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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一行人刚走,庄子里管事的急忙写了个字条,从笼子里抱出一只信鸽,把字条绑到信鸽腿上,轻轻一拍鸽子,鸽子立刻展翅往帝都方向飞去。

二夫人正在屋内悉心帮梁梦岚敷脸。

梁梦岚的脸上,已经基本上复原了,只要仔细地上好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痕迹了。二夫人轻轻地嘘了口气:“岚儿,终于好了!太后寿诞,你必定是最抢眼的。虽然你已经定了亲,可是你代表的,是相府的荣光,一定要以最好的姿容出席。”

梁梦岚开心地说:“那是自然!”

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如意进来,手上拿着一张字条:“夫人,庄子里来信了。”

二夫人接过字条,看完后大吃一惊:“那个废柴去庄子里把云妈接走了!”

梁梦岚说:“接云妈回来做什么?她怎么去的?谁给她派的马车?”

二夫人说:“范魁没说,只说她持有老爷的特许腰牌。看来,老爷对这个废柴又上心了,这可不是好兆头。而且,那废柴这回醒来,与往常很有些不同。她去接云妈,难道是有什么察觉吗?你让杏兰去门房看看,谁给她调的马车?”

梁梦岚说:“娘,你也是的,云妈那个老东西,当年就不该留下她,也省了许多事情。”

“胡说!”二夫人呵斥道,“你懂什么!你以为那镇南侯是吃素的!那女人死的时候,他本就有所怀疑,曾去宫里请了御医来验看过,只不过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当时他还询问了云妈的下落,我说老爷让她回老家了,如果真要见她,立刻派人去带回来,镇南侯当时才没说什么。如果弄死了云妈,万一镇南侯要见她,却交不出人来,倒把事情搅大了,真因此惹来镇南侯彻查,就坏大事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本以为不会有事了。云妈一定知道些蛛丝马迹,只是无凭无据,她也无法确定。听老爷说,镇南侯年事已高,皇上恩准他回京养老,边境上的防守交给他的儿子了。如今即将回帝都了,千万不能让她和镇南侯碰头。如果真让她透出什么风声,只怕会惹下麻烦,我须得不让她回来。”

二夫人立即招来心腹管家张禄,让他找几个人扮作打劫的蟊贼,速到半路上拦下思珞她们,只须杀了云妈即可,不要伤害其余的人。

一个老妈子,在回府途中遇害,只要那废柴无事,料不会引起怀疑。那镇南侯定会想到,如果真有猫腻,我们不会让云妈活这么多年的。这样,倒消了镇南侯的疑虑,二夫人觉得,这样也好。

当即,二夫人让擅长丹青的梁梦岚画了思珞的素描,让张禄带了速去安排。迟了,恐已进城,到了城里动手,就不容易了。

再说思珞一行人,接了云妈,让栾虎放慢车速,缓缓而行。难得出一次城,来时因要快些见到云妈,一路上也没有看看景色,现在接到了云妈,有了兴致,要好好地一路观赏、游玩,只需在天黑前回城就好。

官道上行人不多,一路上景色怡人,空气特别清新,思珞想:“在现代是没有这样好的环境的,没有工业废气污染,没有汽车尾气污染,闻着空气都是甜的。”

思珞心里高兴,不禁豪情满腔,掀起帘子,放下面纱,把头伸出车外,唱起歌来。

她唱的,是现代的《向天再借五百年》。

清澈高亢的声音,把这首歌的激越慷慨和满怀壮志演绎得淋漓至尽。

驾辕的栾虎听了这歌,心里霎时间不觉豪情万丈,疑惑不已:“这是什么歌?怎么从未听过?这大小姐和人们传说的,大相径庭啊!倒有一股女中豪杰的气势。那些大家闺秀,怎会在野外唱歌呢?即使唱,也不过是一些矫揉造作的呢呢喃喃,怎会有如此豪迈的情怀!

不止栾虎,官道上,策马驰过四骑劲装男子,也被歌声吸引。四人均是一袭黑衣,像传说中行侠仗义的江湖好汉。

为首之人,斜带着斗笠,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耳听得前面马车上传来的歌声,不禁勒紧缰绳,放慢了马速。

歌声由婉转缠绵转变到高亢激越,却听得分明。歌词是如此的满怀壮志,韵律是如此的激越高昂,唱出了霸气王者的菩萨心肠,听得人心里热血沸腾。

黑衣骑士的眼里,有了深深的意味:“这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唱歌的风格和那些大家闺秀、名媛佳丽迥然不同。特别是最后那句,听得几乎要随着歌儿去了!当今皇上还真有这般菩萨心肠,只是霸气不足。如能保得如此明君,岂不是黎民百姓之福。”

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奇特好听的歌,那些因精通韵律而声名鹊起的名门闺秀,唱的歌听起来都是一个调儿,实在是无趣。今天,才真正听了一回歌。

一曲罢了,四个人才越过马车,向前驰去。为首的人驰过马车时,望了车里一眼,只看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靠车窗坐着,歌声就是从她口中传出的。

他深深看了一眼那个蒙着面纱的身影,双腿一夹马肚,率领众人风驰电掣,向前而去。一会儿,就把马车远远地甩在了后边。

离城十余里地,有一座供人送别和迎接的亭子。亭子很大,四骑马很快到了亭子前,为首之人吩咐下马打尖,稍作歇息后进城。

亭子里,已经有四个人坐着,一旁的树上,拴着四匹马。

刚刚来的四个人把马系好,也进了亭子间,在石凳上坐下。

先来的那四个人,见了来人,把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商议事情。

戴斗笠的人见那四人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便运功竖起耳朵,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只听得一个仿佛领头的人压低嗓音说:“看来在这里等是不行了,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到啊?这几个人又不知什么时候走。万一她们来了,这几个人没走,就不能动手。离城里太近更加不行,我们还是再往前走走吧。

“不要放过一辆马车,凡事从那头过来的马车,一律拦住。记住,一定要干掉那个老婆子,至于年轻的……”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怎么也听不清了。

商量完,几个人出了亭子,翻身上马,往四个黑衣人来时的方向而去。

黑衣人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唱歌的女子。一路之上,他们只看到了这一辆马车。这一伙人,该不会就是去对那面纱姑娘不利吧?

一念至此,为首之人吩咐其他三人在这里等候,也不骑马,运起轻功,尾随那一伙人而去。

很快,就远远看见那辆马车了,前面的四个人勒住了马头,站在路中央。尾随的黑衣人跃上一棵大树,藏了起来。

马车被拦住了,一个人掀起车帘,要看车上都是什么人。栾虎压低了帽檐,下车拉开掀车帘的人:“车上是女眷,不可造次!”

刚拉住那人,已经另有人又去掀起车帘:“不错,正是她们!”

思珞厉声喝道:“你等何人?为何要拦我们?”

“打劫!听说过吗?”来人说道。

“哦?”思珞说,“阁下只怕是找错人了!”一边说,一边起身,跳下车来。

栾虎刚要过来阻止人掀帘子,看到下车的思珞,连忙说:“小姐,你且回车上去。”

“无妨。”思珞站在车旁对那几个人说,“识相的,快些让开,我们好赶路!”

几个人看了戴着面纱人和画中的人很像,一齐往车上围拢过去,掀帘子的喊:“车上有个老太婆,银两大概都在她身上!”

几个人举着刀,丢下栾虎和思珞,齐齐去拉云妈。

思珞心头火起,一个擒拿手,撂倒了最前面的人。没人看到怎么回事,那人的刀已经到了她的手上。

其余三个,已经和栾虎斗在一起。那几个人也是练家子,可是在栾虎那里,却丝毫占不到上风。思珞举刀过来,和栾虎背靠背加入了打斗,几个人很快就抵挡不住了。

看势头不对,其中一人喊道:“今儿形势不好,遇上高手了,撤!”

几个人闻言,“呼啦啦”朝马儿跑去,跳上马背,逃命去了。

栾虎垂头握拳:“小姐,请上车,我们速速回城。”

“好!”思珞转身,利落地跳上车。

躲在树上的人,收了手上蓄势待发的暗器,对这个会唱歌、能格斗的女子,产生了深深的好奇:“看她气势,倒不是普通人家的!京城里那些贵女,从没见过有如此才情和胆识的,更莫提身手了!倒要看看,此一奇女子,是谁家的。”

路边,有一张纸,黑衣人看得真切,是那伙贼人落下的。弯腰捡起来,是一幅画,他顺手揣进怀里。

他跟在马车后面。马车没有在亭子停留,径往前去。

黑衣人来到亭子里,对其他三人说:“走,跟在马车后面,离得远点,莫要惊扰了那姑娘。”

很快进了城。为首的黑衣人让其余的人先回去,自己提马追着前面的马车而去。

马车照例停在保仁堂门口的街上,思珞率先跳下车,接了小茹下车,然后两人一起,小心地扶了云妈下车,礼貌地谢过栾虎,往相府而去。

黑衣人远远地看着,戴着面纱的女子尊敬地扶着一个穿着下人衣服的老妇人,心里疑惑不已:“看样子,也是不像母女,她们是什么关系呢?那几个蟊贼专冲老妇人来,意欲何为?”想着,亦牵了马,步行跟在思珞一行后面。

到了相府门前,守门的小厮没有阻拦盘问,也没有打稽作揖,三个人径直进了相府。

黑衣人更加疑惑了:“这几个人和相府是什么关系呢?如果是主子,看那小厮态度也不对啊!却也不盘问,难道是借住相府的亲戚,那小厮才不理不睬?”

带着疑惑,黑衣人上马离开了。

思珞带云妈回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二夫人那里。二夫人气急败坏地传了张禄来。

张禄刚进屋,二夫人劈头盖脸就问:“我吩咐的事情为何没有办成?难道让我白白养你们这帮人不成?”

“夫人,你有所不知!”张禄急忙说,“此去接人的车夫,是个高手,能以一当十!这些人能全身而退,没被抓住就万幸了!夫人,你且放心!到了这府里,想要除掉她,还不是手到擒来!我们只需想个妥当的法子,即可轻而易举地除掉那个老东西。”

二夫人这才觉得气儿顺了一些,让张禄随时听候差遣。

二夫人旋即让人叫来梁梦岚,让杏兰去厨房,继续把药放到梁思珞的晚饭里,不要让她脸上的痘痘减少一点点。这几日,因着岚儿脸上的痘痘,已经几天无暇去给梁思珞下药了!太后寿诞就要到了,她必须要以奇丑无比的形象去,才愈发衬得岚儿的美。

大厨房里,杏兰揣着药来了。这回,她学乖了,约了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如意一起去厨房。

厨房里,小茹已经早早侯在那里,守着炉子上的煨罐,一般,只能在汤里下药。

杏兰故意在弯腰揭盖子查看的时候,碰了小茹一下。小茹没理她。前几天,小茹蛮横无理,是因为有事要做而演的戏。今儿,小茹一心只顾着小姐的晚饭,哪儿会计较许多呢!

杏兰却不想放过她,又故意踩了一下小茹的脚,小茹瞪她一眼,继续不理。杏兰推了小茹一把,小茹没有防备,倒在地上,如意过来,挡住小茹的视线,死死按住小茹:“杏兰,我按着她,你快点倒了汤给小姐送去!”

小茹身材单薄,哪里扭得过人高马大的如意!杏兰把药放到了思珞的煨罐里,才倒了旁边炉子上的汤,施施然离开。如意看杏兰走了,才放开了小茹。

小茹本想洒了汤离开,想了想,还是倒了汤,提了食盒一并拿走了。

走到门口,看到杏兰才刚走不远,小茹知道,杏兰一定是亲眼看到她端了汤,才放心地去主子那里邀功去了。

小茹回来,关上门,说:“小姐,今儿个这汤不能喝了。她们来了两个人,扯个由头按住我,放了药了!我本不想把汤端回来,想了想,还是端了。结果,发现杏兰躲在门外偷偷看我有没有把汤端回来呢!幸好我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她们这会儿,大概躲在屋里偷偷乐呢!”

思珞说:“她脸上的痘痘消了,又有闲心来下药了!我要想个法子让她们自顾不暇,就省心了!”

云妈说:“明儿我和你一起去。今儿小姐就随便对付一顿吧!我去下人厨房领饭去。”

思珞拉住云妈:“算了,今儿我们出去吃!庆贺云妈回来。”

小茹说:“小姐,离发放月银还有几天呢。那点银子,堪堪只能维持到月底,如果到时候,她们又借故拖延发放月银,或者克扣,我们就一分钱没有了!那银子,要紧着点花,今儿去外面吃一顿,就花光光了!”

思珞说:“你放心,下个月的月银,我有办法让她乖乖发给我,你信不信?”

小茹看着小姐笃定的样子,崇拜地说:“小姐,你现在说你能把玉皇大帝拉下来打一顿,我都信!”

“这就对了!”思珞说,“本小姐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

小茹拍手:“我虽然不懂,但也猜得出,小姐是很厉害的意思!”

思珞说:“那还等什么?即刻出发!去醉仙楼!”

帝都夜晚的街上,热闹异常,熙来攘往的,大都是男人。偶尔,也能看见精致华丽的轿子,在数人的陪护下,款款而行,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如思珞一行三人夜晚在街上自走着的,还真少见。思珞戴了面纱,更显得特立独行,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思珞哪管其他,一径往醉仙楼而去。

醉仙楼宾客盈门,思珞在堂倌的带领下,来到三楼,要了一间雅座。

堂倌一气报了许多菜名,思珞听得不耐烦,随口点了四个菜。

那堂倌不屑地问:“客官,您要了偌大的雅座,只点这几个菜吗?”

思珞微微一笑:“怎么,这雅座难道规定必须要点多少菜才能进吗?”

“那倒不是……”堂倌说,“只是来我们这里的,都是达官显贵,富商巨贾,一顿饭至少也是百十两银子的花销。那些寻常小户家只吃得起几个小菜的,都去街对面的悦来饭店、如意酒家,我们这里雅间有限,不能扫了那些贵客的兴!”

饶是思珞度量极大,也忍不住抬高了声音:“那你说,非要什么级别才能在这里吃饭?相府的小姐够得上格吗?”

“相府的小姐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堂倌满嘴的势利,“梁小姐每次来,都是前呼后拥,丫鬟婆子一大群。那等气势,只需坐在这里,就无端地抬高了门匾!真所谓满室生辉,岂是那些寒酸小辈所能企及的!”

小茹气愤地想要开口,思珞拉住了她:“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置气的。今儿这饭我还就吃定了!就这几个菜,你如不能做主,去把掌柜的叫来!”

堂倌一听,不情不愿,咕咕哝哝往大厨那里叫菜去了。

小茹气鼓鼓的,思珞安慰道:“你且莫要气。人家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期望来的都是大金主。我们囊中羞涩,原也怪不得别人!他日,等我有了钱,带你们来这里,我保管让他对你毕恭毕敬。人,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必须要足够强大。”

“就是!”小茹愤愤不平地说,“那几个新来的,都在暗地里抱怨小姐,来了许多日了,银沫子都没赏一丁点,鄙视小姐的院里是清水衙门,没有一点油水,都在想法子要调到别处去呢!”

“要走的,我不留!”思珞说,“只怕,到时候那几个会哭着喊着要来我院里呢!到那时,要谁不要谁,你说了算。”

“小姐!”小茹不信,“会有那一天吗?”

“你不信还待在我这里做什么?不去二夫人那里选个高枝!”思珞戏谑地说。

“小姐说什么呢?”小茹不高兴地说,“你在哪,我就跟到哪,除非你不要我了!”

思珞捏捏小茹的脸:“这话我爱听!等着吧,我要让你成为相府里最让人羡慕的丫鬟!”

主仆二人调笑之间,菜上来了,思珞也不看堂倌的脸色,装作不知道似的,拿起筷子开吃。

付账的时候,小茹把钱袋子里的银子全倒出来,也还差三钱银子。幸好云妈身上带了,拿出三钱银子垫上,才付了饭资。

堂倌依然是咕咕哝哝:“没钱,还来这种上等地方吃饭,不识得红黑!”

思珞不以为意,带了小茹云妈出门而去。

回到相府,小茹依然在念叨着堂倌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思珞安慰她:“不日,我定要把你今日所受的委屈,都好好地补偿给你。”

小茹说:“没有钱,拿什么补偿?”

思珞说:“说不定,我很快就有钱了。”

小茹说:“说得轻巧,你很快去哪儿弄钱?”

思珞笑道:“嘿嘿,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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