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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本想婚事有所成 怎料却怨他来过。

(一百三十三)你也看看你、扯得都跟个那棉袄套子样。

“亏你个小愣子这种话都能够说出口。咦唏!怎么滴?还大颜不惭的算起我红英是什么大义灭亲的还谋害亲夫了?你个小愣子可真会顺嘴瞎摆胡呵!扯得都跟个破棉袄套子样。我来问你、咱们俩的这婚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咋就说起我是谋害亲夫呢?”

“怎么就没有一撇了?那我……我问问你、可是花婶子叫你来王家湾里跟我……我见得面?然后想让你跟我俩配成一对儿、并且还把咱家的老爸老妈都给换口喊了是不是?这面即见了、是爸妈也喊了、那你说我……我还有没有质格称得上是你老公呢?那即然算是半个老公了、就凭着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拿到公堂上、让人家审训官追揪起你、便肯定说你这个丫头片子是大义灭亲的来谋害亲夫我喽!”

“我说你个傻啦吧唧的小愣子、你是不是少叶子肺啊还是咋滴?说自己是我红英的老公你说就是了、怎么还把自己给说成了半个老公是咋回事儿?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红英听二愣子这么的一说、本来是想点下头表示赞成的、可是她听着听着却从中听出了话里暗藏有漏洞、为了搞个明白、红英她便昂起脸问着二愣子。

“我……我说的没啥毛病啊!红英你想一下、咱们俩的婚事这才想起步对吧?连个场都还没有过、就算是你接了咱家的千把块钱做换口叫的钱可是滴?可是呢!我……我虽然没能跟你同钻进一个被窝里睡过觉、可是你却是即被我抱过、又用嘴亲过、就算暂时的没有入洞房、可是这结婚前的一些前奏戏闹是不是也都顺利的进行了、所以说、二愣我最起码也能算得上是你红英的半个老公了。难道说刚才我那样讲还有啥不妥的地方吗?嘿嘿!”二愣子冲着红英竟然找出了歪理这么多来解释给她听。

“好喽吧你!整天的拉就那一德没个正形、竟搁那呵满嘴的胡叨叨、烦不烦人啊!快点回家找兽医瞧你的猪去吧!磨蹭个啥呵哎!”

“那不是因为我……我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嘛!”二愣子收回那嘻皮笑脸的样、一本正经的说。

“哎呦呵!怎么着?听你这么的一说、那你是不是也是那种见到了美女、就迈不开步走不动路的那号子人啊?我给你讲呵!假如你个小愣子真就是那号人的话、那么咱们俩这个婚事儿、也是葱地里边栽萝卜、是按栽得不对地方了哈!”

“啊!不会吧!红英你可别再吓唬我……我了哈!”说完、二愣子眼睛瞪了个溜圆、直盯着红英看。

“当然我是说真的喽!要不然你以为呢!就凭着你现在拉就得这种办起事来拖泥带水、家里猪生了病也顾不得去找那兽医给它瞧、竟搁这呵嘻皮笑脸玩就那个流氓的劲头,跟本小姐俩没个正话讲、那我才肯嫁给你呢?除非下辈子等着吧!”

(一百三十四)你只要按着我说的去做、那么咱俩的婚事就能成。

“唉!你这?咋学会了跟你家咱老爸一个样的脾气、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了呢?说真滴!其实我……我一直的没有急着回家去、搁这里陪你说话、是确实的出于心里比较的喜欢你!真滴!我敢对天发誓、要是哄你了我都是那龟孙王……”正待他高举起右手冲着天、想发个毒誓证明自己没有撒谎时、却是猛然的感觉到裤兜里“嗡嗡”的有震动、紧接着人是装在里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妹妹你呵听我说、为什么喜欢我。论模样俺长得不多那帅气、没有房子也没……”二愣子一听自己的这首‘杰作’自编的清唱歌有冒出来了,是慌忙的涨红着脸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低头一瞧发现又是老妈拨打过来的。于是他慌忙的把右手大姆指头朝着屏幕一按解了锁,然后昂举起贴向了右耳朵边、同时的嘴一张开问道:“俺妈、哎!我……我还没有回去呢!嗯!正在跟红英俩说着话、噢!啥?是胜旺叔帮着咱们家喊来兽医瞧猪啦?嘿嘿!好!好!你叫他先配着药水、我……我这就朝家里去。嗯!您就放心吧!不得再磨蹭了、挂了哈?”说完、一随手挂了手机。然后昂起脸对着红英说:“老妈她又再催着我回去了、瞧猪的兽医被俺胜旺叔给帮着找来了,叫我抓紧点赶回家里去逮住猪打针,所以就不能再陪着你说话了。”

“我早就提醒着你别磨蹭了、给那膘猪瞧病要紧、你就是装着不听、这一会好了吧!非得叫咱……咱老妈催着你回去才管来、唉!下一回碰到紧要的事情了、要是再看到你办事再这么的拖拖拉拉的话,那我……”红英听了后反过来责备着他说。

“那你又会怎么样啊?嘿嘿……”二愣子顿时觉得理亏、是涨红了脸笑着问道。

“还好意思笑!要是你再拉就这一德的话、我非得拧你个小愣子的狗耳朵都不可、望望你都可能够长记性来。好喽!即然咱老妈又催着你回家了、那你就抓紧赶回家里去逮猪吧!记得路上骑车子小心点看清路才骑、注意着过往的车啥的。噢?还有、可别忘了叫俺三姑她瞅个空再来咱家跑一趟、好好的把咱们俩的婚事儿给说合说合、说些好听的话再劝一下咱老爸、咱妈那边是百分百没有啥意见了。目前来看最主要这件事就搁咱老爸身上、只要是他能够说句话同意、那咱俩的这婚事就板凳上砸钉子,绝对的安稳很了。为这事你可要一定的搁在心上呵!”

“嗯!这个我知道。红英、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都曾听到俺花婶子说过、只要是有她在、那么咱们俩的这场婚事儿就绝对的准能成。我也很相信花婶子她的办事效率、那真是钢钢滴棒!话说回来了、要是你家咱老爸总是以别的理由为咱俩的婚事儿搁后边拖后腿的话、那要不咱们俩真就像俺花婶子说的那样、趁着没人看见、就干脆的来她个生米煮成熟饭儿、把那种事儿先给提前办上、让红英你肚子里真就怀上我的孩子。假如要是都成那样子的话了、他就是再怎么反对也是没啥招可使了。哎!红英、我看现在就是个好时候、趁着我还没有走、还不如咱们俩就跑到那边的楼房后头找个空地、提前的先把那种事给办……”

“扯犊子吧你!都这个节骨眼子上了、还想起来整那种事儿。也不知道你的这个小脑瓜子可是被驴给踢了还是咋滴?能不知道现在我正在洗身上、大姨妈她刚来还没有走吗?啥记性不啊你。哎呦!你这要是不说、我还真就忘了呢!早就该换一张那……唉!不给你这个流氓熊孩子说了。我再提醒着你一次、这也算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吧!你给我听好了、不管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准许你个小愣子再想那些旁门左道的歪点子和馊主意、来偷着抱我跟偷亲我、知道吗?除非是我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去搂抱你啥的。不过呢!这个概率并不是很高、那就要看你个人对我的表现了。只要是你能够摆掉那臭架子、能够时时刻刻的把我红英给放进你心里去、如果今后咱俩真要是在一块过日子、平时常听我的话、不跟我俩顶嘴和抬杠、按着我的要求去做、那么这种对于你有利能让你个小愣子高兴成屁颠儿的事情、我红英都会主动给你的。放心好喽!红英我说话算话、是绝不会食言的。”

(一百三十五)实在的要是不行、那就采取生米煮成熟饭的办法。

“你说的这些话当真?”二愣子一直都是洗耳恭听着红英在说话、当他听到最后那几句话时、就像那在沙漠之中快被渴死了路人是猛然找到了水源、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由于他心里边对于红英的还存有疑率、总觉得不太多靠谱、所以他昂着又追问了这么一句。

“那是当然喽!拿个人要是说话都不算个数的话、那他还走头昂脸的算个啥人啊?只要你小子能把我红英像赐厚皇后娘娘那样、把我所说的话当成圣旨一样领了并去遵照着做的话、那么我红英还有啥理由不守诺言的呢!”

二愣子一听这话、真是喜出望外、为了在临走之前给红英加深印象、逗一下她开心,就见他是出乎意料的把右腿向前一迈、膝盖贴地跪着、左腿朝后一伸长、半蹲着右手按着地面的说了声“皇后娘娘在上、小侬家奉命行事!”

“嘿嘿!小愣子、你想把我笑死啊?嘿嘿!真会出洋相、搞得你自己就跟个那赐厚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太监一样、还奉命行事呢!嘿嘿!那你接旨照办、赶快的回到你那王家湾里你的太后老佛爷身边去逮猪瞧病去吧!可真有你滴。嘿嘿……”说着话、红英是被他这个幽默风趣的样子、顿时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直不起来腰了、可是笑着笑着、却见她的脸色潮红、慢慢的稳住了身体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哎呦!这可咋办?我口袋里还没装呢咋换呢?”

二愣子见状、是慌忙的也止住了笑、然后昂起脸问:“红英、你怎么啦?啥没有装留着换?”

“哎!我接下来想换啥了、难道你长得是个狗屎脑子都忘记了吗?好喽!我不搁这呵给你俩胡叨咕了。你家里边正等着你逮猪打针、就不要再磨蹭了。赶紧回去吧!”

“嗯!我……我这就走。红英、等回到家里、俩有啥话在微信上聊哈?”经过来红英再次的一提醒、二愣子这才忽地想起来家里边都还等着他回去逮住打针猪呢!是哪还敢迟疑、一边说着话、一边的挺身坐在了三轮车上、伸右手捏住车钥匙把电门开关、然后是起动三轮车顺着大马路靠东边一点是由慢变快的直奔头起去。

红英眼望着二愣子那渐行渐远的后背影是久久的站立在原地方。感觉着心里边是忽然的涌现出一股子窃喜和忧伤之情来。窃喜的是自己没找老婆家相亲没有看走眼相错人、通过这深入慢慢的接触、发现这个二愣子不但是脾气有好、忠诚老实、而且还那么的幽默风趣、很知道逗哄着自己开心。虽然说有时候略使出点小坏情不自禁的来偷搂抱亲一下自己、那也是出于他心里边装着自己爱我红英啊?至于说那些又有啥可挑剔和拒绝的呢!

可是让她又有点忧伤挂心的事、就是她很担心着自己跟二愣子俩的婚事这一关、从老爸这里能不能顺利通过去、这暂时的还是个问题。因为她深知道、老爸他是一位特别爱面子又很讲排场的人、是不管办啥事儿都讲究个体面。更何况自己家里又很有钱、可这个二愣子吧!是要车要房两样的都还没有、并且家里边还没有啥钱。仅凭着这几条、在她老爸面前就有点行不通、那就更不用讲别的了。

“唉!管它呢!走一步讲一步吧!到时候实在的要是不行、那我就采用三姑传授的那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大绝招、来抵抗老爸他搁中间的阻碍,成全我跟二愣子俩的这场婚姻。先把孩子生出来提前的递到老爸怀里让他哄逗着玩!嗯!就这么办。”想到了这里、她顿时觉得心里边也不那么的忧伤压闷了。昂着脸朝着二愣子往北走的路上望了望、早已经看不见他的人影子了、这才扭转过头来向着自己家的位子迈起步来。

刚抬脚走了几步路、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洗身上所用的卫生巾还剩有一张了、便随即转过身朝着聘客超市里走了去。

(一百三十六)啥?这几头膘猪都是你用奶水喂大滴?

“刚才我用温度计量试了一下、你们家这几头生了病的膘猪体温发烧烧得并不算太高、等一下我把这几支青霉素搭配着药水给它打下去,或许便能够止住热缓解一下它们的病情了。哎!我说老王嫂、刚才你给你那儿子打电话是咋说滴?他怎么都过来这会儿了咋还不赶回家来呢?”

“俺就是说你已经被东院里他胜旺叔找来瞧猪了,催着叫他赶紧的回家来啊!这孩子现在学得、咋跟他老爸一个德性、做啥事都这么的肉劲呢?你都来这呵老大一歇子了、他还没有来到家、你说气人不。唉!这大老远的、让你在百忙之中来给俺家瞧猪病、还叫你等了这么久、真是感觉着都过意不去呵!”

“看老嫂子你这话说滴!俺生就得干这一行滴、平时啊瞧猪瞧给牛看病的、本来也就是我的手艺儿活嘛!谈不上啥麻烦。更何况咱们都是东西两庄的、离得又不算多远、举手之劳帮着点小忙算不了啥都不值得一提。哎!我说老嫂子、看着你们家正喂着这么大的几头膘猪、搁巧这时候生猪的价格都那么的高、咋不想点子卖掉啊?”张兽医说着说着竟然猛然的冒冒滴问上了这么的一句来。

“哦!这个事呀!那俺给你说吧!这不前段时间俺们家喂里一头老母猪嘛!生下了这些猪仔后、喂着喂着后来咋就开始生病了呢!找那郭集街上的郭兽医来瞧也没有瞧后、当晚便死掉了、心疼滴我跟孩子他爸俩是几天都吃不下去饭。可苦了俺那刚出生半拉月的小猪仔喽!是那么的小便没了妈喂奶吃喽!”二愣子的老妈说到这里、眼圈子发红竟然对外淌出了一行热泪来。

“噢?那后来那一窝小猪仔又是怎么都喂活的啊?”张兽医一边把针管子的药水刺入那兽用青霉素瓶里、一边的昂起脸问老王婆。

“那还不是俺用奶给喂大滴嘛!哎呦!可费心啦!想想那会儿喂那几头小猪仔时、每次的俺抱在怀里边小腿蹬啊蹬滴、叫唤得俺心里可别提有多难受喽!”

“啥?都是你用奶喂大滴?”张兽医听老王婆这话一说出口、是惊讶的把嘴张了个好大。“看老嫂子你这个身板骨、都接近六七十岁的人了、还能够有那**来喂小嘴仔?真是很少见哈!”说着话、他把那刺入药水的青霉素递给身旁站着的胜旺手里,并叫胜旺来回的搁手里边晃悠着、然后又从药盒里拿出一只、再次的用针头扎进去。由于他听了老王婆这么的一说、心里边感觉着有点半信半疑、所以他在忙着手中的活时、偷眼直朝着老王婆的胸口上瞅。

二愣子妈昂脸看到他这副表情、顿时臊了个老脸通红、慌忙的冲着他解释道:“俺说大兄弟、你可能听错刚说的那句话里的意思了。是这么一回事、当时俺一看那猪仔都那么的小、喂馍馍饭啥的那是绝对不会吃的喽!怎么办呢?俺便叫俺家老头子去那超市里买来牛奶粉和奶壶、然后用开水混合好由俺抱住那小猪仔、再把那奶壶嘴儿塞进它们的小嘴里喂的。没曾想那个招儿还真管用、竟然能把这几头死了妈的小猪娃儿给喂大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俺可终于听明白了。嘿嘿!老嫂子、不瞒你说、刚才我还真就误以为是用你的那啥……哎呦!不说口喽!我说老嫂子、确实的有点对不住你呵!”

(一百三十七)这领手过日子、就得要管好自己的男人才行。

这时候、一直吸着旱烟袋坐在他们旁边老王头、从嘴里向外吐出口浓浓的烟雾后、吧嗒吧嗒了嘴接口说道:“要是赶到俺愣他娘的那个啥还有奶水儿喂小猪仔儿的话、那她岂不是还能给俺老王家添香火再给俺生下一个三愣子啊!”

“好哇!你个死不着的老东西、竟敢也搁后边帮腔捉弄俺、要不是看着你剥玉米棒子累得腰疼滴那个样、我非得朝脸乎你都不可。”说完、她气呼呼滴朝着自家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是把头扭向了张兽医这边、不再理会他。

“哎呦!老嫂子、老王哥是跟你开玩笑滴!何必又当真呢!有时候老两口子之间逗逗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也是没有啥紧要滴!”说着话、张兽医把手中又刚刺入好药水的递到了老王头的手里、吩咐他也握在手里边来回的晃悠着。然后从药盒子里又拿出了一瓶青霉素、把那混合好的药水用针头对准药瓶盖再次的扎入了进去。

“哎!我说老嫂子、都等了这么久了、你那儿子怎么还不回来啊?要不、你再打下下电话问问。”看起来这张兽医是确实等的有点心急了、一边的配着药水、一边的昂起了脸冲着老王婆说。

“好!俺在问一下二愣他可到哪里来。”老王婆一边嘴里答应着、一边的从褂兜里掏出了她那个老年手机来。并低着用手按亮屏幕、找到二愣子的手机号码拨通了过去。

“不是俺等不急、确实的家里门口场上的玉米堆没有收进屋里、心里边很担心可得被那小偷给摞了去呢!要知道今天秋季的收成本来就不太多好!全家老小就值望着地里收的那把粮食过日子呢!”张兽医边配着药水、边跟老王头唠着嗑。

“是的啊!今年秋后的收成确实的不太好!由于老天爷总是的下雨、俺庄子有的住户所种的玉米一亩地最多能划六百斤就不错喽!像咱们这住在乡下的、大部分人都是靠着种这二亩地吃饭。哎!老张、按说你庄子上的地块高一点、玉米收成应该好些吧?”老王头把手里边晃好了的青霉素递给张兽医、昂起脸问。

“好啥啊!玉米收成也都跟你们这边差不了多少。唉!瞅着种点地那么的难、我都种泄气了。”张兽医叹口气说。

“再难也得种啊!你没听人常讲嘛!是庄稼不收年年种、要相信总会有一年能收好庄稼的。别泄气呵老张。”

“嗯!这个俺知道。给你、这一瓶你也晃一晃、要不然这青霉素的干粉面混透药水。”说着话、张兽医把手里边刚刺入药水的青霉素又递给了老王头。

这时候、老王婆已经打通了二愣子的手机、忙把手机贴在耳朵边大声的问:“喂!二愣、你可快到家里来吗?啥?到庄子西头了?哦!那好!你再骑快一点、给猪打的针药水正配着呢!就等你回家来逮猪了。快点哈!”说完,她左瞅右瞧的却然找不到挂机键了。慌忙的跑到了胜旺的跟前,昂着脸问:“他胜旺叔、俺这怎么挂不了电话了呢?你教教俺。”

胜旺听见他问、扭过脸来、把手中摇晃好了的青霉素递给张兽医、紧跟着他抬迈步走到王嫂子脸部前头、伸手接过来手机,肿歪着嘴唇说:“俺……嫂子、你要……要看清楚了、这边红色按键就是挂……挂机键、用手一按下就挂断电话啦!”

“哦!原来是这么挂电话的呀!俺知道了。给你说、像俺起长这么大、哪曾接触过这种新玩意儿呢!再者说了、早先那个年代也没有这个啊?”经胜旺这么的一指头手机按键都咋使用、二愣子老妈终于是搞懂了怎样使用手机了。

“对于这个都是他们这些70后的人玩的东西、差不多都会玩。就连现在三四岁的小孩子、有可能都要比咱这一辈子的人玩得还要精呢!”

二愣子在停下三轮车接了老妈的一通电话后、由于心里边总是掂记着大白猪有病的事、竟然也忽略了挂断手机了、直到听到手里向外传出“嘟”的一声后、才恍过神来、知道是老妈那头挂得电话。“大白啊!你可一定要挺得住战胜病魔、恢复你的好身体。要不然的话、每天如果二愣子我再见不到你的话、我会很伤心很难受的、知道吗?你放心、就是你以后病好了、也放开心去活着吧!我是绝不答应老爸他们去仅为了那几个臭钱、而把你卖给那该死的屠宰户去杀了你卖肉的、我二愣子说道就做得到、假如违反诺言了、那我二愣子就是那小猫小狗、满那河沟里爬的王八龟孙儿。”二愣子在心里默默的盼望着并暗自发着毒誓。

在心里这般胡乱的想着、一伸右手握起三轮车右手柄使劲一加速、顺着王家湾庄子门前由西向东的水泥路直向着自己家骑来。

(一百三十八)只要俺喊你三声、来不到家你就得挨打。

正闲谈间、忽听到从胜旺家的院子里传出来兰花婆大着嗓门的喊叫声:“胜旺、你个少心眼子滴呵!收衣服叫俺的裤头都搁那呵去了啊?啊啼!乖乖!都快冻死俺了。快点呵来家给俺找。俺数三声、你要是来家晚了、看俺不朝脸乎你。开始数了哈!一……”

“哎!兰花……花、你那裤头不是搁你……别别……”当胜旺猛一听到自家婆娘搁家里这么的喊他后、是立马慌了神。只见他是把手里边正准备摇晃的青霉素支朝着张兽医怀里一扔、转身便往家里跑。是一边拼命的奔跑着、一边的肿歪着嘴嚷嚷着:“兰……花花……你那‘二’字等一下再喊哈!等一下喊啊?”

赶到他跑到自家院墙的大门里边时、堂屋里的兰花婆这一声“二”字也喊了出来。

“俺……俺说兰……花花、那个“三”字你就别再喊出来了哈!俺已经跑回家来了。”胜旺是肿歪着嘴一边叫嚷着、一边的又脚不带停的紧跟着跑到了堂屋当门子。

“不叫俺喊、那你个屌熊货都可能堵住俺的嘴。不剩一耳巴子乎死你。早就给你说过喽!俺的衣服你收好了要单独的跟俺放到床头柜子里叠好、可是你个死货总是当着耳旁风。这不、俺刚洗好澡后、打开柜门朝里头一看,竟然的里边没有那件裤头子。俺包着被窝等你都有老大一歇子了。你个死熊货还搁他家蹲着、也不长脑子想一想、你让俺总不能不穿裤头子就去愣子他家里做坐吧?给俺快一点找出来。”

“那……衣柜里不是还有两件你的红裤头子来吗?你……你咋不穿那两件?”

“那两件红裤头是搁那衣柜里边呢!可搭俺不想穿你说咋弄?俺高兴穿哪件就穿那一件、你个屌熊货管得着吗?别搁那呵唧唧歪歪的啰嗦个没完了哈!快一点给俺找。”

胜旺听到兰花这么的一说、哪有那个胆量敢顶嘴、是慌忙的朝着靠北墙壁拴着的挂衣服绳上扒拉了去、只因为昨天傍晚他从院子里所收进的屋里来的衣服都挂在那里了。

他弯着腰伸着头在那挂着一大排衣服丛中仔细的查找着、扒拉来是拨弄去。由于心里边慌乱、把他早已经急得是满脸的汗水顺着鼻洼处直朝嘴角边处滴。突然、胜旺的眼睛猛得一亮。伸胳膊从挂着衣服丛中由拴着的绳子上格外小心的取下了老婆兰花的红裤头。肿歪着嘴激动的嚷嚷着:“噢!终……终于找到了、跟俺的三角裤头挂在一起呢!”

“你个不长眼的屌熊货、俺的裤头是红色滴!你能看不见吗?长眼可是留尿尿滴啊?不剩俺乎你的肿脸、叫你的那狗嘴打歪到南天门那呵去。下一回如果再收衣服可得弄错喽?”

“不……不会的喽!”胜旺哆嗦着嘴唇说。

“是不是没吃那晚饭没力气说话、还是咋滴啊?再大声一点、俺听不见。”兰花冲着他瞪起俩眼大声的追问。

胜旺听到兰花再次的追问起他、不由得在心里边暗自升起一股子怒火,抬脚向前几步走到了:她的脸部前头、抿了下嘴咬咬牙、然后鼓足了勇气冲着她提高了嗓门回答道:“俺……俺下次绝对不会的喽!”

顿时、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胜旺的声音、震得兰花的耳朵眼里是‘嗡嗡’直响、是吵过得耳膜子都疼。

“你个缺心眼子的熊货、是不是想吵死俺、你的心里才好过啊?”兰花怒目而视的大声嚷嚷着问。

“不……不是你叫俺说话大点声的吗?咋……咋反过来还怪起俺了呢?”

“对!俺是说过让你说话再大声一点,可是也没让你就像那人家喂得老叫驴一样搁这呵‘嗷嚎嗷嚎’的直叫唤啊!震得俺耳朵膜子现在还疼着呢!

当胜旺再次的听到自家婆娘这番连比划带学着以那老叫驴的嚎啦声损向他时,一直强忍压在心底里的怒火是彻底被激燃起暴发了。

只见他为了提前防备着老婆从被窝里蹦出来伸脚踹他,先是慢慢的抬起脚朝后偷偷的退回了五六步,然后强撑着壮了壮胆量,右胳膊昂举了几下,手指头却是始终不敢指向兰花的就那么搭拉着垂到腰窝处,攒足了劲猛滴冲着她吼了一嗓子:“就……就你才像那老叫……”

这句话他都没敢吼叫完,便慌忙的扭转过身体抬脚朝着卧室的门外跑了去。

“好哇!你个挨千刀万剐的屌胜旺呵!竟然敢耍阴坏跟俺来这一手。还学胆大了偷骂俺。是不是瞧见俺光着屁股搁被窝里包着、还没来得及换上那裤头、捞不着打你个熊货、还是咋滴!好哎!你跑、有种的话你尽管的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俺要是逮住了你、非叫你那张黑脸给你撕叉挖烂了、打得跟那猴子腚一样红都不可!”说着话、只见她一咕噜身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猛伸出右手把胜旺刚扔到枕头边的那条红裤头子拽到了被窝里、就那么搁被窝里是三下五除二的蹬拉了上。由于心里急着想逮住胜旺狠揍他一顿、太过于慌乱、竟然忘了再蹬拉条长裤护住腿、便猛得从大床上跳了下来、急忙追撵着跑到卧室的门口处时、一随手从门后边操起一扫把朝着门外边去追撵着胜旺。

“老嫂子、俺咋听见他那边的院子里又开始咂咂唬唬的了,是不是他们两口子打起来了啊?噢?你听、是在吵架呢!光听到你那弟媳妇咂唬胜旺、怎么听不见他作反驳啊。真没有想到、你那邻居胜旺他怎么会这么的怕老婆啊?”张兽医一边的配着针药水、一边昂起脸问二愣子妈。

“嗨呦!不瞒大兄弟你说、这自从把俺那弟媳妇兰花给娶进门来后、胜旺个大兄弟就没有伸开肠子过它个一天的好日子、是吃饭吃不到好滴!穿衣服也穿不到太场面的。俺那弟媳妇也给不了他多少钱花。”

“把他管滴那么的严啊?”张兽医一边朝着右手握着的一支青霉素瓶里刺入药水、一边很吃惊的说。

“可不是咋滴!确实把他管得可严实啦!话又说回来了、就俺那胜旺大兄弟、要是干起庄稼活来、可带劲了。不管是地里的农活、还是家里边的家务活、哪一样不是他干得最多?就那搁俺弟媳妇她跟前还落不着一点好呢!是说打他就打他、把俺胜旺大兄弟都给吓破胆了,是怕她怕得都贴壳”。

“那兰花咋学得那样呢!做为个女人家、管自家男人也不能管得太过分了、该咋说咋说、最起码也得有个差不多啊!”张兽医发表着自己的观念。

“可不是咋滴!按道理说、对于自家男人、有时候也确实得要管制一下他、在领手过日子当中、如果要是不对他施加压力管管他、那他可能都逞上个天。特别是对于那极格别的男人、更应该管一管他才行。说着话、她扭过来脸、朝着自家男人恶狠狠的瞪了眼。

“哎!你这个婆娘、看俺干啥?”老王头立马回敬了她一眼、出腔很冲的问。

“你要是不先看俺、哪能知道俺是在瞅你啊?刚才俺说了、就是对于领手过日子当中的极格别的男人、又没有提名字挂鳖号、难道说你自己非想承认着那句话是单为指你说滴不成?”老王婆是反唇相击的说道。

“你、唉!俺不想跟你这样的人俩搭腔。”

“谁想跟你俩呵?也不瞅瞅你自己、还像个男人吗?就为俺们家这几头膘猪生了病的事、俺倒是嘴皮子都快磨烂了的催你多少次、总是找那歪理由说什么剥玉米棒子累到腰了、疼得很来搪塞掉、俺问你、就你自己一个人剥棒子壳了吗?难道说人家大兄弟胜旺就没有剥棒子壳吗?让他在这大忙的天里,帮着咱们家去请这张大兄弟来瞧猪。那俺问你、你总是抱怨着说种那呵一点地、都累得个腰疼,可能疼毁?嗨!这会儿赶巧了、正好这张大兄弟来了、要不、叫他随便帮着你也瞧瞧腰?”

“唉!俺……俺讲不过你、不跟你个婆娘们俩挣闲点子了。”说完、再看那老王头、是被老婆子这几句话给气得,简直是鼻子都给气歪了、一闷头坐在那小板凳上、掏出了心爱的旱烟袋、又搁那呵“吧唧吧唧”地抽吸了起来。

“嘿嘿!老嫂子、要知道俺是个兽医、只会给那些生了病的牲畜们瞧病、可从来都没有给咱们这人类瞧看过病呢!嘿嘿……”

“没有事的、趁着这个机会、也给俺家老头子他瞧瞧腰、就当是练练手、出了啥问题不找你。嘿嘿!”说完、她由原先面对着自家男人紧绷着的脸、这时候面朝起张兽医却是和颜悦色的笑将开喽!

正抽着闷烟的老王头、在又听了这么几句话后、是气得抽烟都呛到嗓子了、坐在那小板凳上是咳嗽个没完。

这时候、门外边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

二愣子是脚刚跨进门里、便冲着张兽医说:“张……张老伯你来了。”

“嗯!你这孩子怎样磨蹭着这么久才回家里来啊?俺都等着你有一大歇子了。”

“你这孩子、俺打电话给你一遍又一遍的催着你回家来、咋能磨蹭到现在才回来?”老王婆冲着二愣子大声咂唬着说。

“我……我这第一次去那红英家里、总想着能多陪着她们一家多说一会儿话、趁机会多对她的爸妈有所了解嘛!所以就回来晚了一点。”

“哦!你是去那郭集街上来啊!那路程可真不近呢!”

“是的啊!我……我这不是去南边郭集街上有事来么。是听到老妈搁电话里对我讲了之后、才知道家里边的膘猪生病了的。针药水都配好了吗?”

“都配得差不多了、这青霉素小瓶子装的、里边的干面药粉子很难混药水、这不、都刚刚的摇晃混合好了。即然你这都回到家了、那咱们就开始逮猪吧!不过看起来就凭你们一家人逮猪、好像还逮不住呢!”张兽医是一边的分析着、一边的用针筒开始从青霉素瓶里对上抽药水。

“要不、二愣、你再去你花婶子家叫你胜旺叔过来、帮忙逮一下膘猪?”

“好!我这就喊他去。”二愣子答应了一声、抬脚迈步就朝门外走。

可是刚等他迈步跨过自家的门栏外时、忽然瞧见他胜旺叔是喘着粗气慌里慌张的直奔头朝他家里跑。

当他跑到二愣家的大门口时、昂脸瞅见了二愣子、就好像遇到了大救星一般、是心情无比激动的对着他说:“二……二愣、等……等一下你花婶子要是追……追撵到这里、你就想办法帮着俺拦住她、实在的不行、你就使劲的抱她不撒手。”说完、是神色慌张的从二愣子身边跑过、直朝他堂屋里钻。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子戏?难道说胜旺叔跟俺花婶子俩闲着没事又干仗来?”二愣子心里边带着疑问的想到了这里、忙按着他胜旺叔的提醒是专搁自家的门前候着花婶子的到来。

“多叫一个人来逮猪也不错、人多了逮得牢一些。这样给它们打针时、针药水不得流外边。对于逮猪可不是旁的啥!根本就不是一两个人的事。哎!老嫂子、你听、东院里你邻居家两口子不再吵嘴了。想必是他们两口子已经合好……”张兽医右手提握着针药管子、正跟老王嫂闲谈着、话还没说完、便看到胜旺是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刚到了屋里、胜旺也顾不了啥丢人丢脸面了、是昂起脸用褂袖口擦抹了下脸上的汗水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嚷嚷着:“俺……俺嫂子、不……不好喽!兰……兰花她……”

“哎!他胜旺叔、你不要急、有啥话慢慢的讲、到底发生啥事了啊?”老王嫂看见胜旺慌成这个模样子跑进了、瞅到他竟然说句话都说不好了、连忙冲着胜旺安慰着说。

当胜旺瞧见邻家嫂子这么关心的问自己后、是连忙对她接着说:“兰……兰花她简直学得都不论个套、放……放着现成的那两条裤头子她不穿、偏要穿那被俺收错了的红裤头、唉!俺……俺嫂子、等一下她……她要是追撵来、你们就帮俺拉个架、可……可别让她打到俺滴脸了呵!”说完、胜旺是惊慌失措的瞅着屋里的众人。

“看看、是不是?刚才俺没有听错吧!他们两口子还真滴在打架啊!”张兽医在听了胜旺的叙述后、扭过脸来证明下自己刚才没有听错。

屋里的几个人正在闲谈间、忽听到门外边兰花耍泼骂起了胜旺。

“胜旺、你个屌熊货呵!给俺滚出来、有本事都敢骂俺、这时候你咋吓得躲藏起来了啊?逮到你非把你的老驴脸给挖烂打肿都不可。哎!二愣子、你这孩子别拦俺嗨!”

“啊?我说花婶子、你……你这是什么个造型、咋穿了个红裤头子就跑出来啊?是不是你心里边光想着打俺胜旺叔、竟然都忘记套一条长裤子裹在腿外边了啊?”

“乖娘嘞!可不是咋滴!要不是你这孩子提醒俺、还真滴没注意到这些呢呢!俺……俺咋感觉着不太对劲、光感觉到顺着俺的屁股蛋儿直往上窜凉风呢!这可咋整?丢死人了。”兰花婆是一边胖脸红红的说着话、是一边的伸右手拽拉起上半身穿着的羊毛衫绒衣、可是竟管她怎么的往下拉拽、就是包裹不住那条红裤头子的显露。她索性把嘴一撇说:“哎呀!管它呢!露就露吧!俺给你这孩子说呵、包括你跟你老爸、还有给你家瞧猪病的那个臭男人、是快一点给俺闭上眼睛、都不准朝着俺这大腿根上的红裤头这地方瞅、谁要是胆敢偷看了、叫俺给逮到、非得抠瞎他的狗眼都不可!俺兰花说道做得到。”

当搁屋里正在配着针药水说着话的张兽医听到门外边来了个女人咂咂唬唬的、一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慌忙的放下了手底下的活、站起身跟在老王头后边朝外瞅、这不看便罢、就这么的向外看了一眼、顿时都被惊得脖子都直了。

“哎呦!我滴个乖娘嘞!这位就是胜旺的老婆吗?她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却整出这么个造型就出来闹事了啊?这简直就是那水泊梁山的母夜夜孙二娘再世啊!”

“给俺闭住你滴个臭嘴吧!你谁啊你?是是不是吃那牛粪长大的啊?满嘴的跑粪腔。兰花俺想整什么造型、是挡着你给猪打针了、还是就整什么样的造型、就跑”

别再打俺胜旺叔了、他人这么老实能干、又哪一点搁你跟前做错了、值当滴惹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二愣子是伸开两条胳膊、横挡在门口处、冲着他花婶子问。

“哪一点?等一下你问问他便知道了。快点让俺进屋里去。你胜旺叔肯定是跑到你们家藏起来了、要不然你这孩子也不会拦住俺不让进。”兰花婆是气势汹汹的说。

二愣子妈一看情况不对、慌忙的转身走上前、伸出俩手拽住了兰花的胳膊肘、昂着脸冲她说:“你们俩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的商议着说吗?非整天的不是打就是捶滴。你看俺大兄弟胜旺的脸都可被你打成啥样子来。”

“那是他个屌熊货自找的。谁叫他拉就那个贱样子呢!不打他挨着他。跟你说二愣、他刚才又再骂俺了、说什么俺是那老叫驴、你听听这都像话吗?是不是他找挨骂?”兰花婆仍旧是不依不饶的嚷嚷着说。

“那可能是你听错话了吧!你也瞅瞅胜旺的脸都被你打滴肿成啥样子了、说起话来不光是你听不清楚、就连俺有时候也是听不明白的。”二愣子妈冲她解释着。

“好喽吧你!俺嫂子、别搁这呵打哑呲了可好?你们俩就快一点让俺进你家屋里吧!”

“咱姊妹俩搁这呵小声的讲、不瞒你说、人家那西庄子的张兽医来俺家里了、正搁屋里准备着给膘猪打针呢!你就这么的穿着个红裤头子闯进去、要是被他给看到了、会惹他看笑话滴!到时候他要是回到家里后、再对他庄子上的人说、这一传十、再十传百的、你不觉得丑、俺还替弟妹你感到丢脸呢!知道吗?听你嫂子俺滴话、赶紧的回家穿上裤子吧!这天夜境冷、你可别受凉冻感冒了哈!”二愣子妈就这苦口婆心的劝阻着她。

嗨!你还别说、就她这么一番好言相劝后、还果真起了作用、再看那兰花的劲头、也没有刚才那么的大了。

“要不是你娘俩拦住俺、进屋里俺非得好好的踹他胜旺几脚、叫他滴老脸给他打肿滴都不能见人不可。”说着话、她退后了几步、一转身甩动着她那比较肥胖的大屁股、是晃晃悠悠的朝着自家的院子方位走了去。

“乖乖嘞!你这弟媳妇她可真不壤、真不是一般子劳动力男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哎!胜旺、难道说这几十年里边、你都是这么的搁她跟前忍气吞声的过来的吗?”张兽医右手握着个针药管子、看到了这里、便有些不明白的昂起脸问着胜旺。

“俺……俺不忍让着她……她一点、又能有个啥法子?”胜旺是肿歪着嘴解释道。

“忍让一点是对滴!毕竟这结了婚的两口子在一块领手过日子都不那么的容易。可是这怕归怕、你也不能怕她怕得那么狠啊?你没听人讲嘛!是怕老婆有饭吃。唉!话又说回来了、这普天之下、不怕老婆的男人又有那几个呢?好喽!不唠这个话题了。给猪打针是正事儿。哎!你去找个麻袋或者是尼龙袋子都行、留等一下逮猪的时候套在猪头上。遮挡住它的眼睛好打针。”

“噢?这个方法逮猪能好使吗?”二愣子听了张兽医的这番话后、有些不解的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当然是好使了、眼睛一给那猪眼遮挡住、它便啥都看不见了、就算是你拿刀捅向它、可能它都根本瞧不见、不会躲开的。”张兽医撇了撇嘴、对二愣子说。

“还是老伯你有办法。”二愣子夸奖着他。

“那当然喽!俺干这行都有好几十年了、没有个窍门技巧好喽来。你要是不信的话、去俺这方圆左右去打听打听、提起俺张兽医、是哪个人他不知道?”

“唉!前段时间俺家的那头老母猪生病了、要是你在家的话、来给瞧看一下病、也不至于会死、更不会撇下这几头小猪仔儿没有奶吃的下场了。”老王头是左手提着个破麻袋、一边朝着猪圈那边走、一边的对张兽医说。

“那一次俺从杭州回到家时、曾听俺老婆提过这件事、说王家湾的二愣他爸来找过我、给他家的老母猪瞧病、可是自从俺回到家后的赶那几天里边、咋就又不见你去过俺家了呢?想必是那时候的你家的母猪便死了吧!”

“嗯!是的。老母猪得的是急症、在那当天的晚上就死掉喽!唉!疼人啊!就为这个事、俺们老两口子都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呢!老张、你一定要多费点心、从你所学的瞧猪经验上、查出俺们家的这几头膘猪到底得的是啥种病、配药配得准些治好它们的病哈?”二愣子老妈手里边握着电瓶灯、是一边跟着一起朝猪圈那去、是一边的对着张兽医解释着说。

“人吃五谷杂粮、都有生病的时候、那就更别说这些家禽兽类它们了。看着好端端的、可是说有病、那不知道啥时候就开始有病了。老嫂子、你就尽管的放心吧!凭着我多年的瞧猪经验上来看、你们家的这几头膘猪得的病也好瞧、只要把这些药水分别的都打进它们的身体里、再连续的打它个三天的针药水、过不了几天、便能够吃食睡觉都正常了。”

“那样子就好!这事儿就多让大兄弟你操心了呵。”二愣子妈一听、是满心欢喜的回答着说。

说话间、几个人很快便都来到了猪圈门前。

“老王哥、你进得猪圈里边、就用这破麻袋套住病猪的头、胜旺你拽着猪尾巴、哎!这孩子叫啥名字嘞?”张兽医对着他们分工安排着、当他正准备分排二愣子接下来的任务时、一时的想不起来叫啥名字了、忙面朝着二愣子老妈问。

“叫二愣、想当年在生他的时候、瞅着他胖乎乎的呆头愣脑的劲觉得好玩、俺跟孩他爸俩一商议、便想着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他挨上边还有个大哥、叫大愣、是俺孩他爸给起的。唉!这辈子俺最大的遗憾、就是想当年那时候、能再多生那一个闺女就好喽!这样俺也能得闲了去闺女家过一天去。碰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闺女她回娘家来、也能提着些酒啊啥的孝敬俺们老两口子呢!可是这现在、年头过了、俺也身板骨变老了、就是再有那个心思、想生也生不出来了。嘿嘿!”说着话、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尽扯那些不沾弦儿的话、中个屁用啊!好好照着你手里的灯、别搁那呵唧唧歪歪的瞎嘟噜啦!”当听到老伴她提起了当年的过往之事儿、二愣子的老爸表现出个不耐烦、昂脸冲着头嗦啰道。

“咦!你个死老东西、管得倒还挺多!俺这不就是跟大兄弟俩唠会儿闲嗑嘛!是挡着你套猪脑袋了、还是咋滴?别跟你好脸子使你就高兴的朝腚上挠。烦了命俺还不照灯了呢!”二愣子妈没好气的冲着丈夫反驳着说。

“老嫂子、你就少说两句吧!一家子人好端端的非要动气生干嘛呢!等一下他们几个逮住猪了、你就用灯光照着我扎针推药水的针头子处、这样能看得更清楚些。二……二愣、你先抓住那头爬在墙根处的猪儿朵、记得一定要用俩手拽住、别让它乱甩头呵!哎!对对!就那样抓着、抓住后可千万别撒手哈!王老哥、你快一点用破麻袋稍微套住那头猪的头、记得不要对后拉多很!噢!就那样、只是遮挡一下猪的眼就行了。胜旺、你别在那呵愣站着了、赶紧的跑到猪后边拽住那头猪的尾巴。”张兽医手握着针药管子、走进猪圈里边后,对着他们几个人说。

胜旺一听他这么说、见二愣子早已经抓住了猪耳朵、老王哥用麻袋套住了猪头了、是不再迟疑的慌忙跑到了猪后边、一伸手捞拽住猪尾巴。

张兽医抬脚走到了病猪的跟前、蹲下身子、先伸手扒拉了几下那头病猪的脖子处的长毛。然后昂起脸对着二愣子妈说:“老嫂子、你接下来就朝我用手按着的这个地方照着灯、哎!对对!再靠近一点点、好喽!就这么的照着。”说完、他手握着针药水管子、先是用酒精棉来回的擦抹了几下子、然后只见他瞅准了需要准备扎针的地方、就那么猛得朝下扎了下去。

那头病猪大概是觉着疼了、顿时由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抖晃了一下身体便不再的动了。

随着手中针管子里的药水慢慢的推进去、张兽医用右手使劲的朝前推着、很快的便把一管子的针药水都注进了那头病猪的身体里边了。

“嗯!好了。”张兽医一看针筒里药水都打干净了、忙站起身来、冲着二愣子说:“接下来再逮那头最大的吧!乖乖嘞!这头猪的个头可真大哈!瞅那个样子、按最少滴说也得有四百来斤。哎!我都有点纳闷了、为啥在这几头膘猪里边、就数它的个头长得是这么的大呢?”等到张兽医再次的把针头插进一瓶青霉素壶里、抽进针药水后、昂起头眼瞅着那头最大个头的膘猪说。

“哎呦!这头大膘猪可是二愣这孩子的心肝宝贝儿了,是在平时可没少疼它。得闲了就朝着它身上挠挠摸摸的。唉!你说、赶这时候它怎么也搁后边跟着起哄生病了呢?真是滴!”二愣子老妈是眼瞅着大膘猪,心情难过的擦抹了下眼泪说。

“瞧瞧你、都可有个大出息喽!当着外人的面也哭、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眼泪。”当老王头撇眼看到自家婆娘又搁那呵擦抹着眼泪了、是立马表现出了不耐烦、没好气的嗦啰了起来。

“眼瞅着它从那么小的一丁点儿、整天的抱着喂牛奶水、又慢慢的长到了这么大、跟个小孩样。你说俺能不疼在心上嘛!别说二愣这孩子比较的疼它了、就连俺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生病啥的啊?谁不想让它也好好的活着呢!俺先给你声明呵!以后不管是家里边再怎么的缺钱花缺钱用啥的、你个老东西都不要动心思儿来想着、能再把咱们家的这头大膘猪给卖了换俩钱啥的哈?不光是从二愣那孩子那里讲不通、就是从俺老婆子这边也是说不好的。到时候你个老东西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就从咱们娘两个这里、都是绝对的不准许你那么做的。”

“那要是光留喂着不卖它、难道说都还留着给你当爸叫?”当老王头听了老婆的一番话后、心里边是立马来了气、所以冲着她说出话来的口气、也是越来越更加的难听了。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是在说谁啊?俺不是看着‘大白’它从小便没有了,是俺用牛奶壶一口一口给喂到会吃那食,再由二愣子见它毛乱了亲手帮它捋捋、身上痒了又亲自给它挠挠、眼睁睁的看着它喂到现在这么大滴!可以说二愣这孩子拿这头大白猪疼滴都跟个像同一个娘生的大哥一样的对待……哎!呸呸呸!瞧俺这张臭嘴呦!咋说着说着就不走错道了呢!嘿嘿!”

“老嫂子、你可真逗呵!竟然想起来开这种玩笑。嘿嘿……”张兽医还认为是二愣子老妈图缓和气愤而故意骂一下自己逗大伙开心呢!并没有朝她说错话那方面去想。

“她那是像开玩笑吗?简直就是脑袋少根筋的人说滴个话。像是人说的话吗?就是开个玩笑、也得想着怎么个开、哪有说起话来还把自己也给骂上滴了啊?

“你个老货今个天到底是想咋滴了?可是以为当着外人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自己是谁了可是滴?俺不就是趁着给猪打针的空隙随便的跟大兄弟说个话瞎唠叨几句吗?也值当的你对着俺横鼻子竖着脸的说一套?二愣、给你手灯、俺不搁这呵照亮了。是瞅着他就心烦。”

“哎!别别!王老哥也是跟你说着玩滴!何必捡个棒槌当针使、非要较那个真呢?再说了、这一家子人说话、有时候顶在气头上互相说的两句、歉让一下忍一忍不也就过去了嘛!更何况我这次来给你家的猪瞧病、才刚打了一头猪的针药水、还有那另外两头猪都没捞到打针呢!你说这时候你再走开不拿灯照着亮儿、你让我怎么看清给猪扎针呢?”张兽医手握着针药管子对二愣子妈说。

“俺妈、你就听老伯的安排吧!现在可不是生气吵架的时候、你要知道、‘大白’它正在有病、急需要打针治病。趁着老伯他人在咱们家、我看还是想办法瞧好这几头猪的病最关键。”二愣子一边弯着腰靠近大白猪、一边的时不时的昂起头对老妈说。

“刚才真的被你老爸的那几句气得都心口疼。唉!俺怎么能想起来跟他这个熊货过这大半辈子呢!”

“不想跟俺搁一块日子、谁又没有捞住你的手。说那话中屌用。”老王头扯拉着麻袋口正准备朝那大白猪头上套、猛一到老婆子这番话后、心里感觉到很不对味!昂起脸冲二愣子妈嘟囔着。

“俺爸、你就不能不说话吗?”当二愣子听到老爸又再反驳时、很怕他接下来再说出啥难听的话把老妈给气走了。所以他转过脸又对着他老爸说。

于是、他们老俩口子听到张兽医和儿子的这番劝说后也都不再言语了。

二愣子伸右手抓紧大白猪的耳朵后、用左手捋了捋它身的长白毛说:“大白、听话哈!等一下给你打针的时候、可千万的不要耍性子胡闹呵!老伯他的医术好、这针药打在了你的身上、就能让你驱赶走病魔、很快的身体转好的、放心好喽!听话哈?”

嗨!就在二愣子这么对着大白猪说出这比较亲昵的一番话之后、你还别说,再瞧那个大白猪、就跟个能听懂二愣子的话似的、是屁股贴着地、前腿支撑着地面、就那么很听话的站立着前半截身子、一动也不动。瞧它那劲头、根本都用上那麻袋遮眼了。

“俺都给人家瞧了这大半辈子的猪了、也没有见过这么样的猪、竟然还能够听懂人说话、真是这世上、啥样的猪都有啊!”张兽医是手握着针管子一边朝着大白猪的脖子处扎进针推着药水、一边的吧唧着嘴赞叹着说。

“大兄弟你也看到了、咱们家的这头大白、是不是显得很乖很听话的、你说说、像它这么的召人喜爱挺召人疼滴、要是卖了让人家杀了去吃肉、是不是真滴很可惜了啊?”王老妈是一边握着手灯照着亮、一边的伸出衣服袖口擦抹着眼泪。

“老嫂子啊!心里再怎么的心疼它、以后也是要卖的呀!你见过谁家喂过这么四百多斤的猪还留着喂养而不卖的啊?可以说从来都没有过。一方面是现在正赶上生猪价格这么的高、菜市场里都猪肉价格都卖到好几十块钱一斤呢!那这膘猪的价格又能够不贵到哪里去?二呢!这头猪即然都长得这么大了、那吃起食来肯定是也很能吃的对吧!你想想、照这样一直都喂下去不卖的话、那你们一家子就是这一天下来又得多少粮食喂在它的肚子里啊?所以说、老嫂子啊!我劝你要是家里边赶到急需用钱的话、该卖了它还是给卖了吧!”张兽医等到针筒里的药水推进完之后、一边向外拔出针头子、一边的时不时的偏过头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二愣子妈。

“唉!到时候要是真那样给卖了的话、俺和二愣这孩子俩又都少了个伴相陪着了。”当二愣子妈听到张兽医这么的劝说着自己、歪起头想了想、不由得更是眼泪汪汪的叹一声气说道。

“咦!俺怎么越听她说话、就越是那么的觉着别扭呢?啥叫做卖了这大白猪后、你个婆娘也少了个伴相陪?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老王头是刚从大白猪的头上边扯拉掉麻袋、却又听出了老婆子的说出这句话里边有毛茬子、立马朝着她眼一瞪的说着话。

“你瞧瞧、我这才刚刚的劝好你们俩、怎么又一语不合的抬起杠了呢!听我的、你们俩都不要再吵再闹了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还得给下一头猪打针呢!要是你们俩别着性子都不听劝、那么俺可要提着药箱子立马走人了哈?”

“哎!大兄弟、你可不能走哈!俺们家的这几头膘猪生病正厉害着,你要是这就提药箱子走了、那它们得不到急时的治疗死了咋办呀?要知道俺们家的二愣子娶媳妇办事、可都全指望着它们换钱呢!”

“那你们老两口子就得听从我的劝阻、别再搁那呵支愣鼻子瞪眼滴抬死杠斗气了呵。要不然我得没有心思再给猪打针喽!”张兽医冲他们俩亮出了底牌摊开了话。

“好!好!老张、你尽管放心给俺们家的膘猪打针好了。只要是骚老婆子她能做到憋气不吭一声、那么俺也绝对的不再跟她俩斗嘴皮子。”老王头冲着老婆撇了撇嘴说。

“你个老东……、唉!算喽!俺也懒得搭理你。大兄弟、你今晚上请你来给咱们家瞧猪、也实在的让你都见笑哈!俺跟愣他爸俩吵吵闹闹大半辈子了、早已经都习一为常了。”

“夫妻之间也不能早晚性的吵个嘴斗个气啥的、那也是再所难免滴。可是吵过架之后、能够马上就合好的夫妻、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夫妻。”张兽医一边右手握着针管子瞅着他们仨去逮下一个要打针的病猪、一边的偏过脸来对着二愣子说。

“真没有想到、大兄弟你不但有个好手艺能给牲口们瞧病啥的、并且对于这夫妻之间领手过日子方面知道的那还挺多的哈!”二愣子妈提着电瓶灯冲着猪圈里正逮着的猪身上边照着亮、边夸奖着张兽医。

“那当然喽!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我都看到可多喽!你像什么《夫妻和睦理论》书、《新婚必读》书、《两性床上十八……我靠!这个咋也顺嘴说出来了呢?嘿嘿!当然是懂得一些了。”

“真没有想到、老伯你都这把年纪了、懂得可真多,竟然对于男女之间的两性学这一行也挺偏爱的哈!嘿嘿……”二愣子用腿轻轻的夹住病猪防止它乱动、两只手紧拽住它的耳朵昂起脸笑着冲张兽医说。

“瞧你这孩子这话儿说滴!什么我偏爱着这一行、只不过是在瞧牲口的闲暇之余、接触过这方面的书、便随手翻看了下。谈不上啥偏爱不偏爱的。说真滴!其实做为我在行医多年上来看、这人和兽类们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说的、我哪能不相信你呢!说的、我哪能不相信你呢!说的、我哪能不相信你呢!说的、我哪能不相信你呢!只不过人的智商超过于其它的动物、在感知方面都比它们要显得高级和比较的明显一些罢喽!”说着话、他一边用右手大姆指使劲的朝里按推着针药水、一边的嘴里又暗自美美的拉起自己的个人的人生观念来。

眼见得针药水循序渐进的慢慢都推进了病猪身上了、他才用左手早已捏着的酒精棉球向着针头处按了去、猛得抽出了针药头。左手来回的用酒精棉就那么揉着病猪刚打针的伤口。然后随手丢掉酒精棉、抽回了右手、站起身冲着众人说:“好喽!这需要打针的三头膘猪都已经打了针、下一部你们在喂猪的时候仔细观察着它们的一举一动、看看可有好转就行了。等明后两天的晚上、我提早点来、再补打两针就行了、这就叫三针见疗效。”说着话、他转过身来、刚想抬脚从猪圈里边朝外走、却猛然发现在猪圈门处、那个刚才穿了个红裤头子的胜旺老婆、不知道是啥时候来的、竟然堵在了猪圈门口。

借着月光的照射、只见那兰花正气呼呼的站在那里、比较肥胖的脸颊紧绷着没有一丁儿笑色、一双核桃眼朝着众人瞪视着、那模样要是冷布丁的让人瞅见准会被吓了一大跳。

“哎呦!我……我滴个乖娘嘞!你……你是啥时候来的啊?”张兽医显得有点很吃惊的问、因为他心里清楚、这胜旺的老婆再次的偷跑来这猪圈门处堵着、绝对的是冲着她男人胜旺和自己俩来的。摆明了就是又来找茬儿闹事的。于是他只好慌忙的转过头来冲着二愣子妈说:“老嫂子、你先出去、尽量的好好劝说她几句吧!要不然我……我这也没法收了工赶回家啊!”

这个时候的胜旺或许是早就发现了老婆兰花的到来、只见他放开拽拉那头病猪尾巴的手、是就劲蹲坐在几头膘猪经常性睡觉的猪圈墙角处了、并且浑身哆嗦得都不成了样子。

“胜旺叔、拿点个男人的勇气出来、这没啥好怕的。我都不相信、有咱们几个人都在这里呢!花婶子她还能捞得着来打你。”二愣子看到他胜旺叔都被吓成了这副德性、便昂脸对着她他劝说着。

当二愣子老妈一看兰花那架势、“他花婶子、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搁家里睡觉呢!哦!俺明白了、你八成是再等着胜旺大兄弟回家的、这不、刚给病猪都打好了针、就准备着都回呢!”

“等他熊货个屁啊!还胜旺‘败’旺的,俺是专门来领教领教这个跟你们瞧猪看病的这谁呀谁,都不知道个是咋死又咋活的啥玩意儿破兽医滴!快点呵!给俺滚出来,瞧见没?俺这手里给你拿有好果子准备着留你吃。你刚才不是说什么俺就想那《水泊梁山》里的母夜叉孙二娘再世吗?说对喽!俺兰花也确实是、只不过那是俺的结拜金兰好姐姐、她今晚上有事儿没有能来。叫你的郭三娘俺兰花专程赶过来了会会你的武功都学得咋样了。”说着话、她还真的抬了抬右手攥着的东西给张兽医看。

“哎呦!那啥?她……她怎么会还真的就拿着切菜刀赶过来的啊!”张兽医听到兰花婆这么的一说、心的话我倒要看一看她那手里攥得都是啥玩意、结果不瞅还好点、这一瞅顿时在心里边“咯噔”给着实的吓了一大跳。慌忙的快速把手里的针药管子塞进药箱子里朝肩膀头上猛一挎、张口冲着二愣子妈说:“老……老嫂子、你想办法尽快的把她给支愣走、要不然你叫我这怎么的赶回家啊?要知道、今晚上我是来给你们俩家瞧猪来的、万一要是被她揍了个鼻青脸肿的回家去、碰到咱庄子上的人可咋说?到家里后见到老婆她又怎么交待啊?她还不把我给骂死呀!又该说我了、这怪得劲来、出门给别人家瞧猪、不是挺有用的吗?这咋临去还好好的呢!可这等回家来了却挂了彩回来喽!”

“好!大兄弟、你可千万不要那么的讲、这事儿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严重滴!放心好喽!俺知道该怎么办了。”说完、只见二愣子妈是手提着电瓶灯、抬脚快步的走到了猪圈门口处、一随手拧开了猪栏钢筋门、等走出来后立马又给挂上了栏逼钮。

兰花瞅准了机会刚想朝猪圈门里进、却没料到硬是被二愣子妈用整个身体给顶冲着不让她进。并还随手挂上了护栏扭、伸手拨弄了好几下子也没有拨弄开。于是她只好把右腿翘得高高的想跨过猪圈墙。

“哎哎!她花婶子你别腿翘着朝里跨啊?走!跟你嫂子我一阵、去那边说说话。”

“都这份上了、还讲个啥屁话啊!不行、老嫂子、兰花俺感觉着刚他给骂的受欺负了、这个仇俺一定要报!”兰花婆是一边气愤的嘟囔着、一边把右腿翘了个老高光想跨过猪圈墙。

“那俺就搁这里对你直说了吧?他花婶子、你想啊!人家张兽医今晚上好心好意的来帮着俺们家给猪瞧病儿、要是你真拿个菜刀把他身上的哪呵点给砍伤碰烂了、那他要是回家里、你想他家里的人还能怨你老嫂子俺们家的意。到时候这追揪起来、那这瞧伤的钱你说是应该俺们家出、还是反过来叫你拿呢?想过没有?另一方面、人家张兽医这次来俺王家湾里瞧猪、把他给打了砍伤了、那他回到自家庄子上、外边人又都该说咱老王家湾的人硬是欺负陌生了、到时候谁还敢给咱们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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