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了一会儿,柳度生在睡梦中感到了明显的尿意,急匆匆的起床,朝庭中的大树飞奔。
过了一会儿,用池水洗完手,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卧室。
推开门,才发觉纲手正在收拾器具。
“纲手大人,那个,刚才我不好意思哈。”柳度生对着纲手腼腆起来。
“现在,醒了么。自来也那家伙每天都有办不完的事,他就把你拜托给我了。所以,小鬼你现在懂了吗。”纲手看也没看柳度生,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懂,肯定懂,必须懂。”柳度生立刻面带微笑,弯腰屈膝,姿态要多狗腿,有多狗腿。“现在,我将好好跟在纲手姐姐大人麾下,任劳任怨,冲锋陷阵。”
“什么嘛,只是叫你配合我工作而已。”纲手摆了摆手,准备起身,柳度生识趣让开门。随后跟着纲手来到了一间书房,纲手取下了一本书,自行翻看。柳度生也就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下。
时至中午,站了一段时间的柳度生有点耐不住性子,问道:“纲手大人,都中午了,咱们不吃饭吗。”
“哦,该吃饭了吗?说得也对。那么你做的饭呢?!”纲手合上书,看向柳度生。
“额,这个,别看我,我变不出来。”柳度生两手一抬,双肩一耸,十分光棍。
“你这样做,会没人要的,臭小鬼!”纲手翻了翻柜子,找出来一些散金。“这些应该够了,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我要在太阳落山前吃饭,要是我错过了赌局,你就死定了小鬼。”
柳度生看着自己身前散碎的黄金,有些不知所措。孩童抱金过闹市,柳度生看了看自己小身板,咽了咽口水。系紧了衣带,忐忑不安地怀揣着黄金,出门而去。
纲手没去看柳度生如何去做,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小事一桩。至于意外什么的,从小到大她根本没遇见过。
走在大街上的柳度生,脸很红。因为在刚刚出门时,才知道了右转十几米就是厕所。而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害羞的小孩而已。
四处张望下无果,只能求助于路人。在他恶意装嫩下,很快就获得了帮助。
木叶村还是很大的,对于现在的柳度生来说是这样的。
下午的阳光很柔和,伴着微风,还有咕咕声。柳度生有点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别人也猜不出是什么情况,也自觉的给了他一点空间。
走在街上,柳度生仔细地想了想自己是做饭还是买菜。做饭的话,不自禁的想起了以前自己房间堆如小山的垃圾,和厨房宛如回收站的场景,嗯还是买菜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正当想好了注意的时候,就被人撞了。金子洒了一点出来,柳度生眼疾手快收拢了金子,头也不回,起身就走,混入人群。但还是被那人看到了端倪。
“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不道歉就跑了,下次被我逮着了,不让他破财免灾,真以为我是白混的吗?!”
“刚刚好像看到了点东西,让我想想,好像是金子,金子?对!就是金子。可是他人呢?”混混四下也找不到人,心有不甘。
……
“姐姐,你好,我想买两只烧鸡,上次我姐姐说您这儿烧鸡可好吃了,她想再吃一次。喏,这是买烧鸡的钱,您看够吗?”说着柳度生摸出了一颗金豆子。
“哎呦,这有点多了,不好找零。要不我多装点其他食物,你看怎么样?”
“嗯,没事的,真不好意思。”
“请问,您这儿有酒吗?我哥哥喜欢喝点小酒,毕竟工作回来解压也是很好的。”
“抱歉,小家伙,我这儿不卖酒,村里也有规定不能卖酒给小孩子的,这样送你一壶果汁吧。”
“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欢迎下次再来,小家伙。”……
柳度生此时买了打包好的一只烧鸡,一壶果汁,一盒饭团四个,三色丸子两串。即使买了那么多食物也还有多余的散钱,柳度生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要不克扣点做自己的零花钱。估摸着时间,到“家”也就刚刚好吧。
途经一个小巷的时候,一个声音对柳度生叫道,“小鬼,给我站住!”
柳度生头也不回,加快了速度,但是一个四岁小孩提着一大包的食物,怎么可能跑赢?
混混把柳度生扔在墙角,往他脸上揍了一拳,食物被弄得散落一地。“刚刚叫你站住,为什么要跑!”
“你刚刚再叫我吗?”柳度生装傻充愣地指了指自己。
“交出来,小鬼!”混混也不回答,就对柳度生进行搜身。
“哼,果然还有点。垃圾玩意,呸。”说着就对柳度生吐了口口水,离开之前,还踩烂了一只烧鸡。
柳度生的衣服又破了,这次还多了些淤青。在混混走了一阵,才缓过气来“食物,食物还有完整的吗?!”翻找了一会儿,烧鸡只剩一只,果汁洒落一地,饭团就一个形状上还算完好,丸子是彻底碎掉了。
日薄西山,“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柳度生把烧鸡和饭团重新简单打包好,捡起地上一颗碎掉的饭团做做样子,拍了拍灰一口吞咽下去。随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返回住所去了。
不久后,这里汇聚了一群流浪猫狗,吃着鸡肉,米粒,丸子后,心满意足地散场了。这里除了破损的包装袋,和骨头,什么也不剩了。
推开门,纲手被惊醒了。
“哦,小鬼,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想饿死我吗!东西呢?”
柳度生将包装袋打开,里面的烧鸡和饭团已经冷了。
“纲手大人,实在不好意思,之前回来急了一点摔了一跤,所以回来晚了。十分抱歉!”说着便对纲手鞠了一躬。
“好吧好吧,不说这些了,过来吃饭吧。”纲手也没再深究,对柳度生招手。
“我吃过了,纲手大人,我不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想先退下休息了。”说完逃跑似的,回到了卧室,蜷缩着。
“什么样的跤能把脸上摔出淤青,衣服摔破,这饭团上还有点灰。呵,真当我这个医疗忍者瞎吗。”纲手撕着鸡肉,吃着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