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我上辈子作恶多端,所以注定这一世人生坎坷!
母亲带着我和姐姐搬家到街上没多久爷爷去世了,父亲也只能火急火燎的回家跟着大伯和姑姑一起位爷爷处理后事。
在处理爷爷的后事中,因为我小,什么都不懂。所以在整个过程中我都肆无忌惮在吃。小时候都爱吃香的东西,因为贪嘴所以成功的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发烧烧到40度,镇里的人民医院因为我发烧太高不敢接,母亲只好当晚打了个车带着我和姐姐赶往了县里的人民医院。当晚就在医院住下了,医生直接让我们住院。好不容易烧退了,出院没多久又因为长水痘又住院了,而我要说的就是这第二次住院。
可能真的是上天要磨练我的意志吧,退烧出院没有一个星期我又成功的住进了这家医院。这一次比发烧更严重,长水痘外加发烧。这水痘吧应该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印象,一不小心可能人就没了,而且它还传染。它也很奇怪长过的人就不再长了,也不用担心传染。加上之前的发烧,我很成功的那一个月都在医院住着了。我要说的也不是这次长水痘多么惊险,而是这个水痘和发烧都过去了留院查看的过程中的小插曲。
那一天,我跟往常一样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一共三瓶还是四瓶药水记得也不是特别清楚了,母亲想着上几天天天都打一样的针,一样的药水又看着之前两瓶药水没事想着就去给我买点水果吃。看我在睡觉就跟同病房的看护人员打了招呼就走了,让她们在我醒来后告诉我妈妈去买水果去了不要害怕。她这一走我前面没有的反映都在她离开的瞬间爆发了,这针也打得没那么舒服了,开始出现异常反应了。
我知道当我有意识醒过来时很难受感觉呼吸很不顺畅,一呼一吸都被控制着强迫我呼吸,可是想拿开却又动弹不得。慢慢的我用手臂拨下了强制我呼吸的透明罩,拨下来她们才知道我醒了,喊来医生护士做检查,当医生说没事了,可以关掉氧气罩时母亲当场就哭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紧紧的。
后来舅奶奶告诉我,原来她来给我送饭的时候感觉我不对劲,发现我在吐泡泡,马上喊来了护士医生,然后送进了抢救室。我母亲回来发现我不在病房又听见同病房的人说我被送进了抢救室吓了一跳。
后面得知是那一次的药水拿错了,也不知是真的拿错还是开错药,母亲也没有深究,毕竟我也还好好的,并没有出事。
也是从那以后,我不管打小针还是打针,只要是要打针系列母亲都要陪着我。直到我长大,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会去自己看病她才让我自己行动。
病好了,也回到了家里。
后面开学了,母亲把我送到了学校。只有报名那天是带着我和姐姐去的,后面的上下学都是姐姐带着我。
在这个幼儿园里,没读多久。虽然我也不大,但是我却记得发生的事情,我记得为了玩滑滑梯小木马我爬了铁门,记得在这个学校学习的儿歌《哈巴狗》《我在幼儿园》等,记得吃饭时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记得同学跟我抢纸飞机打架,记得好多好多。
三岁半读到五岁,一年半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聪明,还是因为那次针打错了激发了我的小智慧,又或者走了狗屎运?反正就是母亲尝试把没到上一年级年龄的我送去上一年级,老师不同意,母亲软磨硬磨才磨的当时的教导主任说:到时候升学考试你把她送过来,考上了就上,没考上就没办法只能再回去上幼儿园。于是我以98分的成绩成功上了一年级,现在母亲都很骄傲!
可是也就上了半个学期,我就转学去了广东。父母把我带在身边,把姐姐送到了大舅家让舅舅舅妈照顾。也就是这样,印象中长发的姐姐在我再次见她后成了短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