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家,还不能走正门,莫名感觉有点憋屈,我决定从一楼的厨房窗户进入,因为提前考虑到了一些特殊情况,所以一部分窗户并没有上锁,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关于这些我们都有特殊技巧。
因为是自己的家,所以也没什么顾忌,径直走到地下室,大门的门锁完好无损,我手上拿着一个塑料水壶,就是装散装酒的那种,以前补充燃料时,留下了不少空壶,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从厨房进入的原因,它们都被我堆放在厨房里。
我找出地下室的钥匙,打开大门,沿着楼梯慢慢向前走,在黑暗中我摸索到了灯的开关,随着开关清脆的响声,地下室被照亮了。
我看到她依然靠在墙上,她早就知道我进来了,所以目光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不过那目光中充满了怨念。
“混蛋!你就没有考虑过我怎么上厕所的问题吗?而且给我留的还是军粮!还不给我水!你是想渴死我吗?”
可能是因为刚开灯的缘故,她的视觉受到了刺激,所以等我靠近确认了是我,立刻就开始抱怨。
“现在你是俘虏,能活着就不错了,我还给你吃的,你不想想看谁有这么好的条件?”我把水壶隔着铁栅栏放在她面前,然后指了指角落里的铁桶,“上厕所就在那解决吧。”
然后我就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
她站了起来,看见我暂时不在,便拿起水壶尝一尝,发现是正常的水,便放心地喝了起来,可以看出来她确实是渴坏了,其实我家牢房的配置也还不错,至少比起派系里的牢房,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我去另一个房间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审问她,所以去找刑具了,我对传统刑具的收藏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一些金属器,不是因为不宜展出,而是因为不能公布,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存在。
嗯,这个是Pear of Anguish(苦刑梨),还有这个三角马,尖凳子和大夹板也可以,当然鞭子,十字架,还有镣铐都是必不可少的,当年培训的科目里就有审问这一科,虽然几乎没有上手操作过,但大体流程也是说得过去的,今天就可以拿她练练手,我首先把三角马推了出去,我可以看到她惊愕的表情,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唱这一出。
“那个,你是想让我坐上去吗?”她后退到角落里,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说。
“我想是的。”我看向她,心中莫名有点小期待。
“不,不是,那个,你想问我什么,我都说,能不能不上刑具啊?”她恳求着,眼泪也慢慢流了下来。
我其实也不想麻烦,如果她愿意说的话,我也不用给费什么大力气把她拖上来,我不敢确定他反抗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你如实交代的话可以考虑。”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她似乎看到了一缕希望,双手抓着铁栅栏,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睛看向我。
“名字?”
“易红郡。”
“年龄?”
“16。”
“说实话!”我抖了一下手上的鞭子。
“真的是16,这才是我第一次出任务,然后……”她努力解释着。
“哪里人?”
“不知道,我是孤儿,从小就被组织收养。”
“给我讲讲你们的那个组织。”
“这个……”
“快说!是不是想坐上去?”我指了指身后的三角马。
“我说,我说,我们是特克里财团培养的,资金由财团提供,主要是为了财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黑色活动,偶尔也接一些外快,充当被雇佣的打手,保护一些人。”易红郡一口气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你们这次是财团的活动还是被雇佣的?”
“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执行,我们只是底层成员。”
“那你们会不会有人过来营救你?”
“一般不会,如果是财团的行动,那么应该还会有人过来,如果是被雇佣的任务,除非雇主加钱,否则不会主动第二次。”易红郡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已经获得了不少情报,她已经没有了什么价值,不过我并不想杀她,关在地下室里,或许以后可以发挥一些其它价值。
我将这些刑具收了起来,关掉灯返回了一楼,只要根据最近的敌人活动状况,就可以知道究竟是谁盯上了我,或者我的某件东西。
思来想去,最后我决定:今天晚上,我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