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意为难,对上紫彻公主花儿胜率不大啊。”叹了口气,花凌天摇头不止。
“花兄,我看倒也无妨,紫彻公主擅专歌舞戏事,就算输了,也情有可原,权当助兴了,以示两国相交友好。”风煦拍了拍花凌天的肩膀出声安慰。
“铃铃铃~”
耳边传来铃声,几人停止交谈,纷纷看向大厅中央。
紫彻一身幽紫色舞衣,肤若凝脂,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只留一双眉眼散着万种风情。
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脚下踩着两米宽的大鼓,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铃声和鼓声随着她脚的踩动交汇,浓浓的西域气息扑面而来。
素脚轻点颜料,随着节拍走动,脚下的鼓面慢慢爬上图案。
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咚!”
最后一声鼓鸣,紫彻单足点地,轻薄的紫纱从空中散下,面前的薄纱也随之散落,露出惊绝的面容。
紫色身影从空中翻转落地,清纱随之舞动,身后的大鼓随着微抬的双手立起。
鼓面上的凤囚凰图案栩栩如生撞入众人眼睑,线条均匀,纤毫毕先。
“哇!”
“这是凤囚凰?”
“用脚都能画的如此生动。”
“……”
众人唏嘘论声,眼底藏不住的惊叹赞赏。
将李宏毅眼底的痴迷收入眼底,朱怡然眼底深幽去潭,看不出喜怒。
花凌天低眉轻叹,不住的摇头。
花儿这次要输惨了!
“好!”李昊天爽朗大笑,语中不藏赞叹:“先不说紫彻公主舞姿轻盈,惊艳绝世。
用脚作画,新奇大胆,却又恰到好处,这凤囚凰活灵活现,仿佛要从画中飞出。”
“妙,妙啊!”
众人附和点头,交头接耳的称赞。
紫彻朝花楼雪施礼,轻笑退下。
花楼雪回笑起身,走到大厅中央,静眸而立:“我需要百余张白纸,不需要很大,小臂长即可。
还要用幻灵石磨成的粉末做的颜料,颜料颜色和毛刷大小尺寸都要齐全。”
“幻灵石磨成粉末做的颜料?从未听过啊?”
“百余张纸呢,她到底要干嘛?”
“谁知道呢,架势还挺大,赢不了岂不自讨没趣。”
“嗤~紫彻公主方才的表演可谓精彩绝世,花楼雪?我看讨不到便宜。”
“那也未必,咋们不能灭自己威风啊。”
“就是!别忘了方才的歌舞便是花楼雪所做。”
“……”
话一出,两侧众人交头接耳唏嘘而谈,意见各一。
不过大多数还是认为花楼雪输定了。
福禄公公有些费力的端着厚厚一沓的纸张,剩余两侧跟着六排宫女太监,托盘上方着各种颜色的颜料。
最后两名小太监抬着长桌放到大厅中间,福禄公公等人将手里的东西一一摆放整齐。
擦了擦汗,福禄轻喘了口气:“花公子您需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检查一番,将颜料颜色顺序重新排列清点:“侯公公,还有幻灵石粉末吗?”
“啊?有!花公子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