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要打就打。
怎么磨磨蹭蹭的,比女人还女人。
“你究竟想怎么样?”毕赢一脚搁在了凳子上,手掌大力的拍着桌子,十分豪迈的问道。
殊不知,自己掌心拍的是一块用冰块做成的桌子,疼的要命,她却硬是将那苦往肚子里吞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他冷漠的坐下,双手握拳,表现他此刻抑制不住的怒意。
毕赢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实在是很难和这么婆妈的男人沟通。
于是大脚一踹,直接把人家的凳子给踹翻了。
那架势颇有几分挑衅的问道。
只是她接下来的提议,让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会。
“我们用赌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如果我输了,衣服还给你。如果你输了,脱下你的衣服!”
好一会,他才从她的形容中明白过来,何谓赌。
“好吧,赌什么?”他一口答应,毫无犹豫之色。不过,他似乎不记得自己为何要将她扔出地宫了。
毕赢因他这一句,对他立即改观了。之前他婆婆妈妈的那模样,彻底从她脑海中消失。她唯一记得的是,曾经有这么一个笨蛋,爽快的答应了陪她赌,而且输得……嘿嘿。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为了不欺负你,这次我们采取三局两胜制。”她一说到赌就得意,一得意就开始忘形。
她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差点没把人直接拍到地上去。
“好!如果我赢了,你给我立即滚出地宫。”他避开那只手,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那模样,那语气,仿佛他遇到了一个灾星。不过之后的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不过话说,她为了衣服而赌,他却为了立即赶走这个灾星而赌,两人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毕赢嘴一撇,她本就想离开这,不过既然他这么希望,她偏不。她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气死他!
为了一口气,她又忘记了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疑问:地宫?何谓地宫?
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两人各持一边,中间站着一裁判官。
听闻他们不知道赌为何物,于是她小小的对个人培训了一番。
对于他这种单细胞动物,她决定选择赌术中看似最易却最难的玩骰子。
以三颗骰子为数,比****小,乃是最简单不过的赌了。
依照她的要求,桌面上分成了三份,一份为裁判官所在地,一份是“大”的地盘,一份是“小”的地盘。
“赌大赌小,买定不离手。”裁判官依葫芦画瓢,按照她所教的开始挥动起了手中的骰盒。三颗骰子随之摇摆、转动。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毕赢闭上眼,手指随着它的节奏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像是在为其伴奏。
“小!”她快他一步的压在了那早已划分好的圈内。
他眯着眼,冷静的看着那骰盒,似想将它看穿。
毕赢一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在身后提醒道:“别忘了我们之前的规定!”
不准借助其他力量来判断,只能凭主观判决。
“大!”他随手将自己的赌注扔进了大的范围内。
当判官打开骰盒时,三粒骰子以品字型排列,每一颗骰子都以一点朝上。
“三点,这位姑娘胜!”
“偶也,我赢了。”她开心对着他挤眉弄眼,手舞足蹈,恨不能直接舞上一曲。
他面色发黑,站起身,一掌拍在桌上,伴随着“哗啦”一声,桌子碎成了数十块。
他不动声色的负手而立,阴郁的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位裁判官,颇有几分君临天下之势气。
“地君,这不奴才的事……”那裁判官一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之色的黑瞳,吓得双腿发软。
一旁的毕赢却看直了眼,走过去翻翻他的手掌,发现居然没有一丝红肿,忍不住对他开始钦佩起来。
“喂,你练得什么功夫,居然这么厉害,不妨也传授我一招!”她不怕死的用手肘耸了耸他的后背,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张倒塌的冰桌。
“地君,饶命啊……”那判官看到他一步步的走向自己,无形的力量不停的挤压他的胸口,仿佛有一只手勒住了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地君发怒了,忍不住开口求饶。
毕赢看看他,再看看已一脸苍白的裁判官,仿佛明白了什么。
心中的正义感作祟,她双手插腰,走到他面前,切断了他们的视线交流。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输了就怪罪别人,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的。”说完,那只手还不安分,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继续骂道,“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就赌赢我。要不然,就自己回去好好反省。还有啊,这一局我赢了,所以你给我脱衣服。”
地君一把抓住那只乱戳的手指,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语。
接着,便当着她的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衣服落地,他赤果果的站在她面前,身上也仅剩下一条裤子。
毕赢张了张嘴,指了指他,又看了看他身下唯一遮盖的裤子。omg,他居然在这么冷的地方就穿一件衣服。
“你胆子够大!如果我赢了,我要你从这里爬出地宫。”他冷漠的说道,在女子面前赤身裸体,他毫无羞涩之意。他转过身,对着那个早已俯在地上的裁判官命令道,“去请判官,我要让她输的心服口服。”
输?笑话,长这么大,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