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传来一阵不小的声音：“播什么圣诞歌，快给我会里头写作业去。”
究竟是哪个小屁孩啊！何瑞义气得心里发颤。
他这么一声引来了周围很多人的注视，喊得莫可可也有些发蒙。
吃瓜群众很快围成一片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大家异口同声地喊着：“答应他。”
莫可可眨巴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何瑞义，深吸了一口气，大脑当机似的好半天反应不过来，甚至有那么几秒要被群众带偏，连自己都要跟着喊“答应他”。
“我……”莫可可心里还是惊讶，只是说这简单的一个字也抖得像是拐了十八个弯一样。
两条白花花的腿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抓紧了何瑞义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那几个字喊了出来：“我也喜欢你。”
大家的欢呼声差点要把她淹没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发觉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答应他”的起哄变成了“亲一个”。
等等，莫可可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
这才刚答应才一起就亲一个……从小接受中式传统教育的她表示进度好像有些快了。
何瑞义松开了她，像蜻蜓点水一样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像是羽毛轻扫，柔和的力道，却拨的她心痒痒的。
好像，进度快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被围观始终有些不自在，何瑞义拉着莫可可离开了这太过聒噪的街头。
莫可可捧着自己的脸，觉得这一切都快的不可思议，这关系确定下来比吃一顿饭还快。
何瑞义也有些懵，开始还准备了那么多的开场白，还上网背下来这么多好词好句，到头来一句都没用上。
两个人陷入了忽如其来的尴尬之中。
而莫可可肚子的叫声更是让她深陷尴尬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说起来，她和唐星宁在饿了肚子就叫这一方面真的很有共鸣。
“还没吃饱？”何瑞义生怕自己今晚没有照顾好她，想来她今晚吃这么少，可能是饭菜不和胃口。
他有些懊恼，在订餐厅之前应该先问问唐星宁的意见的。
“不是，它只是吃太饱了在唱歌。”莫可可捂脸，这借口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
“对不起，今晚订的餐厅没有选到你喜欢的，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们去吃？这里应该什么都有。”
何瑞义四周环顾了一下，城市商业中心，确实应有尽有。
莫可可掂了掂脚，默不作声。
她像最后给自己留点矜持，可是脑海里很诚实地滑过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但是怎么滑都滑不走的是烤串加啤酒。
唉，冬天围着小火炉来一把羊肉串，谁能不爱呢，
就这么想着，肚子越叫越欢，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发现以后才尴尬地捂住自己肚子，捂着脸疯狂懊恼。
“说吧，我们一起去吃，正巧我刚刚也没吃饱。”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何瑞义对着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就算她要龙肉，他都愿意想办法给她找过来。
可谁知道她的心愿只是吃烤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