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华光宫,顾容容对着柳若白说,“先叫春柳带你去宫内四周转一转,好熟悉这里,别等出事的时候,路不知道该怎么走”
柳若白汗颜,心想,我在宫中当带刀侍卫多年。。。不过还是很恭敬的应声。
顾容容朝春柳眨眼睛,妹子要加油啊!
顾容容是尽自己一切可能给春柳和柳若白创造独处时间,比如说要去太医院拿药,顾容容便让春柳和柳若白一起去,美其名曰保护药不被拿错,或者去御花园摘花做糕点,也让柳若白陪着春柳去,万一遇上蛇呢?诸如此类。。。。。
春柳有时候都为自己小姐这番举动赧然。
并且顾容容总会当着柳若白的面夸赞春柳,乖巧,厨艺好,单纯,善良,声音之大,想不听见都难。
在此等助攻下,久而久之,柳若白和春柳也渐渐热络起来了。
白日照春空,绿杨结烟垂袅风,今儿个天气甚好。顾容容眯着眼,懒洋洋的躺着华光宫的摇椅中晒着太阳。再加上顾容容那绝丽的脸,可谓是如画如梦。
还不等着画中的仙子享受这静谧的时光半刻,只见宫外小太监来报:“娘娘,大事不好了,雨嫔滑胎了。”
顾容容登的一下坐起来了。不会又要赖在她头上吧。
登时唤来春柳将自己梳洗一番,去往雨嫔所在的落烟殿。
等到那的时候,发现舒妃,吴贵人等俱在,只见舒妃正在那雨嫔床榻前轻声安慰着哭的不成样子的雨嫔。
舒妃等人见顾容容来了,皆低头请安。顾容容挥手:“免了吧”然后走到雨嫔床前,安慰雨嫔道:”雨嫔,莫哭坏了身子,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
雨嫔抽噎着没有说话。
顾容容看着,便寻着一把椅子坐下,刚坐下,殿外传报:”皇上驾到“
雨嫔听到,登时激动起来了,口中只嚷:”皇上为我做主啊,我们的孩子是被害了,皇上,皇上“
彼时乔越刚进屋内,听见这声嚎喊,眉头紧皱。
顾容容听见雨嫔的叫喊,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嫔妃滑胎,事情肯定是要查的,顾容容宣了太医院首领戴太医过来查看雨嫔是为何落胎的,戴太医在雨嫔寝殿转了半响,又拿着雨嫔平常吃的安胎药的药渣闻了闻,尝了尝,片刻,便恭谨的回答:“回皇上,回皇后,这药里面有藏红花,能使人落胎。”
顾容容又命人将雨嫔的贴身丫鬟翠兰带上来问这药是何人所煎,中间可曾经过他人之手。
翠兰道:“娘娘的药都是奴婢所煎,娘娘只信任奴婢,以前这药都没事,唯独今天,今天”翠兰偷瞄了一下顾容容,顾容容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但是仍旧威严的说:“说下去!”命令着翠兰说下去,身正不怕影子斜!
翠兰跪在地上:“今日奴婢煎药的时候内急,恰逢春柳姐姐进来,奴婢便央求着春柳姐姐帮奴婢照看了一会药”
春柳顿时大声反驳:“我可没做过这种胺脏之事”
说罢春柳朝着皇帝和皇后跪下:“小姐,奴婢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奴婢只是恰巧去御膳房做葡萄汁,看这翠兰求我帮忙照看一会,也没多想,早知道自己就不帮她了,真是。。。”春柳快气炸了,恶狠狠的瞪着翠兰。
床上的雨嫔又在那喊:“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十分烦人。
顾容容深吸一口气,对着那翠兰道:“就算是春柳想加害于你家主子,可怎知你会在那个时候内急呢?难不成她有预知功能?”
翠兰嘴硬:“那谁知道她是不是随身携带,就等着钻空子”
顾容容还欲再辩解,只见外面一小太监将一物什交给舒妃边的侍女,舒妃拿着这一物什,走向皇上和顾容容,“皇上,这个是从春柳房里搜出来的”
只见舒妃拿着剩下的小半包藏红花出来。
顾容容简直气炸了,不怒反笑:“舒妃好大的胆子,就这么去搜我的贴身丫鬟的屋子,当真是位蕙质兰心的妙人儿”毫不留情的讽刺。
舒妃咬着下嘴唇,眼里含着泪光,目光向着皇上:“臣妾,只不过是想让这件事水落石出,毕竟关乎子嗣之事。”
顾容容冷笑。
床上的雨嫔哭喊:”皇上,皇后好狠的心,自己生不出孩子还不让别人生。“
顾容容忍住额头冒青筋的冲动,真想把舒妃和雨嫔这两贱人打死。
”够了!“乔越出声。
”将这两丫鬟都拖下去关起来“乔越指着春柳和翠兰。
”舒妃以下犯上,对皇后不敬,禁足一个月“乔越又发出一道指令。”皇后御下不当,禁足半个月“
接着看也不看床上的雨嫔,起身就走了。
随后顾容容液沉着脸,眼睛瞪了眼舒妃,转生离去。
舒妃攥了攥手帕,只要这件事坐实了,看那顾容容还如何得意。残伐皇嗣可是宫中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