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抱歉,你没有做错什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必抱有负担。”严煦停下脚步站在提垂着头的重彬面前:“还请重公子不必将我看的那么重要。”
重彬猛地抬起头,严煦已经先他一步了,他连忙追了上去。
“莫道长”重启对严煦颔首示意:“今年来参加请神节的人有些多,所以我们可能还要多等一会儿。”
大约过了半刻钟,穿着黑白色正服的一队司使抬着几口打箱子,终于走到了莫家门口,为首那人双颊凹陷,冠骨突出眼睛带着黑眼圈深陷在眼眶里,活像一个瘾君子。
“莫家,五十四口人赠三只中等福喜,莫家家主谨记明日所有人一起受浴礼,准备参加后天的请神节,从明日起为受浴礼不得出门随意走动,另外切记能参与者必须参与,不能参与者一律闭门三日不能出一面冲撞了神灵。”这人说话冰冰冷冷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位于为首司使后面的以为司使经三根上等香从箱子里取出递给重启,重启连忙用盒子恭敬接过:“谢司使送福喜。”
随后一对人前往下一家,重复相同的动作,忽的从司使队伍里跳出一女的悄悄地从后面翻墙进入了重家。
众人匆匆地跟着重彬进入院中,严煦也跟着进去了。
重彬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正厅:“明天早餐后,到这里集合,受浴礼。”
严煦只刚开始就一直观察着重启手中的木盒,木盒没有盖子严煦可以很清楚的闻到香的味道,这只是普通的安神香,并你没有多余的味道,连一点杂质的味道都问不到。偏偏严煦就是觉得这不是普通的香。
“重员外,可否将福喜借我一观。”
“自是可以”重启小心翼翼地将装着福喜的木盒送到严煦手上,严煦便也小心翼翼地拿起福喜在鼻尖嗅了嗅,手指触碰到香的时候只觉的此香做工细致,表面光滑丝毫摸不出用的什么原料做的,闻上去确实和普通的安神香一样,没什么不同。
难道是自己想了,严煦将香还给重启。
“道长可是这福喜有什么异样?”
“员外多虑了,在下只不过是好奇。”严煦淡淡一笑。
随后众人解散,严煦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中:“还没睡?”
段伐坐在灯前,双手环于胸前,脚边是瑟缩成球的小松鼠。
“我这不是在等道长吗?”
这丫的还在犯神经,接个话都阴阳怪气的,哎:“那现在我会来了。”
严煦张开双臂想将小孩抱起,结果小孩一闪身:“道长哥哥这是从哪里惹的一身锈味?”
锈味?我没有接触过铁之类的东西啊,难道是那些香。
“你能闻到?”
“怎么闻不到,道长身上原有的九里香的味道都被掩盖了,只剩下臭臭的锈味了。”
段伐、一直在房里修炼没有出房门,要是出去的话一定会厌恶死这里现在的空气的。
神兽类果然五感高于常人。
“那这股味道通过沐浴能不能洗掉。”
“道长不觉得我只是个小孩什么都不知道吗?”
严煦淡漠的脸一下子就垮掉的了:“哪有当你是小孩嘛。”大佬要是没有毛茸茸的小脑袋说不定,我就觉得你是大人了。
段伐走到严煦面前,伸手使了个法诀去除了严煦身上的锈味并保证这个味道不再侵染到严煦身上。
“不能被洗掉,不过现在你身上没有了。”还是你天然自带的九里香好闻。
啊,就没了?所以大佬你刚才是对我做了什么吗,为啥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这难道就是吊炸天的神力吗?
严煦想开口问他做了什么谁知段伐已经上床了,还贴心的将被子的一角掀起,似是在催促严煦赶快睡觉。
严煦顺势躺了下去,刚躺下去段伐就贴了上来,手脚并用的将他缠住,将头埋在严煦身上深吸了一口遂进去梦想。
严煦有些畏缩,他表示自己现在根本不想离大佬这么近,特别是如此不可控的大佬身边。不过想到明天还需要大佬帮忙只得放弃挣扎。
窗外树梢上站着一道红影:“跑的真快,不过我还是逮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