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
商与婷看着陆芳茗，面对餐盘里剩下一半的饭菜，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是，一个同龄人，怎么玩起了扮演家长的游戏。也不是同龄人，年纪差最大可达一岁。
“那走吧，我也不想吃了，冷掉了，一点也不好吃。”
“那我们改天可以去后面吃，不仅好吃，而且都是热的。”
“后面？老师吃饭的地方？”
“嗯嗯。”
随便啦，看陆芳茗爽快的起身方式，应该是说着，随便啦，无所谓啦，去哪吃都一样啦。
人生嘛，要随意一点啦，无所谓啦，不要拘泥于小节啦。
来到杨书鱼跟前，陆芳茗本想慢慢的将餐盘归位，但是，看着杨书鱼那毫无品味的发型，令人作呕，陆芳茗决定扔下去！
扔下去还不够，还要来一个外旋。
哐当一声，餐盘完好归位，溅起的汤汤水水没有溅到白纸上。
“喂喂喂，你就站着，不说几句话吗？不发表发表意见？”
“人，要懂得反抗，要懂得拒绝，要懂的变通，懂不懂！”
看着杨书鱼一脸茫然的表情，陆芳茗继续说道。
“懂了。”
“懂了是吧。”
按照陆芳茗此刻的表情，杨书鱼觉得自己还是说不懂的好，大不了就是再说一堆废话，一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旦说懂了，就要阐述中心思想了。
四大家之陆家的中心思想。
“说几句我听听，就我这个行为，你有什么好说的。”
“话粗理不粗，说实话我们中国就缺少像你这样的领导。”
可惜陆芳茗不是领导。
秦琴撑着下巴，得出这个结论。不是，这种结论还需要思考？wang迅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过奖过奖，不拘泥于小节，向来是我的作风！”
陆芳茗双手抱拳，对秦琴的过誉表示感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夸奖，陆芳茗也看得出来。
“你这样要扣分？”
“能不能别用商量的口气，不都写了吗，照着读一遍你都不会。”
当初举在商与婷胸口的白纸，现在在杨书鱼手里拿着。
“哦哦，乱扔餐盘的死/全家，全家不得好/死，全家灵车/漂移，全家祖坟/被挖……”
“停停停，够了够了，差不多就得了。”
陆芳茗急忙喊停的缘故是杨书鱼竟然能看懂自己的艺术！
艺术是先写字，然后全部涂黑，杨书鱼竟然能看懂！
“可以了嘛？”
“可以了可以了，说实话有点过分了啊。”
读一遍，是读一遍，没让杨书鱼超越，更没让杨书鱼投自制。
......
“接下来去哪？”
出了学生餐厅的五人，顿时失去方向感，就像出了学校，出了宿舍，出了家门，没必要黏在一起了。杨书鱼也出来了，管理餐盘的位置，由打工大叔接管。
这大叔臂力可以，一抬就是百八十个盘子一起。
“我回宿舍。”
商与婷回宿舍也许是为了网购，网络可全是诈骗，一定要看仔细点。
“我，我无所谓啊，这个三中就那么点地，去哪都一样。”
“我？教室宿舍都一样，无所谓。”
这还能去哪，不是回宿舍，就是去教室，秦琴的回答不和陆芳茗一样嘛。
经过一番商讨后，五人各奔东西。
杨书鱼选择回宿舍，衣服存了好几天了，就算下雨，就算要冒着发霉起黑点的可能性，也要回去洗了，要不然都存出酸酸的味道了。
虽然宿舍总会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何时何地。
既然是回宿舍，回到各自宿舍前，杨书鱼得和商与婷同路。
“你是不是吃过蛋白/粉？”
“啊，嗯。”
“好吃吗？”
“会加那种调味的东西，香草奶昔巧克力味都有。”
“效果好吗？”
要是杨书鱼家是代购和贩卖蛋白/粉的，说不定会说一句好话。
杨书鱼也秉承自己赚不到钱，那就逼迫别人也赚不到钱来使得自己的钱更多。
的原则。
“挺好的，就看你怎么吃了。”
“嗯，什么怎么吃？”
“额~就你而言，说实话直接吃就行，几天吃一勺就够了。”
“嗯。”
合伙欺骗那么一个无知少女好么，杨书鱼心里好生过意不去，算了，吃那些大豆合成蛋白也比人工制药比较好。
是药三分毒，当把药当成饭来吃，毒也就成了糖的甜美。
“你有渠道吗？”
啊？商与婷也许也看到了杨书鱼的变化。
“这个网上的旗舰店基本都可以。”
随便打发几句后，杨书鱼向宿舍楼走去，超快。这种事情别问杨书鱼，要问去问客服，人家客服正闲的无聊呢。
人家客服正等着单子上门呢。
人家客服正等着为别人服务呢。
有些人主动上门求服务都没有好脸色，人啊，就是那么的悲剧。
活生生的，鲜活的例子不拿来当成戏曲演，非要想破脑子，想出各种各样的……糟粕的，观众大声叫好的剧情？
“对了，年初二我在庙会上看到你了。”
“我也看到你了。”
“嗯。”
说着说着，商与婷垂下脑袋。杨书鱼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照顾商与婷的步伐，小碎步走路方式。
不是说好了超快离场？
“你有看到秦琴吗，庙会上。”
“嗯，看到了。”
准确来说是遇上了。
“你也看到了？她穿汉服的样子好美。”
活了整整十七年，杨书鱼从未见过任何其他人用美这个字来形容别人的外貌，这样的女生，先不说外表，心灵一定很美，美到爆炸，换做商与婷的话，那就是两全其美。
美丽的小可爱。
应该是那个满面桃花的妆容让秦琴美，恰到好处的妆容极力的展现了女性美丽？
还是说是秦琴美丽。
“她本来就很美，咳咳，本来就挺好看，再化化妆打扮打扮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真的很美。”
什么意思？
懂了懂了，杨书鱼彻彻底底明白了，说白了就是羡慕，商与婷羡慕穿着红粉汉服的秦琴。
商与婷羡慕秦琴可以像仙女一样拂袖而去。
是吧，应该是这样。商与婷的表情也出卖了自己，嘴角微微上扬，是真的微微上扬，没有上扬到颧骨。
“其实你也很美，咳咳，你要是穿上那些衣服，也会很~和秦琴一样。”
“我不行的，我完全不行，我和秦琴比还差远了。”
是差的远了，秦琴就这么一个小拇指放在那里让商与婷掰，商与婷也掰不弯。
“都是，都是女生，能有什么区别，你真的很美，啊呸，我是说只要你想，一定可以。”
杨书鱼本打算说都是人，这个范围还是太大了。
什么死于泰山，轻于鸿毛不也形容人？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