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心口一酸,这个时候上官慧心心念念的仍旧是佐翌。但是佐翌现在是什么情况,花凝却不知道。该如果跟上官慧说呢?如果说她不知道,估计上官慧会不顾自己的安慰,要离开这里去找佐翌。思考了一下。她看着床角。开了口:“他,我听说他已经醒了,可是身体仍旧不好。“花凝撒了个谎。起码要先让上官慧康复,至于她把一颗药丸一分为二给了上官慧和佐翌,还有她欺骗上官慧的事儿就能以后再说吧。
听了花凝的话,上官慧的嘴角浮出一层幸福的笑意。她躺在床上,眼神已经没有了起初的担忧,看着花凝眼里满是谢意。
花凝笑着安慰了一番,又嘱咐她好好养病,这样才能早日和佐翌团聚的话,便起身匆匆出了屋子。
她实在无法在上官慧的屋子里待下去,看着上官慧那幸福、满意的眼神。她心中的内疚感就止不住的往外溢,她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把实话统统说出来。她也怕当上官慧真正康复的时候却知道佐翌依旧没有下落之后她的悲伤和怨恨。
项谦没有出屋,依旧在里面照顾着上官慧。他紧紧的守在床边看着醒来后的上官慧,他心中的激动已经难以用语言形容。不管怎样,他绝不允许这个曾经让他深爱的女人死去,
三天三夜,项谦不眠不休的守在上官慧的身旁。上官慧的身体逐渐康复。
花凝在房中等了项谦三日,她的心随着时间的流过已经越来越凉。
深夜,她望着上官慧屋内那依稀的烛光。内心如藏着千万条线团。纷乱如麻。
项谦心中是有她的,可是并不等于就没有上官慧。古代男子,家业大点的,有个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儿。项谦所在的时代就是古代,这样的思想在这里也只正常的,而花凝,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她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一夫一妻制。如果项谦既想娶上官慧,又想要她花凝,这样的景象她真的不敢想。可是现在,她该怎么做?她看着依旧闪烁着烛光的屋子,心如乱麻。
忽然,花凝见龙武领着两个士兵往上官慧的屋子走去,前面的身形如狮,应该有腿疾,走路一瘸一拐的,后面的明显是个小卒,紧紧跟着前面的士兵。往屋内走。
看着前面的那个如狮士兵,这身形好生熟悉。一个人影在花凝的脑海中闪过,她心中有了结论,这个人是石虎。想到这儿她推开了房门向上官慧的屋跑去。
进了屋子,上官慧依旧躺在床上,起色好了很多,只是她微闭着眼,就算屋内有了响动,也不曾睁开去看。
那一壮一瘦的士兵也在屋内,花凝一见,她刚刚估计的没错,其中一个正是石虎,另一个就是上次花凝派人给佐翌送药的那个小卒。
项谦撇了一眼上官慧,作了个手势,示意到屋外详谈。
出了门,项谦似乎早已经料到:“你的恩师和士兵的亲人已经安置好了。”
石虎一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憋的通红:“大将军,我石虎擅自做主劫走了上官慧。石虎罪该万死。多亏有花兄在途上提醒,才没让打错铸成。。。。请将军处置!!”石虎声声都夹杂着对大将军的内疚。
“我在问你的恩师和士兵的亲人是否已经安置好了?”项谦看着石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石虎怔怔的看着项谦,半响,才反应过了来,使劲点了点了头:“都安置好了……..请项将军处置石虎。”
花凝看到这儿,眼含笑意:“石虎啊石虎,项谦的意思自然就是不责罚了,你怎么还主动去讨责罚啊?”
石虎听到这里,却还是糊涂,摸了摸后脑勺看见项谦笑着点头,他才嘿嘿笑着起了身。
“你也是身不由己。这次就不责罚了。”项谦顿了一下:“这次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你们要严守秘密,否则,事情传了出去,就不是我说责罚或者不责罚的事儿了。”
石虎、小卒、花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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