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一定是妒忌自己长的比他帅,嗯,一定是的!哎,人长得帅,难免会遭人妒忌啊!可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叫他有什么办法呢!
“回王爷,郡主在房里休息,她的那些……朋友,也安排在郡主隔壁的房里了!”那侍卫低着头,不敢看向月殇那被揍成猪头样的脸,生怕自己会不小心笑出声来,那样的话,可就遭殃了!
“哦!你先下去吧!”月殇无力地又抚了抚嘴角,真痛啊!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呜呜,他的俊脸。
“带我过去吧!”君无忌放下茶杯,又将月殇一拎,让他带路,“其实,你刚才不该那么快就放弃的……”
“什么?啊!我真是笨蛋……”月殇回味过君无忌的话后,懊恼地大叫起来……
“少废话,带路!”
“砰!”又是拳头和肉体相撞的声音。
声音那个大啊!让一旁的侍卫都紧了紧神经,他们的王爷啊!可怜啊!
“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要带蝶儿去找历吹痕那个家伙吗?别忘记了!当初,蝶儿就是被历吹痕那个家伙害成这个样子的!”
阎烈在众人都到齐之后,首先沉声说到,只要一想到泪蝶出事的源头,他的怒火就是难以平息。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蝶儿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有希望还不去争取吧!”飘雪红了眼,终于找到了泪蝶,却是相见不相识,他的心都碎了。
沉默了一下,君无忌说到:“既然蝶儿不能够对历吹痕释怀,连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深受打击,我们还是别让他们见面了!等下,我就让人送信给历吹痕,让他准备好蜈蚣给云逸研究,至于,让不让他们两个见面,就等蝶儿恢复记忆后,再自己决定吧!你们觉得怎么样?”
“呵……也只有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毕竟,现在,我们还有求于人呢!”阎烈苦笑一声,不语地走出了房间。
历吹痕,你这个残害蝶儿的凶手!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次见面,非但不能将你毙之掌下,还要……
云逸看着阎烈那仿佛道尽了无数凄苦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问到:“历吹痕,究竟是什么人?紫儿,为什么是因他所伤?”
冷如风也探过一只脑袋问到:“是啊!怎么蝶儿和阎烈,一提到历吹痕的名字,就有那么大的反应?”
“嗯……嗯……会索索!”月殇也赶紧点着头,含糊不清地凑着热闹。嘿嘿,看来,这绝对会是一个动人心魄的故事哦!
君无忌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那已经暗下的天色,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说到:“历吹痕,是蝶儿的结,更是她的劫……”
嘤咛一声,泪蝶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才发现,此时,天色竟是夜晚了。
双手揉着眼睛,泪蝶在如同一个在夜间迷路了的精灵一般,就这样游荡出房间。
夜色很美。
阎烈抬头看着天空那一轮皎洁的月,圆圆的月亮,却在他的眼中幻作了泪蝶那一张纯洁无瑕的笑脸。
一张刚毅的脸,顿时柔情密布,阎烈伸出手去,想要抚上眼睛笑脸盈盈的泪蝶,却发现,泪蝶的身影已经消失!
手中抓到的,只是一把凉凉的空气。
凉透了心。
“蝶儿……”阎烈呢喃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道尽了无尽的思念。
“咦!讨厌啦!人家才过来,就被你发现了,本来还想吓你一跳的呢!”一句犹如天籁的话从阎烈的身后传来。
阎烈激动地转过身,看见了泪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手还保持着准备遮他眼睛的姿势,怪异而搞笑,但,落入了阎烈的眼中,却是有着数不尽的风情。
“蝶儿,你起床啦!”阎烈一双冷情的眼眸,在见到泪蝶之后,瞬间变得情意萌萌,但,很快的,笑脸在见到泪蝶单薄的衣物和赤果着的双足时,便冻结住,“蝶儿,你怎么不多加点衣服,看看,连鞋子都没有穿,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话音未落,泪蝶已经落入了阎烈的怀抱,紧接着,一件尤带着男人气息的外衣,已经将泪蝶包裹得严严实实。
“外面凉,我送你回去房!”阎烈抱着泪蝶温暖香馨的身子,心神一荡,暗自敛下紊乱的气息,按捺着对泪蝶说到。
“不!”一听要回房,泪蝶想也不想就拒绝,刚刚才睡醒,再回房,岂不是要闷死了!想到这里,泪蝶就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阎烈,将一颗小脑袋往阎烈的怀里蹭啊蹭的,就是不愿意回房。
“呃……蝶,蝶儿,好,好不回房,那,你别动了!”阎烈脸一红,气息紊乱地说,生怕泪蝶再继续闹下去。
因为,阎烈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如此的亲近过,如今,被自己心爱的小女人这么一蹭,身体便燥热起来,让他不知所措。
可怜的阎烈啊!
自从认识泪蝶后,一颗心便死死地拴在了泪蝶的身上,从此再不看任何女子一眼。只求有朝一日,能够打动泪蝶的心,让他得以伴随佳人身旁。
现在好了,佳人在怀,一颗小脑袋直往他的怀里钻。
香风直钻他的鼻内,可是,他呢?却只能做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边抵抗着泪蝶的诱惑,一边还得柔声安抚着她。
“哦!”泪蝶嘻嘻一笑,老实下来,安静地趴在阎烈身上,听着他那不规律的心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烈哥哥,抱我到那边坐着,我要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