“既然你要送给母后,那这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本宫这里?”萧君临浓郁的剑眉皱了一下,冷冷说道,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清蒽……清蒽不知……”张清蒽的声音渐渐弱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眶微红,楚楚动人。
此时纵使是画师也画不出张清蒽此番的美。
“清蒽不知是谁偷了清蒽的香囊,污蔑清蒽……”随后,豆大般的泪珠越过眼眶,顺着张清蒽白皙的脸划过下颚。
张清蒽的鼻头微红,声音也有些弱了。
随后众人才醒悟,这是有人要污蔑张清蒽呢,方才自己还上了当,此时想起来羞愧无比。
而刚才坐在萧君临一旁的人看见张清蒽如此委屈,忍不住了,跳出来说道:“太子殿下明鉴,众人皆知,张小姐最是端庄不过,是断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方才臣女瞧见是一名婢女来放的,不如传那名婢女一一审问,再做决断。”
萧君临听了这番话以后,陷入了沉思,觉得这个人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便应了:“你说的不错,不知你可还记得那名婢女的特征?”
张清蒽一听,面露喜色,连忙说道:“这位小姐大可说道,清蒽必定细细去找,还了清蒽的清白,自然也会重重答谢小姐。”
“臣女记得……那婢女唇边有颗不大不小的痣,又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倒是好寻。”说这番花的正是内阁学士易氏之女易窕。
“多谢小姐告知,清蒽这就派人去寻。”张清蒽感激的看了易窕一眼,不断流下的泪也止了。
不久后,在苏温宜厢房伺候的柳儿怯生生的来到了主屋,行礼后,声音有些颤抖:“小姐……小姐有何事?”
看到是柳儿,苏温宜将手中的茶杯握得更紧了。
这桩事怕是冲着她来的。
“柳儿,你为何要偷我的香囊去放到太子殿下那儿?”张清蒽看起来委屈极了,眼眶再次泛红,似有无数冤屈说不尽。
众人看得很是心疼,恨不得把凶手找出来立马生吞活剥了。
“柳……柳儿没有啊!”柳儿也是个禁不住大场合的性子,心中本就是忐忑,如今这张清蒽一哭,她更是慌张不已,心急如焚,忍不住哇的一声也哭了。
“柳儿,我平时待你不薄,如今我求你,求你把背后之人说出来,还我一个清白……”说完后,张清蒽闭上双目,身体也有些颤抖了,眼中的泪不断流下来。
毕竟在萧国,女子将香囊送给男子,若不是本就有婚约在身,是会被视为不知廉耻一类的。
“小……小姐……”柳儿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而众人是看不下去了,不少人在指责柳儿。
柳儿似乎忍不了了,只好望地上磕了几个头,随后带着哭腔说道:“小姐!小姐您莫哭了,柳儿说,柳儿说便是了!”
而张清蒽猛的睁开她那泪眼朦胧的眸子,还带着几分欣喜。
“你尽管说,我必定保你和你家人无恙。”张清蒽赶忙对柳儿说道。
“是……是幼安郡主!”
此时,众人的目光又移到了苏温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