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近日来的气氛都很凝重,肉眼可见的皇上的心情很糟糕,伺候的宫人们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老虎的胡须。
李菊福看见顾容容来的时候仿佛像是见到自己失散已久的亲人,连忙上前迎接:“皇后娘娘来啦?皇上近日来心情十分不好,想必见着娘娘一定会开心”
顾容容摸摸鼻子,觉得李菊福这话说的有问题,心情不好见她为什么就好。。。再说,,想见她他可以随时去华光宫啊。
不理会李菊福这些谄媚的话,顾容容拎着食盒进入内殿,只见乔越正专心的看着奏章,顾容容上前
“皇上歇会吧”说罢拉着乔越的衣袖。
乔越抽回衣袖,冷漠的说:“说罢,你这次又有什么事求朕”
顾容容被他的态度一激,索性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臣妾想为春柳和柳若白求一道赐婚的旨意”
乔越冷哼一声:“你倒是对这个丫鬟都比对朕好”
顾容容觉得乔越神经,顶撞到:“谁真心对我,我就真心对谁”
乔越反手扣住顾容容,大声的吼道:“那朕呢,朕对你还不够好吗?难道不是真心的吗?朕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
顾容容用力的反抗,“你疯了吗?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是怎么对我的。”接着控诉道:“你可知我为你做过多少我以前在闺阁中未做过的事,给你绣荷包绣的我手指头被针戳了多少个洞,你带过吗?”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忍着什么一样,接着冷笑:“皇上你不缺女人,也不缺真心,我看舒妃对你就很真心”
乔越辩解道:“那个荷包我带过,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不见了。朕,,朕,”然后死命的抱住挣扎的顾容容:“至于舒妃,朕对他没有,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她父亲曾经是我老师,我觉得要多照顾她一番”
顾容容感觉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不想再和这个猪蹄吵,索性不说话,也放弃挣扎,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乔越。一副你编,你继续编的神情。
乔越不想看到顾容容的眼神,将手放在顾容容的双眼之上蒙住顾容容的眼睛,然后下巴靠在顾容容的额头上:“要我答应给春柳赐婚也可以,不过你怎么报道我,你知道我的”
顾容容自以为秒懂,熟门熟路的,不料乔越却制止住了顾容容动作的小手,贴着顾容容的耳朵说:“朕这次要的不是这个”
顾容容一副土匪的样子,一只脚踩在龙椅上,大刀阔斧的站着,“皇上你想怎么,臣妾奉陪到底”
乔越眼神一黯,“不急”,然后抱着顾容容走出太和殿内殿往正和殿走去,走出门的时候,宫人们皆背对着帝后二人,饶是如此,顾容容也觉得羞愧,乔越不要脸她还要脸,把头紧紧的埋在乔越的脖颈间。
“传纹绣师”乔越下令
李菊福背对着乔越应了一声遮,立马跑走,顾容容心里愕然,叫纹绣师干嘛?
不一会儿,纹绣师就到了正和殿内殿,李菊福有眼色的换了一位女绣师,乔越点点头,下令锈师替顾容容背上纹一个“越”字。顾容容脸色发白,抗议道:”我不要,我不要“
乔越斜睨着顾容容只说出两个字就让顾容容闭嘴:”春柳“。
顾容容这才偃旗息鼓。不过乔越心中更不爽,自己在顾容容心中恐怕地位都不如春柳重要。
纹绣师摸着额头的汗,应了声遵旨,就开始替皇后娘娘绣字。只是顾容容这背上皮肤娇嫩,稍微用力一点便唤疼,让纹绣师好不为难。
乔越见状,上前抱住顾容容,把顾容容趴放在自己腿上,示意纹绣师继续,一遍替顾容容擦拭掉因为疼痛出的汗,不断亲吻,:“容容乖,很快就好了”
纹绣师背上都湿透了,手下动作更快,暗叹帝后感情也太好了。
终于等到全部绣完,顾容容已经没力气喊疼了,只能焉巴的躺在乔越腿上,乔越不断的抚摸着背后这个“越”字,顾容容只觉得又痒又疼,低声怒道:“你干嘛”只是声音过于小,再加上顾容容声音娇软,只觉得像是在撒娇。
等顾容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不一会,赐婚的旨意下来了。顾容容看着春柳那幸福的笑脸,觉得昨晚那些都是值得的,手不由自主的往后背摸了摸,而顾容容和春柳没看到的是柳若白眼神中的犹豫不决,丝毫没有未这道圣旨感觉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