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要参加高考,那我支持你。你爷爷那边我去说,你好好备考。”中年男人也松了一口气
亓官止觉看了看自己的手表,12:10分,她也该下课了,“那我回去了,下午要还要上课。”亓官止觉站了起来,走向了雅间的门,在要离开之际,亓官止觉回头:“谢谢您,爸。”
看着亓官止觉走后,中年男人也眼中蓄满泪,忍住不流出,这么多年来,他终于叫了一声爸了。
“小眠,吃午餐,起来了。”黎湾湾摇着皇甫浅眠,皇甫浅眠睁眼,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眼中有因哈欠而溢出的泪水,“好,走吧。”
“这么慢啊,黎小湾。”一出教室门,江戍默就用手拍在了黎湾湾的头顶。同时他也看到了皇甫浅眠,侧脸笑着:“叶眠。”皇甫浅眠也从容一笑,点了点头,示意回答。再扫一扫她们后面,“止觉呢?”
“他请假了,下午才来。”皇甫浅眠走到他俩前面,然后又加了一句:“快点走吧,饿。”
皇甫浅眠在他们之前打好饭,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他们。
“哈喽啊,叶眠同学。”张戈抬着饭走了过来,对着皇甫浅眠打招呼。没等皇甫浅眠回话,“我坐这里,不介意吧!”
皇甫浅眠其实是介意的,她本想准备拒绝,这是江戍默也抬着饭走过来,大方的抢在她之前:“坐啊,张戈。”
“欧了,兄弟。”张戈也自觉的就坐在皇甫浅眠旁边的位置。此刻黎湾湾也回来了,安然的坐在江戍默旁边。其实皇甫浅眠不太习惯,平时都是他们四个一起,坐在她旁边的也不是这个人。
“你们认识啊!”江戍默喝着饮料,看了一眼皇甫浅眠和张戈。“对啊,我们昨晚还一起吃麻辣烫呢!”张戈也丝毫不隐藏直接说着。
“你和他一起吃麻辣烫,小眠你都没和我一起吃过呢!”黎湾湾听了这话,不满了,嘟嘴看着皇甫浅眠。
“嗳,那和我一起,是我的荣幸了。”张戈打趣着。皇甫浅眠瞥了一眼他,懒得理。
黎湾湾夹了一块皇甫浅眠碗里最大的鸡排,“惩罚你没和我一起吃过麻辣烫,这个就归我了。”皇甫浅眠显然不忍心,她可是嗜肉者,不行的,有点不舍的鼓着腮帮子,看着黎湾湾把鸡排夹自己碗里。
“扑哧”张戈笑了出来,这样的叶眠还真是没见过,蛮可爱的。“笑什么”皇甫浅眠瞪了一眼张戈。随后张戈把自己碗里的鸡排用勺子舀到了皇甫浅眠碗里,“诺,我的给你。”
“不要。”皇甫浅眠果断拒绝,“知道你会拒绝的,你看,勺子我还没有用过,所以我用勺子给你舀过去,然后这鸡排也是单独装在这个盘子的这格里,没有任何污染。”张戈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想想也对,自己也没那么矫情,就接受了,笑然,“谢谢。”“不客气,那你怎么,”没等张戈说完‘感谢我’,皇甫浅眠就接到:“让江戍默明天给你打饭吧!”
江戍默,莫名中枪,明明看戏的他,抱怨道:“为什么是我?”
“黎湾湾抢了我的鸡排,那按理应该让她还,”皇甫浅眠停顿一会笑着看黎湾湾,“我,明明是你没陪我。”黎湾湾指着自己嘟嘴对皇甫浅眠抱怨。“但是,她和张戈不熟,按理就得让江戍默还,毕竟黎湾湾的事就是江戍默的事。”本想反驳的江戍默听到最后这句话,也释然了,“对,明天我请你吃饭哈,张戈。”
亓官止觉一回学校就走向了食堂来找他们,他觉得自己今早对皇甫浅眠态度不是特别好,打算来道歉的,没想到通过食堂的落地窗,看到了昨晚那个男孩把自己碗里的肉夹到她碗里,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着她对那个男孩笑,就心里堵着,有点闷,无名的怒火。
“嗳,张戈和新同学这么快就成为朋友了呢,我昨天主动和叶眠同学交朋友,她都不同意,果然张戈吸引力,亲和力都挺大的呢。”杨可暖看到了亓官止觉站在食堂外面向里看,顺着视线就看到那桌。
亓官止觉看了一眼身边突然出现的女孩,不满,冷冽的眼神盯着她,“同学之间一起吃饭,不正常吗?不一定要是朋友。”
“唉,对,,对”显然杨可暖被那个眼神有点吓到了。但随即调整心态,笑着说:“那亓止觉同学,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我们是同学可以一起的吧!”
“我们是校友,不是同学,你自己不会去吃吗?”亓官止觉冷眼对待,然后就离开了。
杨可暖都快被气哭了,眼里含泪,十分气愤,看着他走远。
皇甫浅眠在他们之前吃完就一个人独自先走了。一到教室后面,皇甫浅眠就看到了空荡的教室里,只有亓官止觉一个人在那里打游戏,然后她就悄悄跑到近教室,跑到他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声音还故意变的厚重。
亓官止觉撤下她的手,拉着,回头,对视,眼前的女孩正在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他本在打游戏泄愤的,看到她笑想生气也生不出来,“我在打游戏,你看不出来吗?”
“噢,抱歉。”皇甫浅眠讪讪一笑,然后坐回座位。
亓官止觉松开她的手,接着打游戏,皇甫浅眠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亓官止觉也知道她在看他,可是就是不理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不爽她和那个张戈,心里空落落的。
“喂,止觉,你不开心吗?”好不容易看他打完了一场游戏,皇甫浅眠搭上话。
“没有,正常。”亓官止觉打算再开一局,就被皇甫浅眠伸手制止了,“游戏打多,对眼睛不好。”
亓官止觉赌气的拿开她的手,打算再开始,这次皇甫浅眠止觉抢过了手机,“不许玩了。”
亓官止觉侧身伸手去抢,拉她的手,不小心,嘴角擦过了她的脸庞,和那次游乐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