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卿如愿地看到了挂在墙上那幅完好无损的壁画。
她走过去轻轻地摸了摸上面的相框,笑了笑,“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的母亲,早安。”
拿起书包才下楼去吃早餐。
事情让安盛震非常的不爽,这个女儿永远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说道:“安念卿赶紧过来,我们所有人都在等着你。”
她放眼望去桌子上面就只有张婶儿,闵氏淮生几个人,包括安盛震也在上面,完全不必要等她。
她过去把过去把书包放到凳子上面,拿了一块三明治,上面涂了一点点果酱,拿了一杯甜牛奶,向他们挥了挥手。
“我先走了,今天学校有点事情要忙。”
淮生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吃着早饭,他喝了杯子里面最后一口奶牛奶放在桌子上在。
椅背上面的书包捞起来,对着所有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我也吃完了,谢谢款待。”
安盛震见他要走。立马站起来问道:“淮生今天不用司机去送吗?”淮生点头,“不用今天,学校没有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会儿。”
安念卿听到这些对话,她恍惚起来,安盛震似乎在之前对牡一念的态度也像这样子恭恭敬敬,因为他需要讨好别人。
宋淮生一直跟在安念卿后面。
安念卿知道安淮生一直在她后面,接着她放慢了脚步。
用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问:“你今天怎么不坐车过来?”
宋淮生只是简略回答:“我只是想运动运动”。
安念卿“噢”了一声。
加快了脚步向车站跑去。安淮生见状连忙拽住她的胳膊,这下把安念卿拽蒙了,看见马上要到站的公交车。
“你在干什么?”
安淮生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的胳膊。
“不,那你要干什么啊?”安念卿看了。
“你干什么呢?赶紧进去啊,在那里堵着人家。没有刷卡。”
安念卿连忙刷了卡之后向后面的乘客道了歉,和宋淮生找了个位置坐上了。
因为路程比较遥远,两个人便聊起了话题。
安念卿道:“淮生,为什么你会跟你母亲以后来我们家呢?是有什么情况的吗?”
宋淮生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在初一还是初二时候吧,看见母亲每次和一个男人一块回来,那个男人就是叔叔,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天都要一块回来,每次叔叔搂着妈妈的腰,母亲总是脸上会露出那种特别满足的微笑,我在想着母亲她开心,我就很满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经常有笑容的母亲,非常变得非常的急躁。”他在回忆着。
“有一天找到我说:“阿淮,想不想要一个妹妹或是弟弟?”
我搞不清楚母亲想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告诉我说:“妈妈现在肚子里面有一个小宝宝了,想和你作伴,你说好不好呀?”
宋淮生看着窗户。
如果你确定这种感情你可以持续下去的话,你就不要对这种感情负责,但是你不能保证对这段感情负责任或者是玩弄,全权的保护,你就不要动真心。
这是母亲当初给叔叔说的,叔叔非常的守信用,他说:“肯定的,但是得要委屈你们现在这边住一阵子。”
自从母亲和叔叔交往之后,家里面的人便和我们断绝了关系。
母亲经常看见他带女人回家,并质问说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叔叔也轻描淡写的说,“没有什么去不去的,或者是带没带回来,女人只是用来消遣的。”
妈妈为此非常的伤心。
在一次意外中从楼梯上面不小心滑下来了,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有一天晚上母亲肚子特别特别的疼,没办法只能找一辆出租车去医院了,医生非常抱歉的跟我说,“孩子已经没了。”
自那以后母亲非常的安静。也不吵,也不闹。
每天的事情只不过去佛庙里面为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祈祷,但是这一切被叔叔看见了,他把母亲拉到家里面,将家里面供的所有的所有的东西或者是给孩子的香料全部都拿脚踢碎了。
他嘴里面用的非常肮脏的语言,“你认为你这个样子不就可以回来了吗?你认为你这个样子他还有什么余力回来!”
他踢碎了供在桌子上的白观音。
他总会喝醉,每天醉醺醺的回来把母亲打一顿。
第二天早上他立马会拿非常多的礼品或者是礼物来哄母亲,为的就是想让母亲知道他人是很好的。
只不过喜欢在有一些时候犯一些不好的事情,母亲总会原谅他。
他也总会说:“今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跟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作戏而已,你看那些人拿钱只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但是你不一样,你会疼我的对吧?”
他笑着。
对于那天安盛震殴打闵氏的那件事,他没有出面,是因为他晚上去找了安盛震。
宋淮生和平常一样端着一些糕点和药膳去了安盛镇的房间。
安盛震看见宋淮生进来马上放下手中的资料,笑。“这么晚来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宋淮生笑道:“没有的父亲。只是许久没有来看您,觉得有些不妥。”
他把茶和糕点放到了会议桌上,“今天的事情,母亲可能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希望您可以包容她或者是体谅她。”
安盛震一听到这话。
脸上笑嘻嘻马上变得面无表情,但是。那个表情只是在他脸上流了那一刹那瞬间。
他笑。“阿淮,你也知道,爸爸每次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不小心去牵动于你母亲,但是你是知道的,爸爸是非常疼你们两个的,对不对?”
宋淮生低笑。“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父亲。”
突然他脸上温和的表情里,立马变了,“我不希望您每次以心情不好的借口去迁与母亲或者是姐姐。”
他转身坐到离会议桌最近的牛皮沙发上,长腿交叉。
修长的手敲着桌面。
“您也知道闵氏的那50%的股份以后都是您的,但是我不能保证,那剩下的50%我会给谁。”
他说的很随和,好像他不在意似的。
“你要知道外祖父外祖母的身体也不行了他们说联姻最好的可能就是要两方都要愿意,并不是要强迫着去联姻的,这跟嫁女儿没有什么区别。”
他浅笑。像一个翩翩公子一样。
那这些话的安盛震的嘴巴张得老大。
手指着安淮生却一句话都憋不出来,他的表情像嗑了药一样。
“但是父亲您不要忘了所有的股份都是在我们这边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说没有我们的支持,您可能这安氏没有任何的作用或者是发挥的余地。”
“剩下的事情可能都会由我来接待,我想您娶母亲可能只是家族的联姻而已。但是人。不要做得太过分了,您这样一次两次的去,为了您自己的利益为难姐姐。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四。”
语气中带有非常威胁的口气。
他轻描淡写站起来,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向安盛镇鞠了一个躬,脸上又恢复了恢复了温文尔雅的表情,“父亲那这些茶糕点您自己去吃吧,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
听完这些话的安盛震还处于懵逼之中,他没有想到这个从来很温顺像只羊崽子的安淮生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他一怒把桌上的糕点全部推下桌子,好像还没有发泄完。
坐在沙发上面,把茶几一脚蹬翻,听到这动静的闵氏赶紧跑过来。
一晚上他睡得并没有那么的安详。他一直在想着宋淮生对自己说的的话,他已经明确警告过自己了。
以后如果再敢对闵氏或者是安念卿不利的话,他可能投资的生涯就要完蛋了,但是他又转念一想,这个只有16岁的男生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这些都是安念卿这个狗崽子给他说的?
不,他转念一想,难道安淮生并没有16岁,难道他的年龄在16岁之上?
不对,他又想到当初闵氏跟给他介绍安淮生的时候,他记得闵氏安淮生是16岁来着,怎么可能会比再少了,而他又想到安淮生所有的气质。
包括所有的行为举止,他根本不像一个16岁的孩子,更像于18岁到19岁。
他一个晚上都睡得很不安稳,他想到第二天必须要跟闵氏谈一谈。
“就是这样子。”
安淮生讲完这些话之后,便没有再次说话。
安念卿似乎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她话音还没有落下。
安淮生转头问:“你看快到站了呢,要先去学校,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你看怎么样?”
安念卿并没有想别的。她点了点头和安淮生一起挤到拥吵的后门,门一打开她就闻到了新鲜的空气。
因为现在是炎热的夏天,虽然说太阳没有那么的毒烈,但是在车里面闷着实在是让她有点儿不太舒服,外面的空气是非常新鲜的,他们两个人一下车。
宋淮生知道之前安念卿在学校里面跟他说过什么话,他向安念卿招了招手说道,“你先进去吧,我去买点儿便利贴。
当然他不会去买便利贴的。
看着安念卿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口之后,他才一个人进校门儿在路上,碰到了同桌。
宋淮生的同桌是一个八卦大王,没有任何的八卦可以逃得出她的眼睛。
女生,总是喜欢一些小八卦的事情。
看见宋淮生之后立马就上去把轻轻的拍了一下,“唉,怎么没有跟你姐一块来呀?”
宋淮生转头看了一下女生,虽然已经高一了,那个女生长得是非常的矮小。
他没有停下脚步说道:“我姐也是挺忙的,最近不需要准备高考了,我也不能打扰她。”
小女生扶了扶掉落在鼻尖上的眼镜。
“唉呀,你是恐怕不知道那件事情已经传遍全校了是吧?”
话语中带着强烈的八卦的味道,这一句话促使安淮生停下了脚步。
“我觉得八卦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讨论的好。”
女生看安淮生不为所动,只能再一次说:“我给你提个醒啊,就是你姐那天晚上的事情。”
也不管安淮生有没有回答,小女生连忙从书包里面拿出笔记本电脑,很快的调出了那天的照片,她幸灾乐祸笑。
“就是刘韩丽啊,她在小巷子里面堵你姐的事,不是被曝光出去了吗?今天可能教育局的人会过来评判,他们几个肯定要被退学吧。”
说完这句话还不忘加一句,“他们肯定会被退学,这些人仗着是前辈就在学校里面目无师长,你知道吗?刘韩丽有一回因为作弊被抓住的事情,在学校门口一直恐吓那个监考老师,你知道吗?他现在都患有精神病了,天天疯疯癫癫的。”
当安念卿一走进教学楼的时候好多人看着她,眼神里面有的是疑惑,更多的是怜悯。
随同学们的目光,她来到了公告栏上,让她有一种气一直喘不上来,盯着广告栏上面的照片,安念卿感觉这不是在为她申诉,而是再更加的凌辱她。让自己记住那天晚上的事情。
公告栏上,显然是那天晚上她被刘韩丽等人拖到巷子里面的场景以及更多凌辱的场景,盯着那些照片死死的,手紧紧的握成拳颤抖着。
继续往下看,下面有评审公布的时间是明天下午3:30。
邀请所有就读学生来此评申。
好多人在底下私自议论。
“听说安念卿她爸是安氏投资的董事长,哎呀,给她翻个身不是很简单的嘛,干嘛总是这么兴师动众的呀。”
有的人是偏袒安念卿,“安念卿在学校低调做事,每次遇到难题她都会自己去解决,而且他不会依靠他们家的或者是她爸的来帮助,这样子也是很对的呀。”
同学们在底下小声的议论着。
她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想也不想地推开所有的人,跑到楼道里面,把门紧紧的反锁上,她发泄一般的揣着那个门。
她气喘吁吁的时候,脸上冒着冷汗,她在找着卫生纸想把它擦干净,奈何把书包翻遍了都没有找到。
这时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手上拿着卫生纸,接过之后,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人,是宋淮生。
男生有点好笑的坐在台阶上面问道,“怎么了?姐姐怎么哭了呢?”
安念卿没有理由的骂他一句,“你个大混蛋。”
安念卿眼泪流了下来,一直滴到手上,拿手背又蹭一下,卫生巾完全被她弄湿了。
没理由的说着一些话,“我真的是不想让所有人知道安家的女儿被人欺负,而且还不敢还手的事情,这件事情传到了网上之后,要父亲带着一些律师过来就是为了来解决他女儿被欺凌,然后看着那几个人去退学吗?”
把擦完眼泪的卫生纸随便扔到走廊之后,又拿出宋淮生递给她的那一包,一张一张的擦着眼睛,“我搞不懂为什么现在在这种社会里面会有这样的人。”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总会抱怨社会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的人,因为她不会骂人。
平常骂人的就那两三句,而且经常会被人说是小孩子骂人。
安念卿发泄完之后,拿起地上的书包,“希望父亲明天来可以给我挽回一个好一点的结局。”
完了,看了一眼宋淮生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没有给宋淮生留话的机会拉开闸门走了出去。
在某一刻,他们两个人达成了协议。
“我也很期待。”
他从口袋里面取出手机,在里面吩咐了几句话,“我希望明天有一个大礼等着安老爷子。”
平淡一笑。
安念卿回到教室已经第2节课下课了,因为没有人会在意她会不会来上课,反正上不上课都一样。
都是第1名老师从来不会把第1名的学生管的非常的严,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然而给老师的解释是去图书馆看了一会书,没有人证实她是去图书馆的。
但是老师是很相信这种好学生的,差学生就是差学生。
她百般无聊的趴在桌子上面,听到隔壁的同学在八卦。
“哎,你知道吗?上一届的季凛暮听说是要考a大,对不对?”
B同学笑道,“唉你这话就不对了,季凛暮不是说他要学金融的吗?”
A同学不乐意了,“他说的?你确定是他亲口说的吗?”
B同学转移话题,“你知道吗?听说高二有回夏天那个监控器拍到一个人的影子,好像说是季凛暮的那天晚上他还亲了一个女生,但是不知道是谁。”
A同学立马掀桌子,“怎么可能!季凛暮这种万年冰山是谁都能看得上的吗?况且那个女生是不是给她下迷魂药了?”
B同学整理着书,“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还要把葡萄籽和葡萄皮儿消灭掉,毁灭证据是吧?”
A同学撇着嘴,“反正我不相信万年冰山能干出来这种事,但是听说林子沐和他关系挺近的呀。”
“我反正不信林子沐那个瘦吧瘦吧的女生,有什么可以值得季凛暮在那为她停留的?”B同学很不服气地说道。
A同学歪着脑袋,“你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但是实际证明有过呀,上回那个男子1000米跑,所有女生都在终点给季凛暮送水,但是他没有接任何人的水,而是拨开女生去看台找林子沐。”同学接着说,“他问林子沐说有我的水吗?”
林子沐抬头看了他一眼。从帆布包里拿出了矿泉水,“可能是温的,你要不然看看别的女生吧,她们给你送了好喝的了吗?”
A同学把声音放大强调。
“知道吗,我的天!当时季凛暮直接打手冲到林子沐座位的扶手上,离她特别特别近。我发誓。”
A同学保证,“他们俩可能就只有一厘米到两厘米就要吻上了。”
她做着夸张的动作。
安念卿知道林子沐和季凛暮两个人,他们可称是上一届的风云人物了,林子沐考第2季季凛暮考第一,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落榜过。
接着又在课桌上面埋着头发牢骚,“我管他们的事情做什么呀,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抱着脑袋,回去怎么跟安盛震这个老头说。
一整天,她过的浑浑噩噩的,晚上还是像往常一样做完练习题之后一个人回了家。
一开门就看见安盛震坐在沙发上面盯着自己,喘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刻还是要来了,接着扑面而来的照片,把安念卿的脸蹭落皮了。
安盛震非常愤怒的指着那些照片,“你觉得这些是给我们安家争光还是这么?”
安念卿想都不用想,那些照片是小巷子里面拍的,把相片拿起来把它整理好之后在茶几上,“父亲,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可以不用去。”
安盛震像狮子一般瞪大了眼睛,”你觉得不用去,就不去,这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吗?关键是你把我们安家的脸丢尽了!”
他把这三个字,强调的非常严苛。手狠狠的指着安念卿的脑袋。
“明天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你也不要再想着在哪个地方说我是你爸之类的事情,我安盛震可是高攀不起!”
自从安淮生一家来到自己家之后,安念卿发现安盛震对她的语言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说话这一方面,觉得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过这样子的话了,而且非常记仇的这种话。
把书包放在客厅椅子上面,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了楼。
安念卿今天不想做作业也不想复习,去换好了睡衣,直接扑倒在床上。当她难过或者是生气的时候,总会想到母亲那慈祥的脸,她一想到母亲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现在有点自嘲,在所有人面前光鲜亮丽的安念卿,一个人受了委屈就在被子里面捂着头哭,哭完了之后还跟没事一样,第2天继续上课。
就像她之前听过一个故事一样,一只狐狸披着貂的外套和貂一起玩耍,当有一天一只貂看见了狐狸把衣服脱下来之后,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所有的人,引起了不必要的恐慌,后来森林里面总穿着这个谣言,狐狸把所有他想模仿的动物杀掉之后,拿他们的皮做成了衣服。
但是事实并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狐狸只是去集市买了一些老了或者是老化了的貂皮做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都是他们允许让狐狸用的。到底是谁把这一切散播出去的,当然旁听者自谦。
叹了一口气准备下床去端牛奶,当她把被子掀开的那一刹那,看见了宋淮生坐在椅子上面笑盈盈地看着她,这下把她吓得一个寒颤,她裹着被子躲到角落里面,只露出来一个头,像极了一只团子。
安念卿问道:“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
宋淮生非常无辜的摊开手,“我说了呀,我也敲门了,我敲了好几回我以为你在里面有什么事情,我只能自己进来了。”
说着,他把手上的牛奶递给了递给了安念卿。
“赶紧喝了睡觉。”
安念卿听了之后捧着牛奶喝完了擦了一下嘴巴,玻璃杯递给了安淮生。又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团子。
“你现在赶紧出去吧,你…你在我房间里面想干什么啊?”
淮生轻笑了一下,“没事,明天你会看到一个很好的结果的,晚安姐姐。”
念卿一个晚上都在想着这个小子怎么天天开始命令起自己了。
安念卿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在一个身处无人知晓的地方,旁边都长满了花和一些不知名的花名。其中有一朵花是黑色曼陀罗意思是:为爱复仇。
并不晓得为什么会做了这样一个梦,后来梦见有一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把她的耳边轻声。
“你看这个世界上面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爱我。我爱你,我们会一直照顾下去的,对吧?”
她有些害怕迫使自己转头看向那个人,但是却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是一个很高的人,说话非常的轻而温柔。
迎接的是一场让他面色苍白,汗流浃背的噩梦。
摸索着枕头旁边的手机,一看时间是凌晨的4:30,未免有点太早了吧,叹了口气擦拭着脸上的冷汗又缩回去,但是这次很奇怪,安念卿没有做任何梦,睡得很安稳,一觉醒来到了7:00。
张姨敲了她的门,她回应道:“知道了。”
换好衣服之后下去吃早餐,坐在正对面的安盛震嘴里嚼着吐司片,“今天早上不用去学校,下午我会带着律师去学校。”
当事人不用去学校,因为受法律的影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言论。
安念卿只能规规矩矩的回答,“知道了父亲。”
安盛震嘴里面念叨着,“丧家的东西。”
安念卿低头吃着早餐。她当然知道,这回为什么安盛震会答应去学校和解这件事情。
因为他要会让全世界知道安家的家规是非常严格,没有人会来惹安家的家规,这样他也会让学校别的股东对安家的金融事业更加的研究,假如说他不去的话,说明这个女儿没有任何的利用的价值了。
当然接着这次机会安盛震暗面是想给安念卿警告,“只要不给我惹事,以后利用你的地方会很多。”
今天一下楼就没有见到安淮生,知道可能是他今天有事要忙,所以提前去了学校。
离评审还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