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第一单生意
周日午夜12点。哦不，已经是周一了。9号银行首次开门营业。
六个人在各自的岗位上，精神饱满的，准备迎接他们的第一个顾客，第一单生意。
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似乎上天故意在捉弄他们，时间不停的流逝，却没有一个顾客上门。他们的精力和耐心都一点一点的被消磨着。
2:09，正当他们都快绝望之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请问……”那女人向大厅里的接待冉家轩问道。
“没错！这儿就是9号银行，一家专注记忆交易的银行。”冉家轩还没等那女人问完，“请问，您是要存储记忆，删除记忆，还是卖记忆呢？”
“额，我只是来送给外卖。”
“我去，那你不早点说。”
“你让我说了吗？”
“额，好像没有。”冉家轩说，“那对不起咯。”
说完，冉家轩又向里问道:“谁叫的外卖？”
“我，我的，我的。”程乐雅跑了出来。
“我说程乐雅你是不是闲得慌啊？大半夜的叫外卖。”冉家轩将气一下都发在了她身上。
程乐雅一边听他抱怨，一边接过了外卖，“冉家轩，你说谁呢？待了这么久了，你不饿吗？你不饿大家还饿呢！我点个外卖招你惹你了，关你屁事！”
“好了，亲，别生气，快吃吧，别饿坏了身子，记得给个好评哦！”那女人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一定！一定！”程乐雅脸色一转说到。
“那谢谢您了。”那女人顺势转身离开，似乎一分一秒也不愿在此停留。
“来，你的。”说着，程乐雅递了一份外卖给冉家轩，“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一视同仁，还是给你叫了一份。”
冉家轩看了一下外卖，又盯着程乐雅，看着她脸色得意的表情，冉家轩转过了头，带着不屑的口吻说:“拿走，我不稀罕！”
“爱要不要。”程乐雅放下那份外卖朝同在大厅的接待林雨沫走去。
“来，雨沫，他不吃你吃。”走到林雨沫面前，程乐雅也递给她一份外卖。
“谢谢了，乐雅。”
“没事儿，那我就进去给他们分了。”说着，程乐雅朝里走去，“有些人就是狗咬吕洞宾啊。”
程乐雅走后，林雨沫看着冉家轩一会儿回头看一眼外卖，一会儿向里面望一下，真是哭笑不得。
5:17，天就快亮了，还有43分钟他们的9号银行就要关门了。
“唉！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人咯。”林雨沫抱怨到。
正当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请问这是9号银行吗？”
“门口写着呢！不认字吗？”冉家轩显然还在生气。
“家轩，你干嘛呢？”林雨沫一边制止冉家轩的言语，一边走上前去，“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帮忙？你直接叫程乐雅吧，多半是她定的早饭到了。”一旁的冉家轩说到。
“你……你……”林雨沫对冉家轩的态度也有些不满了。
“没事儿，小姐。”那个男人开口说到，“我就是来删除一些记忆，你能帮我一下吗？”那男人说的很平静，也很小声。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说着，林雨墨将那个男人带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来，先生，先填这张表。”林雨墨一边说，一边递上了一张纸和笔。
“好。”那男人接过纸笔，开始认真地写着。
过了一会儿。
“来，我写好了。”男人递回了纸。
林雨沫看了一遍，“好的，先生，你确定是要删除上个月，也就是4月9号——5月8号的全部记忆吗？”
“对！”
“这边删除记忆收费是一天200，您是我们的第一个顾客，享五折优惠，一共是3000元，您确认一下。”说着林雨沫填好了一张单子递给那个男人。
男人接过单子，看了一下，说:“好的，没问题。”
“那麻烦你去那边缴一下费用。”林雨沫一边说一边指向了柜台。
男人拿着单子来到了柜台，陈冰正在那里等着。男人递过单子，又从兜里掏出3000现金递了进去。陈冰接过现金，放入验钞机检验了一遍，递出了另一张单子。
“您拿着这个去里面就行了。”陈冰说。
男人接过单子，点了点头，便朝里走去。
“喂？李筠，开工了。”陈冰见男人走了进去，便用对讲机叫醒了李筠。
大概二十分钟后，男人走了出来，就径直走向了门口，离开了银行。
“先生，慢走！”林雨沫在门口说到。
这时，夏墨走了出来，紧接着把大家都叫到了大厅。
这时，已经6:00了。
“怎么样？”夏墨问道。
“只有一单删记忆的。”林雨沫有些失落地说。
“才3000。”陈冰抱怨到。
“3000！我觉得差不多啊，毕竟第一天嘛。”程乐雅略带安抚的口吻说。
“乐雅说的没错，毕竟第一天嘛。大家加油，明天生意肯定会好起来的！”夏墨试图鼓舞一下众人，当然也是安抚，“现在，就先回去补觉吧。”
6个小时的首轮营业，只做了一单生意，且只有3000块。难道是初衷就不被接受？9号银行还能经营下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