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1617300000169

第169章 落幕

仲文清入宫,见到的便是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的御鹄。

“孩子……”她伸手想要碰她,但是看着她身上缠着的纱布,却不敢碰上去。满眼心疼,“这不过是一晚上不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从变故发生以来,御鹄就一直绷着,那些宫人的议论她不是没听见,虽然来喜老公公会狐假虎威的将人赶得远远地,但是她还是听见了。所有的人都在说,她不配做天子。

仲文清的这句话,却让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奔涌而出。

“恩师……”

脱去了天子的外衣她也是个人啊,还是个背负了太多的女人,她也想要有个人依靠,也想能够有个人让她撒撒娇。但是她是天子,这一切都不可能。

现在,秘密暴露,她变成了千夫所指,这其中滋味,真的是难以形容。她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为何他们却只能看见她的女子的身份。

“孩子,哭吧,哭过了就好了。”仲文清轻声的哄着,若要是在以前,谁能想到那面若阎王的太师大人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御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腔的疼痛,腹中的疼痛,都让她恍若窒息。

“还过得去吗?此刻,满朝文武都已经知道他们的陛下其实是个女子了吧?还未婚先孕,败坏先祖名声。”御鹄一字一句的说出来,那种绝望,仿佛小刀一般,一刀一刀的戳在仲文清的心里。

“陛下,还有老臣在呢,老臣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养伤吧。”仲文清安慰了御鹄两句,便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向外走去。

御鹄神色复杂的看着这想要为她挡风避雨的身影,这一刻,才真的感受到那种伟大。仿佛是父亲站在她的面前,可是这个人却是抢走了她父亲的心的女人,让她母亲惆怅了一辈子的女人。

“恩师……清姨!”

御鹄低声的唤到,仲文清走到门边的身影一颤,而后坚定的踏入了夜色中。

朝乾殿,这里本该是朝会的地方,但是这会儿却是灯火通明,里面朝臣都在等着一个交代。

见到仲文清出来,那躁动瞬间静了下来。

“太师大人,此事,您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吧!”其中一位老大人上前问道,他是一位三朝元老了,说话分量也是不轻的。

仲文清岿然不动,“交代?不知白大人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如今陛下重伤卧床,需要静养,此时应该是诸位大人齐心协力,稳定朝局的时候。你们聚在这里作何?”

诸位大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没想到,仲文清竟然给他们来了这么一手,装傻装的倒是不错。

“哼!”旁边,另一位李大人冷哼一声,“太师大人还是不要在打太极了,现在在场的,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先帝李代桃僵,以皇女充作皇子,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而你,竟然还帮着隐瞒。太师大人可是将满朝文武都当做傻子来糊弄呢!”

“哈哈,那诸位大人是傻子吗?”仲文清轻飘飘的反问,一时间场中之人都是面色僵硬,毕竟谁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傻子。

“好了!”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承德亲王说话了,他虽然是亲王,但是却并没有皇室血脉,是太上皇的义兄,说起来算是御鹄的叔爷。

虽然如今不再朝堂很久了,但是这位曾经也是狠人。所以他一开口,也没有人敢说话。

“事情已经发生,与其争执不休,还不如想想该怎么解决。御鹄虽是女子,但是在其位时,可曾出过岔子?如今竟然一文不值了。”

场中没有人接话,承德亲王说的话倒也没错。

“即便是功不抵过,也不必急着这一时三刻的来将人处置了,好歹你们还唤过一声陛下呢。指着别人的鼻子,一口一个大逆不道,这会儿该想想你们自己了。御鹄再怎么说也是先帝遗旨,册立登基的,你们如此咄咄相逼,莫非便不是大逆不道?”

三两句的,便将满朝文武说的无地自容。是啊,御鹄虽是女子之身,但是到底是先帝遗旨册立登基的。还没有退位呢。

他们也只能哑口无言,认了先前的过失。

仲涵曦不知为何承德亲王要帮助他们,但是不管他最后的目的是什么,起码现在她是感激的。

承德亲王走上前,“带我去见御鹄。”

仲文清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所以她也只能老实带他去见御鹄。承德亲王走了两步,回头看着那满朝文武,“你们也跟上。”

御鹄的房间,只有承德亲王一人在里面,外面所有的人都在门外等着,包括仲文清和伺候的来喜。

众人都焦急的等着。

半晌之后,承德亲王出来了,来喜进去了,不久御鹄竟然出来了。坐在轮椅上,被来喜推着出来的。

满朝文武,安静的看着这个苍白虚弱的女子,眼中有惊讶,有厌恶,有惋惜……

“在此,我只有一句话,想问问在场的诸位。”最终还是御鹄先开口了,打破了场中的寂静。

“撇开偏见,我御鹄,在位之日,可曾不作为,可曾辱声誉,可曾渡荒淫,可曾……坏我西楚基业,辱我先祖之名?”御鹄一句一句的丢出来,在场的大人们面面相觑,竟无一人可言。

诚然,撇去她女子的身份,也是一代明君。

“呵呵……”突然御鹄低声笑了,“朕身受重伤,恐时日无多,自今日起移居西山北苑。诏羌王御羌回京,暂代摄政王一职,总理朝政。”

对此,百官无一不从,显然,这是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

“谨遵陛下圣谕。”

这一刻,倒是没有了争议,不管是看在御鹄的识趣也好,还是承德亲王先前的警告也好。起码,最后的尊严留住了。

御鹄侧头,来喜赶紧上前来,推着御鹄向外走去。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了,只是一个蒙蔽了世人的罪人。

“陛下——”太师仲文清长啸一声,跪倒在地上,看着那个卑微的离去的人,她心痛,但却无可奈何,她不能和整个天下作对。是她没能护住那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

西山北苑,这里是一处已经荒废了许久的别院了,在最后,还能得到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御鹄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起码她是走的干干净净的,是承载着元微帝的尊号走的。

“陛下……”来喜轻唤了一声。御鹄回过神来,看着这跟在她身后的老公公。

“你呀,跟过来做什么呢?”御鹄呢喃,觉得这老公公太傻了。

“陛下,您还说以后要给老奴养老送终呢,老奴怎能不跟您来。”来喜笑盈盈的说道,而后看了看四周,“这里有些乱了,今晚怕是休息不好了。老奴先收拾一下,您这里歇着。”

御鹄还未张口,来喜已经走开了,不知从何处弄来帕子,开始收拾了起来。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御鹄可以听见那铠甲铿锵的碰撞声,是禁卫军。只怕这会儿已经将这西山北苑围了个水泄不通吧。

仲涵曦赶回京都的时候,便感觉京中的氛围不同了,淡淡的压抑,让人觉得沉闷,喘不过气儿来。

“小姐回来了。”门口的侍卫见到她,赶紧迎了上来。

“京都发生了何事?”仲涵曦问。

侍卫便将他知道的事情解释了一遍,仲涵曦听闻御鹄病危的消息,心中大惊,正准备直接进宫的,又听闻母亲仲文清竟然在家中。又停住了脚步,转身去了静知园。

“母亲。”仲涵曦唤到,仲文清转过身来,面色憔悴,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脸上也看不见往日的光芒了,显得死气沉沉。

“涵曦,涵曦,你回来了。”在见到仲涵曦的时候,她突然活了过来,三两步的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仲涵曦惊讶的看着那只手,从什么时候,母女两人就再也没有如此亲密过了?每日见面除了公事还是公事,甚至连用膳,都不曾一起过。

“涵曦,你救救御鹄吧!你让御羌放过她好不好?她也只是个可怜人。西山北苑那般落魄的地方,她怎么能住的下去呀!身子怎么能养得好!”

仲文清声泪俱下,一声一声的哀求着,仲涵曦满脸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母亲会是这副模样。

“母亲,母亲您先给我说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仲涵曦扶住仲文清,安抚道。

半刻钟,仲涵曦才弄清楚了整件事情。没想到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御鹄,竟然是女子之身。而且……还怀上了林纾的孩子。

御羌竟然成了摄政王,只等机会便可登基为帝。

皇宫,承乾殿,御羌站在窗前凝望天空。

身后,仲涵曦走到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那日将他刺伤后,也不知他的伤怎么样了。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没有大碍了。

“你回来了。”终于御羌回头了,转身看着身后的仲涵曦。

那日他被下属救走,没多久便收到京都的消息,所以径直赶回了京都。

原本还在忐忑,若是等到仲涵曦回来,该怎么解释现在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比他所想的,能轻易的接收了。

既没有责问,也没有责怪。

“嗯,你的伤可还好?那日……”仲涵曦唇角动了动,轻声问到。

御羌摇头,“已无大碍。”

仲涵曦点头,接下来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看了眼对方。

“你先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仲涵曦抢先开口,将机会让给了御羌。

御羌手指不自然的摩挲了几下,而后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奏折,递给仲涵曦。仲涵曦疑惑的接过,在一起的示意下,打开来。

“这怎么可能!”

仲涵曦完全不敢相信,这奏折上写的,林纾……战死了……

“我知道,你也难以接受,但是是真的。”御羌抬手,想要安慰安慰仲涵曦,但是觉不知道手该怎么放,颓然的放下了。

“林纾的身子,你也知道,一直是靠着灵药蕴养的,此次大战,耗尽了心血,所以最后……他用自己的命,换了东恒齐远之一命。东恒退军了。”

仲涵曦静静的听着,仿佛一夕之间,整个世界都变了。

“那御鹄……”

“你去看看御鹄吧。林纾的事情……”御羌迟疑,这件事情现在该不该告诉御鹄,他也很犹豫,最后还是将那和奏折一道送回来的盒子交给了仲涵曦。

里面,是沾满了林纾鲜血的,被折断的青云枪。

仲涵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泪在眼角凝聚,青云枪,断了。

穿过层层关卡,她终于进入了西山北苑。

那里,里里外外,都是禁卫军的影子。宫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里没有人伺候的吗?”

仲涵曦问一旁的禁卫军队长,那队长为难的挠了挠头,为难的说道:“本来是有一个伺候的老公公的,不过昨夜,他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摔死了。这新的宫人,还没到。”

仲涵曦紧了紧手指,“这是摄政王下的旨意吗?不许宫人进来伺候?我听说,陛下不是受了伤吗?”

“这……”队长也说不明白,“小的只知道,摄政王回到京都前就是这样的。至于是谁的意思,小的就不知道了。”

不知为何,仲涵曦竟然松了一口气,不是御羌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厚重的大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儿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咳咳咳,老公公,你今天比昨日晚了些,可是遇到什么事了?”御鹄沙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仲涵曦没有说话,终于御鹄掀开了帘子,见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仲涵曦。

“呵呵,竟然是你。难得啊!”御鹄有气无力的笑了笑。

仲涵曦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面色惨白,头发乱糟糟的人,真的是御鹄吗?

“你……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御鹄无所谓的笑了,“吓到你了吧,朕这个样子是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仲涵曦上前去,坐在床边,看着御鹄,“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御鹄无所谓的笑了,目光落在仲涵曦放在一旁的盒子上,“这是什么?”

仲涵曦心里一慌,伸手就要拿开盒子,却晚了一步,御鹄已经先行一步打开了。

那半截青云枪躺在盒中,上面还有那干涸的斑驳血迹。

“噗!”御鹄一口心血喷出,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御鹄!”仲涵曦惊叫一声,一把扶住御鹄向下倒的身体。

“御鹄!”

御鹄却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皇叔,你好狠!”

“御鹄。”仲涵曦担心的看着他,但是御鹄却一把推开了她。

“涵曦,其实我很羡慕你。没有那么多的枷锁,只要做好母亲眼中的乖孩子就好了。还有皇叔那么爱你,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荣华富贵皆是过往云烟,即便曾经是天子又如何?还不是像提线木偶一般,活成天下人想要的样子。”御鹄絮絮叨叨的说着,眼中无不是向往和怀念。

“其实,我最怀念的是在南山太学的时候,那时候多快乐啊!你说为什么皇爷爷那么喜欢那个位置呢?我坐在上面一点都不开心。到死也没办法和林纾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人活在世上,都是有舍有得,没有什么能够十全十美。您又何必羡慕我呢?”仲涵曦淡淡笑了,从前那些过往,没必要在细数,都已经过去了。

御鹄沉默了,许久郑重的对仲涵曦说道:“涵曦,对不起。”

对不起,曾经利用过你;对不起,曾经没有阻止。

仲涵曦眨眨眼,突然明白了什么,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原来她也是其中之一啊。

“是我甘愿入局,与你无关。”仲涵曦解释了一句,然后都明白了。都是身不由己,都在这盘棋局里,没有谁是真正的局外人。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保重!”仲涵曦突然念了句兰亭序,这是她最喜欢的那一句,也是她只能在心里寄托的情感。最后,互道珍重,或许再也不会见了。

“还有一事,来喜公公昨夜里殁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御鹄愣了,“我说今日他怎么没来呢,原来竟是早我一步先去了。”

御鹄摆了摆手,一撑着身子坐到地上,抚摸着那半截青云枪。

仲涵曦凝视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转身离去了。

尚未走出行宫,便听见里面传出了惊呼声,“陛下驾崩了!”

仲涵曦回头看着行宫,竟然觉得仿佛是一生的样子,就这样流逝了。

元微帝的丧事,举办的沉寂,低调。仿佛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却又蒙上了淡淡的阴翳。因为新帝,远远不是元微帝能比的,他有手段,有心计,有实力。

登基后,迅速打开朝局,深入其中,等到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朝堂已经大半在新帝的掌控中了,三足鼎立的局面瓦解,成为了新帝独大的局面。朝中老臣,再也无法肘制新帝,在朝堂中的话语权逐渐削弱。新官就任也不再以权贵为先,选贤举能,寒门学子多了出人头地的机会。一派欣荣向上的局面。

丞相仲涵曦在新帝登基后,便辞去了丞相之位,带着母亲仲文清回到仲家祖宅,此时的仲文清已经神志不清了,时常认人不清。如此倒是将内心深处的感情释放了出来,口中倒也时常念叨着曦儿了。虽然更多的时候,是念叨着御鹄和乾枢帝。

她在这里办了一个私塾,做起了教书先生,日子倒也过的清闲。只是,许久没有御羌的消息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最近在干什么。

这日,她刚从私塾下学回来,推开门竟然见到家中有人,母亲在里面笑的开怀。她紧张的推开门,竟然是御羌。正陪着她母亲,逗她笑。

“曦儿回来了,你相公都来接你了,你就别再跟他生气了。”仲文清笑呵呵的说着,毫不知情的将女儿给卖了。

仲涵曦茫然的张着嘴,“母亲,您说什么呢?女儿哪儿来的相公啊?女儿还没成亲呢!”

说完,嗔怪的瞪了御羌一眼,叫你瞎说。

仲文清却是沉了脸,“曦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母亲,果然羌儿说的没错,你还在生他的气。”

“我!”仲涵曦正要解释,这人给她母亲灌了什么迷魂药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母亲,别急,我来和曦儿说,她会原谅我的。”御羌赶紧扶住老太太,帮她顺气。

仲文清点点头,伸手推着他,“那你赶紧给曦儿好好说说。夫妻吵架,床尾和。没什么大不了的。”

御羌连连应了,走过去,抓住仲涵曦的手,拉着她向外走去。身后,仲文清呆呆的看着两人的背影,眼角一滴泪滑落。

End.

同类推荐
  • 受伤的冬青

    受伤的冬青

    一棵普普通通的冬青树却孕育了一个王国,他在机缘巧合下来到了这个王国,他的奇妙之旅开始了……
  • 一念纯纯

    一念纯纯

    随心走吧飞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男主祝念白女主甘淳小白兔和大魔头的爱情或许吧等好了再替换简介。
  • 植物大战僵尸系列之十一周年庆

    植物大战僵尸系列之十一周年庆

    第4本系列。为了庆祝植物大战僵尸十一周年专题系列。
  • 平凡女孩的懵懂时光

    平凡女孩的懵懂时光

    平凡的我,想把青春的故事记录下来,平凡且精彩
  • 因为遇见你我的世界满心欢喜

    因为遇见你我的世界满心欢喜

    墨陌和周町的故事其实很早就开始了。那年,周町10岁,墨陌5岁,只一个回眸,周町便记住了墨陌。那年,周町23岁,墨陌18岁,正值高考青春懵懂,仅一眼,一场演讲,墨陌便记住了周町。10年原来我们心里早就有了彼此。(正文已经完结)我: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不会很长,不以盈利为目的,也不期待大家会有多么喜欢这个作品,毕竟文笔不成熟,稍微感兴趣的可以进来看看。
热门推荐
  • 青春我后悔了

    青春我后悔了

    她原本应该平平淡淡的过完属于她自己的青春期可是因为一些原因她过上了别人的人生是惊喜还是惊吓是遗憾还是意外
  • 英雄联盟之幕后黑手

    英雄联盟之幕后黑手

    我们的目标是:消灭纳什我们的口号是:能平A绝不放技能当文艺青年夏尔正兴致勃勃开启水晶宫时,蓦然回首却发现已然无敌
  • 山洞里的大师(上)

    山洞里的大师(上)

    1929年,美国爆发了历史上罕见的股灾,美国人进入了令人恐慌的大萧条时代。本书作者,当时全美国最知名的新思想大师和领袖,《宗教科学》、《心理科学》杂志的创始人拉尔森的事业也同样受到重创,然而,他发现,经济危机的本质是信心危机,比经济危机更可怕的是人们内心的恐慌。拉尔森看到无数的人在股灾、失业的困境中精神崩溃,不愿面对人生。为了让更多的人们重拾信心,度过人生中的冬天,在大萧条初期间,拉尔森远离城市,在美国西部的一个山洞里隐居达两年之久,在这两年里,他不断思索生命的真相和人类的命运,写下了一系列震撼人心的著作。
  • 于你的故事

    于你的故事

    “你会一直在吗?”“也许会吧....”“真的只是也许啊...”在无数高中新生中最平平无奇的陈小凡与同样平凡的林宇开始了一段不平凡的恋爱,但在青春里,他与她,终是少年。在那一年,少年人的爱情尸骨无存。(ps:这并不是一部完美结局的甜文小说,在肆意的青春里,每个人都总会有自己的怦然心动,但结局,不会总是你想要的样子。这是二奈的第一部小说,若有不足的地方,还请铁汁集美们提出ε=ε=(ノ≧?≦)ノ゜?。゜。)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赎魂录

    赎魂录

    有人说过,每一个光明的世界背后,总有一个你所不了解的黑暗世界。一场突如其来的恐怖魂祭,击碎了王玄平凡的生活。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如果这个世界已经堕落的无法拯救,那就毁灭它吧。
  • 竹花映篱开

    竹花映篱开

    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亲情?爱情?还是友情?沈篱,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高中生,一个被放在人群随时都能够被淹没的人,但她却拥有非比寻常的治愈人心的能力。可是,在扑朔迷离的身世面前,不堪一击的爱情面前,还有充满背叛的友情面前,这样暖心的她还能够继续如此的乐天下去吗?萧竹,拥有人人艳羡的一切的高校冷情校草,令人望尘莫及的家世,无懈可击的外表,智商200的超级天才。但就是这样一个女生心目中完美的梦中情人,却是一个冷心无情只重利益的人渣。当治愈女神遇上冷酷人渣,两人到底会擦出怎样的爱情火花呢?虐心篇:沈篱:曾以为自己才是你的救赎,奈何,到了最后,原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萧竹:沈篱,你就是我的劫,过不了,也躲不了。痴情篇:沈篱:原本以为花开才最美,但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永不绽放。萧竹:这一生,我只为你绽放凋谢。
  • 称霸娱乐圈守则

    称霸娱乐圈守则

    梨花落尽子规啼,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的目标是——称霸娱乐圈!!!我们的口号是——征服星辰大海!!!!俗话说的好,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说我没后台,姐姐告诉你什么叫带资进组。说我没剧本,老子动手自己写……说我没人缘,我自己推荐自己!!(自豪脸) 既然做不了遗世独立小白莲,那就做一个人面兽心绿茶婊!
  • 爆萌宠妃:邪帝别乱来

    爆萌宠妃:邪帝别乱来

    一个医毒双修世家的杀手,因背叛而死,醒来后竟然重生于一个废柴身上!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竟然是。。。好不容易解决了一切,又被人称冷血无情的邪帝缠身。。。新书出炉,请放心入坑!
  • 江湖如此多妖

    江湖如此多妖

    不想嫁给他,她逃婚,他便找捕快来抓她。她捶桌大怒,他笑的奸诈:“我爹说了,今后你就是我媳妇儿,我得关照你。”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嫁?她忍忍忍!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怎么忽然变得温润如水了?不行,她要远离危险!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