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子看着画面上的东西有些奇怪,画上的人居然是一群炼金术士,好像在炼制某样东西,这令他有些疑惑。
正当他要把雪亦子叫过来的时候,他忽然间发现画里有一男一女在成亲,男的手里好像举着什么,但是画上的男子手中没有任何东西。
“别看了,还是想想和风香月成婚的事吧”,清净子不耐烦地催促着云流子,“你和她成亲之后才能给你那金属。”
云流子没有注意到清净子的话,继续研究着那幅画,仿佛是举行着某种仪式。
“我说你听到没?”,清净子有些恼火地拍了云流子一下,“小子,过来我和你聊聊。”
“风香月的事吗?”云流子缓过神来,“您能不能不要再逼迫我了。”
“不可能!”清净子生气地警告着云流子,“别惹我生气。”
“那就赶紧结婚吧!”云流子云淡风轻地长吁了一声。
“什么?”清净子有些诧异。
“我说和风香月结婚”,云流子戏谑地盯着清净子那久经世事的眼睛,“难不成您还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清净子极力用笑容掩饰着他的惊讶,“那就快些。其实需要的仪式和东西我都让人给备齐了,就等你们成亲了。”
“那好,事不宜迟,那就赶紧开始吧!”云流子平静地走出了大殿。
云流子能明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这时候他也知道珍惜时间了,他哭笑着,“原来我也会有这种珍惜时间的感觉。”
另一边,风香月则在梳妆台前被人精心打扮着,她其实极漂亮,樱桃小嘴,鹅蛋脸,脸蛋上好像有些羞红,只不过稚嫩的气息仍旧挂在脸上,纤细的双手摆弄着梳妆台上的物件。
“一拜天地…”随着司仪的主持声开始,就这样成亲了。一切流程在云流子眼里都显得那么的无趣,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在他眼里极为荒唐的闹剧。
不知不觉就已经是又到黄昏,云流子仰望着天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元帅,时间不多了,我们去找清净子去要那金属吧”,雪亦子急切而又惊喜地拽着云流子就要去找清净子,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他们来到了金源大殿书房,看到云流子,清净子坐在椅子上,高兴的合不拢嘴。
“怎么到我这来了,妹夫”,清净子已经开始改口了,“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洞房是迟早的事”,云流子笑容满面,突然又故作哀愁,“你难道想你的妹妹只能和我做一晚夫妻吗?”
“此话怎讲?”清净子将信将疑地收起了笑容,“是不是你有什么危险?”
“危险倒是没有”,云流子仍旧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不过只怕今后天星上再也没有我云流子了。”
“真的和那金属有关系?”清净子很是关心地看着云流子。
“是的,没错”,云流子着急地看着他而清净子起身去寻找。
清净子走到书柜面前,抽出一本书,书柜自动转了180度。
“原来如此”,云流子惊喜地看着书柜背面都是散发着五彩光芒的金属,“多谢前辈!”
“还跟我客气啥”,清净子看着云流子从书柜中拿走了两块金属。
“对了”,清净子又把那本抽出来的书放了回去,“虽然我不知道这金属有什么用,但是需要淬炼后才能使用,焚香子没跟你说吗?”
“什么,居然还要淬炼?”云流子不解地望着他,“要怎么办?我时间已经不多了。”
“现在淬炼也已经来不及了”,清净子焦急地捋着胡子思索着,看向一旁已经不知所措的云流子,“但是你知道人体淬炼吗?”
“什么是人体淬炼?”云流子又重新燃气了希望,“我要怎么做?”
“阴阳交合”,清净子平静地看着疑惑的云流子,“你需要寻找一位长时间与这种金属有接触的女子,然后进行阴阳交合,你便能够获得其中的能量。”
“不是找到金属就行了吗?”云流子有些为难,“就算我愿意,可这样的女子我去哪找呀!”
“你妻子不就是了”,清净子点了点头,“她腰间不就一直佩戴着吗?”
“你就别骗我了”,云流子愤怒地望向一旁镇定的清净子,“是不是那种金属我还不知道。”
“你错了,那虽然并不是那种金属,但我是用那种金属加之我的真气融合而成的能量团。为了保护风香月,我才这么做的,你小子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可是…”云流子有些难为情,没等他说完,就被清净子给拽到了风香月所在的房间。
当云流子看到洞房里的风香月,他有些吃惊,怎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要害羞了,都什么时候了”,清净子推了他两下,“快点!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你总得出去吧”,风香月忍不住的说了一句,看着清净子“哥,这种事,你总不能在旁边看着吧。”
“哈哈哈”,清净子转身出去了,关上了门,“好,我不打扰你们了。”
“你难道还要我主动吗?”风香月看着不知所措的云流子,笑出了声。
“你可别后悔啊”,云流子很是尴尬,“你想好了吗?”
“你个大老爷们,别磨磨唧唧的”,风香月把云流子拉到了她身边,“就算是为了天星而牺牲,行不行?”
风香月不等云流子说话,便直接了当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接下来就不知道是谁主动,谁被动了,两人抱作一团,阴阳交合便顺利进行了。
天渐渐的亮了,而云流子依然躺在风香月身旁,未曾被强制传送回地球。
云流子看着怀里躺着的风香月,他的心情极其复杂。
想当初,身为大元帅的他,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什么时候有过无奈的事。就算是以前,他在修行和成长中,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无奈的事。
想着,想着,他又把头转向了风香月,仔细地端详着。
“怎么了?”风香月看着他,也看着他,就这样四目相对,颇有一番风趣。
看着看着,云流子笑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是你啊。”
“你刚认出来我吗?”风香月有些生气的嘟着嘴,“不对,你居然把我忘了?”
“没有,没有,我怎么能把你忘了”,云流子假装信誓旦旦,“我一直都把你记在心里,只是这次的事情很紧张,所以我就…”
“就什么?”风香月依旧不依不饶。
“反正也木已成舟了,你看着怎么办?”云流子放弃抵抗。
“我要宰了!”风香月假装生气。
“如今我们成亲了,你把我杀了,那不是谋杀亲夫吗?”云流子笑着抱住了她。
“真不害臊”,风香月推开了他,“你昨天不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吗?”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云流子又趁她不注意抱住了她。
“错哪了?”
“那都错了。”
“这还差不多,就先原谅你了。”风香月满意地亲了他一口。
“元帅!元帅!”雪亦子站在窗外喊着。
“雪亦子,别喊了”,云流子有些无奈,“我这就出来。”
“你的胸前是什么?”风香月好奇地看着云流子胸前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色纹身。
“这是什么东西?”云流子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胸前,不太在意地穿上了长袍,“管他什么那,没多大问题,死不了。”
“你昨晚怎么样?”雪亦子仔细地端详了云流子一番,“没出什么意外吧。”
“我能出什么意外”,云流子笑了笑。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了”,雪亦子拉着他就向大殿方向走去,“那老头找你,说是有重要的事,还不跟我讲。”
“好,我知道了”,云流子看了眼雪亦子,“小火龙回来了吗?”
“没有”,雪亦子显然很疲惫,“我找了方圆百里都没有,还是没回来。”
“你别担心了”,云流子走向了大殿方向,“火龙一直生活在火源大陆,可能现在在金源大陆有点不适应吧。”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雪亦子相信地看着云流子远去的背影。
“我来了”,云流子来到了大殿正堂,看到清净子就端坐在那椅子上。他
“你是不是现在身上出现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清净子闭着眼睛。
“你怎么知道”,云流子不解地走向了他,“快告诉我,你叫我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件事。”
“你不要着急”,清净子站起身来,睁开了眼睛,走向了昨天云流子看的那幅画,“你过来看看这幅你昨天就很好奇的画。”
“怎么了?”
“这幅画是我父亲逸心子所挂,我父亲万年以前,便是这金源大陆的统领”,清净子抚摸着那幅画。
“我明白了”,云流子也走到画前,仔细地端详了起来,“原来这幅画上所描绘的就是我昨天晚上所经历的阴阳交合之事。”
“不仅如此”,清净子指向画的正中心,“你看这里,看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云流子也摸了摸那画的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