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毅在看到景微晨身边的顾炎彬时就转身离开了,所以景微晨看到了一个影子。
“微晨,你怎么了?”顾炎彬关心的问道,以为景微晨是哪里不舒服了。
“噢,我,我没事。”
景微晨又重新坐了回去。
傻瓜,你是太想他了吧,他怎么会来这里呢,就算来了你也不可能那么巧的正好遇到他吧。
景微晨抿了抿嘴,朝顾炎彬笑了笑,然后拿起自己的那杯奶昔喝了一口。
其实四个人坐在一起也没说什么,只是被景思柔冷嘲热讽了几下,倒是蓝心,她竟然可以那么安静,但是景微晨看得出来,蓝心好像对于景思柔的所作所为不是很乐意,反而还几次,她看到蓝心瞪了景思柔一眼,但是景思柔像没看到一般的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就是在她们说道蓝心要去公司主持大局的时候,顾炎彬什么也没说拉着景微晨就走了。
“你真的要看着那对母女拿走你爸爸的东西吗?那都是属于你的。”顾炎彬开着车,他看了看景微晨问道。
“我就算不想又能怎么办呢?我无能为力了,现在我只是在等爸爸的消息,是生是死,只要让我安心就好了。”景微晨将头靠在窗口,她觉得烦。
“不可以,你不能那么消极的,我回去找妈妈商量下,你不要忘记了,公司你也有份,而且,我爸妈也会帮你的。微晨,振作起来好吗?”
“是这样吗?公司我是也有份,但是你知道吗?我手上一点股份都没有,蓝心她不同,手上有百分二的股份,她曾经也在公司待过,那些股东也都认识她,而且她有又是爸爸的妻子,就算你爸爸妈妈支持我其他人呢?炎彬,我真的觉得好累。”
景微晨闭上眼睛,她想就那样一睡不起。
“不会的,等晚上我们找爸爸妈妈一起商量好吗?只要你愿意的,我们一定都会帮你的。”
“不用了,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安静,我不想再争强好胜了,我不是思柔,我会累。”景微晨闭着眼睛说道。
顾炎彬担忧的看了一眼景微晨,车子一会儿就开到了顾家。
“微晨,我妈在家呢,我们去和她商量下好吗,我妈妈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我知道你累了,不是还有我吗?我是男人我会帮你的,走吧。”
景微晨睁开眼睛看了看顾炎彬的笑容她也淡淡的笑了,她看到了邱毅的脸,那么的灿烂,曾经他们也有过春天。
如今,已经消失不在。
……
进到屋子里,顾夫人正在报纸,她今天心情还不错。
“妈……”顾炎彬喊了一声。
“伯母……”景微晨也礼貌的喊了一声。
“嗯嗯,回来了,坐坐坐。”顾夫人没有看两人,只是用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坐下,自己还是看着报纸。
“妈……”顾炎彬又喊了一声。
“嗯?”顾夫人见顾炎彬欲言又止,便放下报纸,奇怪的看着两人,“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怎么了?”
“是这样的伯母,我们……”
“妈,我们有事和你商量。”顾炎彬打断了景微晨的话,让自己来说会比较好。
“什么事啊,很严重吗?”顾夫人放下报纸,看着儿子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比较重大呢?
“妈,我想让你和爸帮微晨,思柔的妈妈想要去公司主持大局,这样的话,微晨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毕竟,微晨也是景家的孩子,所以……”顾炎彬看着景微晨,一只手抓着她的。
“我知道这样太麻烦了,如果不可以就算了我自己可以再想想办法的。”景微晨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还是觉得不要麻烦别人的比较好。
“你自己想办法?就你一个人怎么和那母女斗啊,这蓝心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公司呢?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是今天我们逛街的时候遇到思柔和她妈妈的,思柔说的。”顾炎彬说道。
“这个丫头,不过蓝心她一个跳舞的要去管理公司?不是笑话吗?”顾夫人不以为谈的笑了笑。
“不是这样的,她手上有合法的股份,而我什么都没有,但是公司不能落到他们的手上,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再弄到爸爸的所有财产的,爸爸现在下落不明,不知道在哪里呢?”景微晨说道。
“真是的,这个麻烦的女人。其实吧,要拯救‘景色’也不难啊,只是……”顾夫人笑脸盈盈的看着景微晨。
景微晨看了看自己又和顾炎彬对望了一眼:“伯母,有什么我可以做吗?”
“你可以做可以做,只要你嫁到我们顾家,成为我们顾家的儿媳妇,我们顾氏还会不帮你,这样也说得过去,否则,我们就是越权了,要是蓝心去告我们也可以,但是你嫁到顾家就不同了,你是景承德的女儿,又是我们顾家的儿媳妇,我们自然可以联合起来。”顾夫人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
“可是……”景微晨低下了头,难道,她真的要牺牲自己吗?
“妈,你这是什么办法啊,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顾炎彬看了看景微晨又看了看顾夫人,只见顾夫人对顾炎彬眨了眨眼,然后一致的看向景微晨。
“没关系,我愿意这么做,只要是对公司有益的,我都可以。”景微晨想了想突然抬起头郑重的说道。
“哎呀,那感情好,我们顾家要办喜事了,还可以把那个贱女人拉下水,真是双喜临门啊。”顾夫人听到景微晨这么说,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先上去休息了。”
说着,景微晨就上楼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坐在床上,她双手环抱住膝盖,将下巴放在腿上。
其实嫁给炎彬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看来这样对大家都好,她又可以夺回公司,而且,自己和邱毅是不可能的了,炎彬对自己也好。
唉,算了。
景微晨叹了一口气,将脑袋埋进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