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要是被BOSS知道,苏管家的安全没出问题,但是人却烧傻了,会不会扣奖金啊?
摸了摸床单,因为浸湿的原因,还是水润润的感觉,怕是不能再睡了。
卓阳一咬牙,打了前台电话,重新开了一间房。
反正BOSS说了!全报!
当看到来换房的服务员是个女生的时候,卓阳脑子终于瞬间开光一般!
“您好,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虽然服务员从一开始上来,看向卓阳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能让苏河一直这样湿着睡觉啊。
卓阳说明了自己的意思,然后就走到门口,一直等着服务员走出来。
“可以了,先生。”服务员点了个头,见卓阳没再吩咐什么,扭头离开了。
卓阳重新回到房间,秉承着给BOSS大人省钱的初衷,这次只是换了一间大床标间,苏管家睡着舒服就行了,他个大男人,沙发上将就一下,也只剩几个小时了。
睡着的苏河脸色缓和了些,毕竟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已经脱了下来,但是温度还是没有下降。
卓阳有些不知所措,来回踱了几个圈子,突然想到——物理降温啊!
转身进了浴室,拿下两张洗脸巾,将水温放到最热,打湿。
轻轻地放到苏河的额头上,热敷。
换了不知多少轮热毛巾,卓阳就在卫生间和床之间来来回回。
苏河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做梦,眉间的皱褶渐渐舒展开来,脸上的灼热渐渐散去。
卓阳撤掉最后凉掉的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一放松,感觉困意袭来。
直接在窗边的懒人沙发上,睡着了。
房间的灯点到了天亮,直到被窗外亮起的自然光给比了下去。
卓阳竟梦见了苏河,梦里的她,还是以前在小沈宅看到的那副黑色职业装的样子,冲着自己礼貌地微笑。
然后,被一阵尖叫声惊醒。
卓阳感觉心脏都差一点停止跳动。
“你、你……你是哪来的流氓!?”
苏河已经精气神儿十足地坐在了床上,被子裹在胸前,看了一眼自己一丝不挂的内里。
怒目圆瞪,像是要宰了眼前这人一般。
卓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跟苏河解释什么了,上前摸了摸额头,已经是正常的温度。
苏河愣了几秒,一巴掌打下他的手。
“流氓!”
卓阳白净的书生脸,平眉微皱,捏了捏眉心。
“任务完成了,苏管家,再见。”
卓阳转身下了楼,还不忘在前台叫了早餐和昨夜拿出清洗的苏河礼服,甚至因为自己滴的鼻血而扣了几百块钱订金,不是刷那个女人的卡吗?卓阳发誓再也不要跟这个女人有任何联系!
太烫手了!
苏管家?这人认识自己?
苏河宿醉的神经像一团乱麻,慢慢从记忆里找寻着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早餐和衣服送来的时候,她终于想起了,这个流氓是沈孰公司的特助——姓卓?
苏河换好衣服,不经意间瞥见床头柜上的两块湿毛巾,串联起刚刚那个流氓摸自己额头的画面。
“我要查监控。”苏河拨通了这家酒店经理的电话,压着火,她要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监控室里,苏河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这家酒店是苏氏的合作商,酒店经理站在身后,擦着额头上不时冒下的冷汗。
看到醉酒的苏小姐昨晚带来一个陌生男人来此,若真是后面发生了啥,他老母亲还住在苏董安排的医院里呢。
可是当看完了昨晚的监控后,苏河嘴角却挂上了轻松的笑意。
看样子,是自己冤枉这个流氓了。
苏河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引起这小助理犯罪?
苏河不乐意了。
自己牺牲了好几年在沈孰身边,打动不了他就算了,怎么?连沈氏的小助理自己都搞不定了吗?!
酒店经理看完全程松了口气,但听见苏小姐“砰”地关门声,又给吓了一跳。
有钱人脾气都这么暴躁的吗?
……
沈氏电竞训练室。
上午,因为近期没有大型比赛,所以人没有几个。
“夏夏!你看今早的新闻了吗?!”胡密央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进门就扯开了嗓门叫道。
知夏刚打算去人力资源部了解医疗队筹建的事,结果被胡密央这一惊一乍的,脑子里刚拟好的话,又乱了。
“少看点娱乐新闻!”知夏丢了一个大白眼给胡密央。
“是沈叔叔的!你确定不想知道他昨晚去哪了?!”胡密央打开手机,还故意捂住屏幕,吊知夏胃口。
昨晚沈孰回家,知夏都已经睡下了,带这些小崽子出去聚餐,气氛特别好,所以喝了点小酒。
完全不知道沈孰什么时候回来的。
胡密央成功激起了知夏的兴趣,直接扒开手。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男女激吻的照片!
没有正脸,应该是狗仔拿着大炮镜头偷拍的那种。
知夏保持着理智,将内容往上滑动,标题是“沈氏天之骄子新婚未过,与热辣新欢尝腥!”
按理说,这种新闻不是应该被卓阳第一时间拦下?
今早卓阳也没有在门口接沈孰汇报工作。
“夏夏!沈叔叔不会真的!为啥正好昨天就让你自己吃饭来着!”
胡密央叽叽喳喳的,闹得知夏更加理不清楚,但是曾经被田珍陷害过的经历,让知夏知道这种照片也是可以借位拍出来的。
当年自己不就是被拍了这种发校园网吗?惹来了不少路人怪异的眼光,说她跟富商有见不得人的酒肉交易。
所以,自己不能这样怀疑沈孰!
胡密央见知夏没有任何反应,渐渐也没了兴趣,沈东睿的个人退役会,还要她帮着策划呢。
而看着手机,坐在办公室里的幕后策划者——辛之祁,擦了擦嘴角的咖啡沫,十分满意地浏览完自己的“作品”。
为了这么一篇报道,他可是大费周章地从国外找了一个小记者,还给了一个本就打算放弃传媒业的报社一笔不小的转业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