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姐,人家是大总裁,就算喝醉了也走的是笔直一条线,怎么可能跟我在大街上玩那种幼稚游戏啊?你有没有脑子啊?”
水贾雯当然不会承认了,蓝总连他的几个兄弟都不让知道,江羽沫这张嘴又没个把门的,万一说露了,那蓝总还不把自己给炒了呀!于是,水贾雯狠狠的给了她一脑蹦,然后堵了她几句就去了卫生间。
“哎,你骗鬼吧,你?”
江羽沫哪会肯定,指着水贾雯的背影叫道。
“你爱谦不谦,我懒得理你。你别在那里磨蹭啊!快点洗完睡,明天早上起不来要你好看。”
水贾雯头也不回,直接挥挥手威胁她道,江羽沫有个最大的坏毛病,就是早上叫不醒,只有水贾雯才能治她,水贾雯拿这个威胁特准,江羽沫嘟着粉嫩嫩的小嘴没好气的骂道:“死丫头,就知道拿这个吓唬人,我偏不!”
说罢打开电视跟着里面的歌声扭动起来,忽然想到朱瑛临走时说的话,可以心情的享用这里的服务。于是乎,拿出了饭店指南仔细的看着,不一会儿摁下呼叫铃,要了两个店的特色菜,还有几样糕点,酒水房间里应有尽有,想喝什么都可以了。
今天玩的太疯,都没知道吃东西,这会儿有点饿了,好不容易住进这六星饭店中,总得享受享受才行。
等到水贾雯泡澡出来,看到菜上那些吃的,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喂,江江羽沫!你太过分了吧?竟然真的要东西来啦?”
“瑛姐不是说了嘛,不花白不花,我们以后哪会有机会住这么好的房间,能享受一下为什么不呢?再说了,蓝总他占了水爸爸那么大的光,我们吃他这东西算什么呀?快来,这个爆龙是真是美味极了。”
江羽沫不但不理水贾雯的夸张惊叫,反而过来拉着她一起去品尝,而且理由非常的充分,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已经要来了,水贾雯也没办法,只能笑着拍了她一把骂道:“你这个贪吃鬼,到哪里都委屈不了你这张嘴,吃吧,吃吧,把你吃成大肥猪才好呢!”
“嘻嘻,肥猪身材永远也不会找到本小姐的,好好享受吧!我的水贾小姐!”
江羽沫张开双臂,站在床上扭动起来,炫耀着自己那傲人的身材。姐妹们玩的不宜乐乎。
再说朱瑛,回到房间后立刻给老夫人打电话,今天这个游戏老夫人虽没到场,但也是策划者之一,朱瑛是要汇报成果的:“喂,奶奶,一切顺利!”
“哦!那谦儿什么反应?”电话那头老夫人兴奋的追问道。
“哈哈呵呵,奶奶,您的孙子今天可是震惊全场啊,您猜猜他做了什么惊人的举动?”
朱瑛故意调老夫人的胃口,大笑着要她猜。
“震惊全场?惊人举动?那个闷骚的家伙能做什么震惊人的举动啊!”
老夫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孙子会有什么过火的反应,毕竟朱瑛没告诉她蓝禹谦有过吃醋的表现,所以很生气的抱怨了一句。
“哈哈呵呵,奶奶,这回您可想错,咱家的这位大少爷,可是个大醋缸,人家安森请水贾雯唱越剧,他竟然吃醋吃到把自己灌醉,冲出来抢着跟水贾雯跳舞,您说这是不是震惊全场的事啊?”
朱瑛知道再不能逗了,赶紧把蓝禹谦吃醋跳舞的事说了出来。
“啊!真的呀?”
电话里的老夫人声音都变了,超高分贝的惊叫道。
“嘻嘻,当然是真的,而且一跳就是半个小时,一点事都没有,那个病没发作!”
这才是最主要的,前次大家都知道是水贾雯救的蓝禹谦,可到底是没亲眼看到他们接触,这回可不一样,半个小时的拥抱,那可是不容造假的事。
“哦呦!我的老天爷呀!阿弥陀佛!老头子,那个臭小子吃醋抢着丫头跳舞啦,我们得赶紧要去见见丫头了。”
电话里传来老夫人跟老爷子的说话声,显然也是被孙子的举动给震撼到了。
“呵呵,奶奶,还有一件好事,就是咱家的那个老大难遇上克星啦!”
朱瑛想到了江羽沫和楚雩,这一对她也很看好,尤其是江羽沫,她真的很喜欢,如果能当自己的大嫂,那可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这得告诉老人家才是……
楚雩的婚事一直是老人家的心病,她们知道这兄弟几个都是因为自己的孙子,才都不结婚的,眼看着楚雩都要过三十了,老夫人劝说了多少次都没用,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哪有不高兴的。
乐的连连夸朱瑛,又问了江羽沫是谁,朱瑛这才把江羽沫和水贾雯的关系,还有自己看到江羽沫的亲切感,以及自己认了两个人做姐妹的事,告诉了老夫人。
“你是说这个小姑娘江?也在咱们公司工作?”
老夫人一听江羽沫是水贾雯的好朋友,而且姓氏中也带水,激动的又追问道。
“是,她姓江,跟水贾雯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最近被借调在总部的监理室工作。”
“你是说监理室借用她?”
闻言,老夫人的声音有些变化,自然是想到了陈诺。
“是!已经在那里工作了两周了,听说周部长有意要调她去总部上班呢。”
朱瑛这样说是想替江羽沫在老夫人跟前留个好印象,却无意思提醒了老夫人,就听她说道:“瑛子,这两丫头就交给你照顾了,告诉那几个小子,别把我的孙媳妇给吓跑了,其他的事我来想办法。”
“好的,我知道了,奶奶。”
朱瑛也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也变的沉重起来,非常严肃的回答道。
蓝家大宅里,老夫人接完电话,就躺回床上,跟老伴嘀咕了半天,老俩口笑一阵说一阵,最后在提到陈诺时,老俩口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十二点半的时候,海王集团人事部部长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全部长睡的迷迷糊糊的摸到电话问道:“喂,这么晚了,是谁呀?”
“哦!老总裁,哦,是,是,嗯,我知道了,明白,您老放心,我明天就办。嗯,好的,我这就给熊经理打招呼,嗯,好,张主任那里我这会儿也打。好的,老总裁您放心休息吧!这事交给我了。好,再见!”
全部长放下电话纳闷儿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怪事,那丫头难道有什么背景?”
虽然很疑惑不解,但实在抵不住困,倒头就睡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有些懊恼地将自己沉入水中,好一阵子才浮出水面,抹掉脸上的水后,打开了闭路电话,一家电视台里正在播放晨间每日一曲,正好唱的是《我的兄弟姐妹》,没听过两句,蓝禹谦倏地脸色一正,手抠了抠头,自言自语的道:“对了,那死丫头昨晚好像唱过这歌。”
说完不由得抬眼看了看电视里唱歌的蔡琴,思绪却早飘回昨晚水贾雯唱歌的那个时候,那轻柔灵动的歌声,轻轻地拂过他的心田,感觉比电视里的蔡琴唱的还要好听。
正闭目享受那回忆中的美妙歌声呢,忽然,另一段唱腔也从脑子里冒了出来,好友安森扮戏入木三分的唱腔,那死丫头入情入景的表演,全数跳了出来,最令他吃惊又抓狂的是,先前怎么也想不起的事,这会儿全都来凑热闹了。
想起了自己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想起了自己发神精冲出去拉着那死丫头要跳舞画面,还有那丫头被自己吓的懵了的表情,还有舞曲结束前,是自己装晕才逃过那众臭小子的讥笑,最后直到真的醉晕睡过去。
这些画面一出来,蓝禹谦双手抱头惨兮兮的呜咽了一声,就把脑袋扎进了水来,当起驼鸟来了。
这会儿的他,又恼又羞又抓狂,双臂在水中狠命的拍,把水溅的到处都是,还不解恨,猛地抬起头回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连声骂道:“蓝禹谦,你这是种了什么邪呀,你?犯贱!”
虽然‘噗嗵’往水中一躺沉到了水底,顺手关掉了冲浪水柱,一池浅碧色的水,清透的都能看到他刚刚打过自己而留在脸上的红印儿。
‘嗗碌碌,嗗碌碌,’一阵阵的气泡从水底溢了上来,水下的他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水面上折射下来的灯光,忽然抬起手在水里劲死的搅和,就跟发神精一样,直到自己再也无法换气的时候,才从水下浮上来,颓废地靠在了浴盆边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又抱着头猛揉搓了一阵头发,骂道:“丢人啊!”
之后,凤目紧闭,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再动一下,脑海里那些令他抓狂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出现的多了,那种抓狂的感觉竟然越来越淡,接踵而来的竟是当时的那种美好的令他陶醉的感觉,不禁红透了一张俊脸。
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和女孩那样亲近,而且还那么久,那若有似无的清香味,好像还萦绕在鼻息处,下意识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还有那柔软的小手,好像手里现在还有感觉。这时,放在水中的他的左手无意间,手指在手掌心搓了几下。
这些动作完全都是在下意识间做的,此时的他对昨晚的冲动行为,竟不再觉得那么丢人,而且感觉那种放纵情感后的感觉,是自己心身从未有过的轻松,反倒为自己昨晚的情感膨胀偷偷的叫了一把好。
只是那几个家伙和安森看着,不知道又要笑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蓝禹谦忽地站起来,摆弄了一下自己那完全可以运动员媲美的身材,拿起浴巾围在了臀间,又用手巾吸干头发上的水,然后边用吸风机吸着头发,边思索着要怎么应对一会儿那几个臭小子的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