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无奈,既然刚刚说听令了,那么大丈夫说一不二。他只好拿了银子。进了医馆照顾离雁。
花凝见项谦这么说,早已经知道了项谦心中的想法。只是。耶律崎炎的目标是她。她却不想让项谦在经历上次的痛苦。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花凝的心中却有了自己的主意。她不能让项谦跟着她。起码现在不能。
花凝和项谦离开了医馆。在离医馆很远的小客栈住了下来。几日连续的奔波,让两个人有都些疲惫。两人准备休整一天,然后在启程。镇戌军的客栈她们已经不能再去。那样会给龙武和梅香带来麻烦。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个人快些往南走,越往南,他们就越安全。
深夜,项谦已经睡熟,记得临睡的时候花凝冲了杯茉莉茶,她偷偷在项谦的杯子里放了些蒙汗药,此时,恐怕就算大雷,也叫不醒项谦了。
她下了床。披了件小袄。拿出准备好的宣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小字:分行两地,汇于姑苏,君勿念。
………………
……..………
冬日的阳光射进小小的客栈,项谦睁开惺忪的眼睛,这一夜,不知为何,这一夜,睡的好踏实。记得前几日跟着花凝的时候,他已经担心的几日未眠。或许是花凝现在就在身边的缘故吧。他伸手摸向床内,顿时大惊。
抬眼看去,床上只有他一人:“花凝…..”没有她在,他的心一刻也不会踏实。
下了床,草草穿上衣服,瞥见了花凝留下的那几行小字:分行两地,汇于姑苏,君勿念。
“花凝…..”项谦拿着那个字条,双手颤抖:“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知道我那凤凰石上提那几行小字的含义?执子之手,永不相放。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失去你,那我的人生毫无意义?为什么你只想到同富贵。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你共患难呢?”
可是,按理说他会武功,她怎么能偷偷离开的?他忽然想到昨夜睡的这般死。走到桌边的茶杯,看见茶杯旁边那残余的白色粉末。那东西他见过,正是花凝的蒙汗药。
昨夜,夜色已深。他并没有注意这茶杯。原来是她昨晚下了蒙汗药,离开了客栈。
去姑苏,只有两条路,而她一定是走最崎岖的路线。想罢。项谦抓起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撕…”的一声,衣服被划开了一角。仔细一看是木门上的门插太过尖锐,不小心刮到了衣服。
他正准备往外走,瞥见地上的一块布条。
那布条正是花凝昨夜穿的小袄。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不小心刮到了衣服。那么昨夜她已经给他下了迷~药,为何还离开的如此仓促?
出了客栈,却见客栈内没有一个客人,桌子椅子已经被砸烂。只有老板躺在地上,也被打了个半死。
“这昨晚发生什么事儿?”项谦也不顾老板身上的伤,直接连人提了起来。
他下身传来一股腥臊。裤子也湿了半边:“爷,大爷。您饶了我吧,大爷,那姑娘你想带走就带走,别砸我的店了,大爷。“这老板以为项谦和昨夜来的人是一伙。连哭带嚎,就差没给项谦磕头了。
项谦大怒,又是耶律崎炎这个家伙。他的拳头握的嘎吱响,老板见这主儿脸上的狠辣,以为又是哪句话没说对,惹到了这位爷。吓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