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外，須臾之間。
那是无数的星河的外围，那里超越宇宙。
华丽的金色宫殿，这里早就没有规则。
红色的烛火闪耀。
“昏昏沉沉，却不能入睡。”艾德里安扶着银色的木椅。
艾德里安想瞇一会，但他做不到。
宫殿外是无数的神灵，衪们有着同样的目地。
是神灵，至少人是这么称乎的
衪们都想摧毁艾德里安。
白天或是黑夜。
那些早就不复存在了。
时间会铸造永恒。
“我已是永恒的存在了。”艾德里安拿起身旁的长刃。
是该去屠杀了。
他知道，
神灵。
万物的玩具罢了。
衪们却能支配万物，太可笑了。
一刀一人，就是神灵的恐惧。
神灵牧场就是这里的名字，神灵控制万物。
而他屠杀神灵。
风火雷电，万灭死寂刺向他。
但可惜，他是不朽的。
“消亡吧。”初始的神灵应声倒下，一个个法则消散无踪。
神灵无尽的攻击不会杀死艾德里安，但他会疲惫。
疲惫是人类唯数不多的缺点。
他因过度挥斩刀刃而劳累，他被羿的神箭射穿头颅，但他的屠杀无法停止。
嗜血是人类唯数不多的优点。
“宙斯是吗？”在他面前的应该是曾经希腊神话中的神。
宙斯用雷霆，试图杀死他。
而一旁的舍沙要缠绕住他。
各个体系的神灵难得团结起来。
“看来神灵都是畜生。”
长刃挥下，宙斯和舍沙就已死亡。
埃忒耳和赫墨拉也杀向艾德里安。
神灵也有优点。
祂们也不会死，艾德里安的杀死只是暂时的。
多久之后，他不知道因为这里没有时间。
神灵在不久之后就会再次“复活”，因为衪们有人的信仰。
神灵的每次死亡都不会痛苦，衪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回到人世”
回到人世必须越过这里。
这里是神灵之地与人世的交界处。
祂们本可以无数次越过这里，但都被拦住了。
神灵会死。
整个牧场剩下的不多了，卡厄斯，羽蛇神主，昊天，梵天，拉，奥丁，朱庇特。
“群殴？”
剩下的换了个测略。
单打的至高神已经消亡了。
天照就是个反面教材。
“来吧，宠物。”这句话出自人类之口。
向至高神嘲讽。
刃刀对应屠杀，他可以永远杀下去。
右手已经与身体分离，这不是因为神的神权，而且是因为他是人类。
卡厄斯，羽蛇神主，昊天，梵天，拉，奥丁，朱庇特是祂们的死亡名单。
给神灵寄出死亡，让万物消散。
“无命。”
这柄刀的名字，这是把好刀。因为它能刺穿神灵。
“哈...”万千尸体之上是人，他又赢了。
神灵不会死亡，也不会有尸体。
每一个尸体都是被神灵杀死的艾德里安。
这不算胜利，因为有些神灵还没有复活。
盘古，婆湿，阎帝等是上一次消散还没复活的。
神灵有天生的傲慢，所以祂们无法等待。
但神灵就像蝼蚁，可人类永远杀不死尽蝼蚁。
艾德里安简单埋葬了他的尸体又走回宫殿。
只是这样罢了，他也被困于此，被唯一信任的人。
他依在木椅上，破损之躯开始修复。
人可从不弱于神。
身前是华丽的木桌。
蜡火有所跳跃，艾德里安知道她来了。
潘妮娅，他的妹妹。
艾德里安最信任的人，他曾经唯一的精神依靠。
也是她骗了艾德里安。
“还来开什么。”他强打精神问了出来。
艾德里安知道她来的目地，他也只是习惯问出口。
为了那小子......
“你可真行。”这是一句夸奖的话，但艾德里安没表达夸奖的意。
“你知道的。”潘妮娅轻声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都进入了这个赌局，不能输也嬴不了的赌局。”
“我要他而不是祂。”
潘妮娅给了他一个木质物件，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东西。
潘妮娅说道：“这就是?。”
艾德里安盯着面前的烛火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帮你的。”
“不过，机会真的不多了。”
“走吧。”艾德里安不想留客。
沉重古朴的大门关闭，潘妮娅走了，因为她也有自已的事情。
艾德里安是拖时间的，他也只能拖。
“爱伯伦亚，也该苏醒了......”
艾德里安瞇住了眼。
死寂把华丽的宫殿填满，烛火也若隐若现。
没有一点声音......
不知多久，他再次睁开的双眸。
他知道神灵又来了。
再次或再再再次，他早就不知道了。
“又该磨刀了。”
神灵牧场。
“还要多久？”
“不知道。”
血色的纯雾映照了整个世间，万物都是新鲜的血液。
世为·爱伯伦亚从沉睡之中醒来，她本应如爱伯伦亚家族的其他人一样坠入冥垢之域。
但
她似乎逃避了坠落。
爱伯伦亚家族只剩她一人了，而她又要死了。
必须要家族长辈成员的心脏。
“好不容易活了下去，可....”阴暗的地穴之中世为无比痛苦。
才活又死。
是天的玩笑，还是对她逃避坠落的惩罚。
“啊哈哈哈啊。”世为哭了起了来。
在地下洞穴之中，哭泣声一直回荡着。
世为心脏从小就不好，一激动就呼吸就困难起来。
“该死哒。”世为用手砸向石墙。
挂滿苔藓的石墙巨烈晃動了起来，片刻之后，石墙就向内则崩塌。
“咦，莴的力气这么大？”
石墙内是一个盒子，她废力爬向盒子。
忍住痛苦打开盒子。
一封信
亲爱的世为：
来一场赌博吧，去消灭其它世界的你。
对了，你是个特殊。
其它世界的你几乎都叫米迦列尔，但他们姓氏不同。
还有个人特殊，叫米迦列尔·爱伯伦亚。
你们有唯数不多的血脉。
加油吧。
对了，没说赌的内容。
算了，不说了。
你现在暂时能活下去，去杀戳吧，孩子。
ps:盒子中有一些好的东西，送你了。
对了我叫米迦列尔·雅卡尔，我知道些事情。
你能杀了我也行，毕竟我也是你的目标。
说话只说一半，就问烦不烦。
米迦列尔·雅卡尔
这是这封信的全部内容，信的字迹很美，是用德语写的。
世为只感到了一些荒诞与异样，她看向盒子。
不过好的是她的疼痛没了。
“我不是唯一？太可笑了吧。”
一柄匕首，一颗碎骨块亦一个带有骷髅的书。
“这算是什么好东西？”
血腥，荒谬，死亡。
三个形容词可以充分形容这三个东西。
世为握住匕首和碎骨块。
“美妙~”世为想到了一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