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杜殷柔就开始在酒吧里挨个询问,她坚信酒吧里定有几个看不惯岑深深的人,到时候捉奸证据在手、人证也在,她能折磨岑深深好一阵子。
不过,杜殷柔在酒吧的日子没有岑深深长,却惹了一堆子人,她们都是看在杜殷柔受宠时忍气吞声,这次把杜殷柔弄的这么窘迫,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情。影姐自然不愿意让两人再在酒吧打架影响生意,杜殷柔只好把目光放在了柚畅身上。
“你有多么了解岑深深?”她逼问柚畅,“你要知道,她这个女人,奸得很!”杜殷柔以买酒为理由找柚畅说话,试图要把岑深深把柄抓住。
“她是个很好的同事,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姐姐。”柚畅面无表情地说。
“呵!”杜殷柔猛地把满载威士忌的玻璃杯狠狠砸向桌子,杯里的酒洒出一大半,洒到了杜殷柔消瘦的手和红宝石戒指上。
“如果你跟她呆的时间长了,”杜殷柔一边皱着眉头抓起纸巾擦拭手指,一边说:“你会发现她特别不讨喜,还专门抢生意,做一些不道德的事!”她把纸巾反复擦拭红戒指,把戒指擦的花亮,“我可要警告你,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告诉我她在酒吧和我丈夫发生了什么,我不会亏待你,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杜殷柔看来跟她们描述的略有不同,柚畅看来,这个杜殷柔莽撞粗鲁,说话一着急声音就会提高分贝,一点也不像他们口中的那种背地耍阴招的绿茶。柚畅家里不缺钱,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来出来打拼,她对钱没有兴趣,所以成功让杜殷柔降低在柚畅心中的好感度。
“岑深深摆着一副臭脸是给谁摆架子?她眼里除了朗志平和邱影,她放进去谁了?她当你是谁?我最看不惯她那种样子。”杜殷柔见柚畅不为所动,只能反过来讨好柚畅。“你来酒吧工作定有你的苦衷,来这里受尽白眼,谁愿意?又要忍气吞声看别人眼色行事。客人就罢了,甚至同僚都看不惯你!”杜殷柔又开始不停的说,“可是谁......”
“够了!”柚畅打断了她的演讲。
“杜小姐,我是新来的,我不知道岑深深和你们夫妻俩有什么过节,但我知道我在酒吧里的种种和他们对我的种种,不管好与坏都是对我的体重磨练和培养,我不觉得这是对我的侮辱还是冷落。我只是觉得,你用偏见的眼光看低了别人。”
杜殷柔愣了,她的脸在抽搐,似乎在安抚自己不要动手,她的眼睛又通红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畅畅,你是不知道......”杜殷柔鼻子一抽一抽,“我和我的丈夫相爱,过得一直很幸福,但是朗志平......志平他。”杜殷柔眼里闪着泪花,看着令人可怜,但柚畅铁了心不会帮她,她的底细柚畅清楚得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柚畅可不吃她这一套。
“我怀了他的孩子,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就冷落我,来酒吧快活......我每次看见他醉醺醺地回来,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我问他去了哪里,他就开始骂我,说我无能,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还动手打了我。你给我评评理啊畅畅。”
她这么哭嚎,把酒吧里其他人的目光引来了,柚畅有点慌,如果之前这幕出现,她斩钉截铁拒绝杜殷柔是件很方便的事,但是现在还有更多不知情的人在场,这么拒绝她,怕是要被人说酒吧。
“然后,他还用脚踢我的肚子,我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杜殷柔见状赶紧变本加厉,跪在地上用手拽着柚畅的衣服,把泪水洒在柚畅的衣服上。
“我的第二个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他就嫌弃我生不出男孩,说连他那个又老又丑的原配都能给他生儿子,我却不行,彻底嫌弃了我.......你给我做做主啊畅畅。我现在只要他出轨的证据,我只想苦苦维持我的婚姻、给我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他一直不承认他出轨,我有证据,就有一个把柄了啊……畅畅。”
这下连影姐都看见了,她见状赶紧扶起杜殷柔,闹下去酒吧没有好结果,“殷柔啊,有什么事里面说,在这里大家都看见了,多不好啊,”
杜殷柔听见后立刻甩开影姐的手,面向大众:“我告诉你们啊,富康服装有限公司的朗总朗志平出轨了!他在这个酒吧里找了个小三!还家暴!”
她竟然为了扳回一局甚至不惜砸上丈夫的前程!然后杜殷柔亮眼一翻,倒在了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