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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羞耻与心动

盛沣走后,两个女孩子凑在一起聊了许多。

一开始,程晓星以为这个煤老板的女儿会是个骄纵大小姐,没想到真的接触下来,才发现她虽然张扬,但是人很开朗随性,特别好相处。

而盛依依呢?

她班上的好学生,尤其是女生,要么眼高于顶,要么就是书呆子。她不喜欢她们,觉得她们就是无趣的学习机器。

但是程晓星完全不同。

她斯文安静,但特别有想法,不像那些人只知道分数和成绩。

书呆子学霸们满眼鄙视的“闲书”,程晓星都读过。而且,那些她形容不出来的读后感,每次都被这个姐姐精准地说出来。

那种感觉——

好像程晓星这张嘴,是替她生的,娓娓道来的,是她的心思,让盛依依顿生亲近感。

尤其有她那个文盲老爸比着,她几乎立刻把程晓星引为知己,觉得能有这样一个可以交流的人特别难得。

聊了一会儿小说,从中文到外文,从古代到现代……盛依依突然换了话题,趴在桌上托腮望着程晓星,迷惑地问:“晓星姐,我们说的这些书,老师总说是闲书,是看了没用的。我以为只有我这种瞎混的学生才看,怎么你也看呢?你成绩那么好。”

程晓星笑得很温软,“怎么会没用呢?世界上没有无用的书,看你怎么读了。”

越是知识贫瘠的小城里,人们对老师越尊崇,家长把老师的话当成金科玉律,照本宣科来要求自己的孩子。

但是这些老师,真的全都当得起“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美誉吗?

“那为什么老师不许呢?我有三本《射雕英雄传》,全被老师没收了。”

程晓星笑了,“因为这些小说,比课本可读性强啊。学生们太小的时候,自制力不够,被这些吸引了,就不去学习课堂知识了。”

“那课本上的那些知识,又有什么用呢?”

长久的疑惑,盛依依此刻全在程晓星面前说了出来,“我爸也总让我好好学习,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他自己也没读过多少书,小学都没毕业,照样当了煤老板,现在赚了很多钱。晓星姐,你知道吗?他矿上好些技术员,就是大学毕业呢。当初学习那么好,不还是来给他这个文盲打工了吗?而且我还听说,有人北大毕业,出来了只能卖猪肉呢。”

也许每个少年,在青春期的时候,都曾经为类似的“读书无用论”疑惑过。

何况盛依依,她家里有个没读书却成就不凡的老爸明摆着,更是对学习很不屑。

老师也好,盛沣也好,都只是粗暴地告诉她不要叛逆,不要乱想,却从没谁有理有据地反驳过这种说法。

人人都觉得青春期的孩子叛逆,听不进道理,懒得和他们讲。

但其实,他们只是好奇心旺盛,那颗最年轻的心蓬勃而躁动,妄想探寻世界每个角落的秘密。物质的、精神的,他们都想弄明白。

在尚未学会偏见与傲慢的年纪,只要你说得对,能戳到他们的心,他们立刻就接受,而且心悦诚服。

所以,当程晓星说出那番话的时候,盛依依豁然开朗,顿时不再排斥那些本以为“无用”的数学和物理课本。

程晓星说:“学习呢,的确不一定能带来成就,但是它让人有更多选择。你父亲现在很成功,可是你想过吗,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当一个煤老板呢?如果他当初读书上大学了,他还是想回来开矿做老板,完全没有问题,上学并不会影响他成为一个煤老板的能力。

“同时呢,他还有其他的很多选择,去当老师、工程师、甚至作家……他可以挑一个自己最喜欢的。而现在呢,他没的选。依依,你要是想将来有的选的话,还是好好学习吧。你问我学习的意义,其实有很多,但其他的我也没体会到。我现在只是觉得,有选择的人生才有意义,不然就是被钉死的标本,只能一辈子待在一个领域里。”

盛依依:“……”

那天从矿上回家后,盛沣发现,自己的女儿真像变了一个人。

平时怎么催都不肯写的作业,现在居然主动翻出来,又查书又找资料,写得无比认真。

这个女儿叛逆,但真的想做什么,就会特别专注。

他看着女儿专注的侧脸,心里好奇极了,也不知那个姓程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聊了两个小时的天,就把孩子变了个样子。

第二天他去矿上,专门到窗口去问,小丫头神秘地一笑,“依依说了,不让我告诉您。”

他蹙着眉头,“才见了一面,就鬼鬼祟祟,有事一起瞒着我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声,“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又问她,“今天怎么样?还有人欺负你没有?”

程晓星忙说:“没有了,大家都很规矩。”

盛沣点点头,“那就好。”

这工作做了两天,程晓星已经十分熟悉了。

除了换班时间忙碌一会儿,其余全是闲着的。她可以看看书,或者就静静地想事情,倒并不觉得多闷。只是这样清闲地赚人家的钱,总觉得过意不去。

和她同宿舍的,是两个在食堂工作的大妈。

这天上午忙完后,她锁好登记室的门,就去食堂帮忙。两个大妈见了她,都诧异说:“盛老板使唤小姑娘这么狠?登记完了,还得来饭堂帮工?”

程晓星忙说:“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想过来的。登记室活儿就那么点儿,一整天总闲着,怪不好意思的。正好您这边忙,我没事就过来帮一帮。”

说完,就低头认真择菜洗碗,动作看着不急不缓,但是有条不紊,真算起来并不比任何人慢半点儿。

一看就是在家常做的。

大妈笑着说:“这孩子真实在。”

这年头,“实在”早已经变了味儿,不算是个好词了。人们说起这个词,其实内心是和愚钝无能挂钩的,多少带着点儿贬义。

可程晓星秉承家教,从小听爷爷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告诫她,人活着,最要紧遵守有三样,一要实;二要诚;三要真。

这三样做到了,才能俯仰无愧,一辈子不必心有戚戚,担心夜里做什么噩梦。

所以,她听了“实在”这个评价,倒真心当成对她的夸奖,很谦虚地笑了笑。

在食堂忙完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很累,但心里踏实了许多。

她告别大妈回登记室,路上见到一辆加长款的汽车,很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头回见面的时候,盛沣那辆。

车停在半路,她经过时,车门一开,跳下个干干净净的年轻男人。

那人身材比盛沣纤瘦些,但是也高大匀称,穿白T恤和姜黄色休闲裤,一副墨镜挂在领口,把T恤的圆领勒成了V领,倒显得很时髦。

“哎,小姑娘,知道你们盛老板在哪儿吗?”男人声音很随性,带着两分痞气,向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我打他好几个电话,都没通。”

在矿上被男人们戏弄的次数多了,程晓星对这人也有几分戒备。她凝着面孔,淡淡地解释:“盛先生经常下矿的,井底下信号不好,手机打不通,得用矿上的通话器找他。”

矿上待了几天,对于盛沣平时的习惯,她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毕竟,矿上人最多的话题,就是说盛沣。

那男人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懒洋洋地叹一声:“我这大哥还真是……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天天下井,非把自己弄得和煤花子们一样。”

“煤花子”是晋山人对矿工的戏称。

因为一般都是穷人才下井当矿工,煤老板们只当自己是施舍钱给他们,把他们当叫花子打发。

这人似乎很忙,才说了两句,手机又响,他看了程晓星一眼,转到车那边去接。

程晓星不是很喜欢他说话的口气,正要离开,却见地上一团花花绿绿的钞票,揉得皱巴巴的,显然是这人刚掉的。

她捡起来要还给他,他已经上了车,她忙敲敲车窗喊人:“哎,这位先生,你的钱!”

车窗落下一半,男人眯眼打量她片刻,顿时想起,这是那天在楼外楼门口和盛沣纠缠的小姑娘,听盛沣说是高中刚毕业的学生妹。

当时他还打趣,说这姑娘水灵,问盛沣怎么不和她试试。没想到……一转眼,盛沣就不声不响,把人弄到他矿上来了。

还说对人家没意思!

舔着牙齿一笑,周成朗摆摆手说:“那么几个钱,你捡了就给你了,自己拿着吧。”

他大钞都在钱夹里,这堆零钱是那会买水找回来的,懒得往钱夹里放,直接团起来塞进裤兜里了,不想被这小姑娘捡了。

程晓星听他口气轻佻,板着面孔将钱递给他,“您的钱,我凭什么要?”

他只得接过,手一松,一团钞票里落下个银色的小袋子。程晓星蹲下身又帮他捡起,“喏,还有这个。”

周成朗朝她手指间看了一眼,顿时笑得暧昧,“知道这是什么吗?就给我。”

程晓星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低头看了一眼,锡箔纸的小袋子,四面封口,里面东西薄薄的,捏一捏,似乎是个环状的……她不认得,只是执拗地递在他面前,“你的东西,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可扔了。”

见她迷迷糊糊,却本能地羞恼,周成朗笑了,“别别别,这可是好东西,扔了多可惜。要不,你给我盛哥,你俩可以……”

“朗子?”

两人正隔着车窗说话,盛沣刚好路过,一见自己那车就认出来人是周成朗。

他大步走过来,还没说什么,一眼先瞥见小丫头手里捏着的东西,一股莫名的怒气冒出来,劈手把小袋子夺了。

袋子尖锐的牙角划得程晓星手心一疼,她本能地攥起拳头。

从没见他对自己发过脾气,现在他骤然沉下脸,她不知缘由,顿时有些紧张,低低地喊了一声:“盛先生……”

盛沣没理,只狠狠瞪了她一眼。

那目光似怒似恼,她本能地一缩肩膀,却听他粗声质问车里的人:“你和她胡扯什么了?她才多大,你把这玩意儿给她?”

说着,把那个小袋子向男人脸上一摔。

周成朗见了他,已经跳下车,把小袋子攥在手里,忙说:“我哪儿能给她呀?我这不是来还你车的吗?找不着你人,和她打听一下。正好兜里有一个这东西,掉地上了,她捡起来给我。”

盛沣这才略舒了口气,声调仍旧沉沉的,吩咐程晓星:“没你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

“……哦。”

完全不知道他怒从何来,程晓星眼巴巴瞥了下两个男人,乖乖转头走了。

手心被那个袋子划得破了一道,攥拳出了汗,淹得伤口有点儿疼。

她是吃苦吃惯的人,这点儿疼本来不算什么,可是很奇怪,此时此刻,向来沉静的一颗心,却暗暗滋生了一点委屈。

淡淡的,酸酸的,在胸腔里氤氲起来。

正闷闷地往前走,身后又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周成朗:“行了哥,瞅你那脸色阴的,快能滴出水了。”

盛沣:“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他妈拿那种玩意儿乱逗人,缺德不缺德?这要是你闺女被人这么逗,你生不生气?”

周成朗喊冤:“哎呦,至于吗?不就是个避孕套……”

避孕套……

程晓星脑子里轰的一声,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刚刚捏了半天的是什么东西。

难怪那男人口气暧昧。

难怪盛沣气得脸色阴沉。

恋爱都没谈过的小丫头,心思纯得像清水一样。

小镇上连个超市都没有,她从没见过那东西,只在书上看见提过。

一想到那东西的用途……

再想到那男人暗示性的话……

她脸上顿时烧成一片,又回到那日在厕所撞见男人的窘迫。

或许,这次还多了两分莫名的悸动和羞耻。

总之,她只觉得心跳如鼓,脚下生风,将头一低,逃也似的跑了。

很多年后程晓星才明白,当时的心悸与羞耻,正是一个女孩子心动的雏形。

不止这一次,或许更早。从被盛沣带着去卫生间,她羞得头也不敢抬,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那一刻,心动就开始了。

刚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她总觉得不甘。

难道自己的心动,是源于这些毫无浪漫可言的尴尬琐事吗?

是在更久以后,她才了然,这才是爱情萌动时,真正该有的样子。

如果爱情是一株植物,那它赖以扎根的土壤该是什么成分呢?

太过年少的时候,人们总以为那些成分是玫瑰、是诗歌、是碧蓝夜空里的上弦月、是钢琴黑白键上跳跃的音符,是绵延的青山与竹林、是梦和大海。

然而等他们日渐成熟,往往就会明白,那样的土壤中生长的爱情,看似美丽,却如空中楼阁,飘渺虚幻。

真正适宜爱情生长的土壤,其实是有点“脏”的。里面的成分大多是饮食、是排泄、是女人看得到毛孔和痘痕的肌肤、是男人凌晨三点钟的鼾声、是乱扔的脏袜子与隔夜饭,是争吵和性。

风花雪月里的心动,你爱上的也许是美妙的环境。

唯有在庸常、琐碎、甚至尴尬、甚至不堪的生活里久处不厌,你才敢说,是真的爱上了某个人。

而她对盛沣,在如此污秽的境遇里,都能萌生出心动与憧憬。

这不是爱情,还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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