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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谶语

我从小就是遇事不慌的性格,遇到任何事都能在第一时间冷静下来,比如幼儿园大班的那年,我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并且把他打倒在地后,我正琢磨着应该怎么让他不哭,他妈就闻声而来了。我觉得既是两个小孩子打架,打到最后他搬了救兵,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应该搬个救兵。于是我就快速跑回家,试图让正在做饭的我妈做我的救兵。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邻居就找上了门,非说我欺负她儿子,打伤了人畏罪潜逃。我那时不太懂畏罪潜逃的意思,但总觉得这个罪名似乎十分严重,于是便要义正言辞的跟她理论一番,打架本就是你情我愿,愿打服输的事情,非要给我定个罪我不是很高兴,而且对方还搬了救兵,我都没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但是我妈却没像我这么高明,并没有给我义正言辞的机会,送走邻居之后就将我揍了一顿。后来我再同旁人打架,都会考虑一下对方有没有搬救兵的可能,如果他搬了救兵我能不能打的过,如果我打不过跑了,回家会不会又被我妈揍;这就导致我时常在左思右想时失了同人打架的最佳时机,而我还在困惑之中,对方便鸣金收兵了。不过好在我是个好脾气的,并不会时常挑起争斗。

我这样冷静理智又好脾气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就将温顺的四姐姐惹得气极将我推进了池塘里。而冷静如我,就算莫名其妙穿越到大豫国做了侯府庶女,也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基本上没有慌过。但不知为何,从池塘里被人捞起来之后,我的心里就像被堵了一样,起先以为是呛水呛得不舒服,直到凌王将我抱起来,我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彻底压迫了我的各处神经。

我后来回忆起来,只记得自己当时哭得很凶且哭了很久,似乎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哭过。大概是我觉得自己过得太憋闷了,大概是太想念我爸妈了,大概是我差点被淹死吓坏了,大概是我又一次搞砸了撮合凌王和林若霄的计划,大概是不顺利的事情接踵而至,大概是我至今还不知道自己为何穿越,大概是这些大概全部都有。我彻底放任了自己,任由情绪爆发。从嚎啕大哭到后来的默默垂泪,再后来哭累了我就窝在自己的被子里睡着了,我是怎么回的院子,凌王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记得了。后来我又莫名其妙的发烧,在床上连躺了两日都没起得来。

等我慢慢恢复些元气的时候,已经进入五月份了,眼看着端午将至,各府都在准备着端午要用的香囊和节礼,有的府里还组织了龙舟队,已经有条不紊的练起来了。我从床上爬起来那日,听说三哥哥近来也跟着父亲去了军营,回府的时间越来越少。

趁着府里的人无暇管我,五月初二,我又跑去了街上,但还是忍住了没去南市街。这次我是一个人出来的,为方便行事穿了便装。我晃晃悠悠不知怎么就逛到了上次偶遇凌王的那条街。我从街的这头一直走到另一头,都没找到上次误闯的那家花楼。我在路边寻了个茶摊,要了壶茶,边喝着茶水边向店家打听。

那店家见我在打听花楼的事情,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口说只是想打听个人而已。店家才神神秘秘的告诉我,之前这条街上确实有个储着许多貌美花郎的小馆子,只是不知前些日子得罪了何方尊神,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馆子竟然被一锅端了,整个查封。据知情人士透露,好像还是被哪个王府出来的人给查封了,一夜之间,那个楼里的人全都散了。

我听后很是唏嘘,猜测着大概是得罪了权贵,但并没听说本朝有哪个王爷有龙阳之好的。不过这种事情都是旁人的私隐,自然也不会轻易传出。我见着也再打听不出什么来,便放下茶钱,起身准备离开。

我刚一站起身,就不小心撞上了从身后走过来的人。我连忙道歉,那人也很客气,说了一句,“姑娘这是第二次同在下撞在一起,还真是有缘呢。”

我抬头直视对方,是个相貌不凡的男子,并不认识,大概他认识杭之茉,但脑海里并没有关于此人的记忆。许是看到我一脸的茫然,那人解释道:“前几日,也是在这条街上,我不小心撞到了姑娘,还扯下了姑娘的帷帽。”

原来是他,我终于想起偶遇凌王那日,确实和一个路人撞在一起,慌乱间我也没看清对方的样貌。他这样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想起来了,两次与公子相撞,失礼了。”

那人拱手施了一礼,便抬脚准备离开,临走时,他说了一句:“姑娘脚下的路难行,还需格外小心。”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没什么情绪,但他的这句话仿佛击中了我脑海里的某根神经,这话我从前听过,听过一模一样的,记忆里那个人的声音也是这般没什么情绪,“姑娘脚下的路难行,还需格外小心。”

我猛然回身,那位公子已经隐匿在了人群里不知所踪。我终于记起来,那句话不久之前在禅隐寺一个和尚曾同我说过。那日我没看清脚下的路险些摔跤,经过我身边去关寺门的和尚曾对我说,“姑娘脚下的路难行,还需格外小心。”我当时以为对方只是好意提醒,如今听到一模一样的话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来,五月的阳光下,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后背瞬间冒了一身冷汗。

此刻再回侯府套马车实在太耽误时间了,禅隐寺就在东城门一里地外,我不做他想,现在跑过去应该能赶在闭寺之前到。只可惜我错估了城内的距离,从我一开始所在的左楚街到城东还隔着好几个街区,我跑了许久都没见着东城门,却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停下来缓了口气,又撒开腿往城东跑,正跑着,突然就被人一把抓住。我毫无准备,被拽住的胳膊差点叫对方卸下来。随着我往前的冲力突然被阻断,我竟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撞在了对方的身上,因为力道太大我被撞得有些发蒙。

我抚着脑门,缓了缓神,才发觉拽住我的人竟然是林若玄,“林将军,你回京了?”

“刚从宫里出来,准备回府;五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痛苦的揉了揉险些被扯断的胳膊,“我要去趟禅隐寺。”

林若玄打量了我一番,疑惑的问道:“跑着去?”

“临时决定的,来不及回府套马车了。”

“是有急事吗?”

我点了点头,这才发现林若玄的手里还牵着一匹马。

“要不要用我的马?”

我为难道:“我不会骑马。”

林若玄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既然有急事,我送你可好?”

我如获至宝,立刻点头。林若玄只说了一句“失礼了”,紧接着就将我一把举上了马背,带着我直往禅隐寺奔去。

骑上马果然很迅速,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临近闭寺,三三两两的香客正从寺里走出来。我下了马之后,也顾不上林若玄,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寺里跑。见到第一个和尚便开门见山,“我找人,正月里负责关寺门的和尚,有几位?”

那位看样貌年轻的和尚告诉我,正月里负责关寺门的只有一位,我听后顿时大喜,立刻说到就找那一位。

“施主所指应该是贫僧的师叔智空,但师叔此刻并不在寺中。”

“何时回来?”

“师叔出门远行,未定归期。”

我大失所望,“何时走的?”

“二月初一。”说完后,那位和尚便转身离开了。

我大惊,二月初一,是巧合,还是意外?我那日在禅隐寺碰到智空是在正月二十九,我们碰到的第二日,他就离开寺中,出门远行,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林若玄走过来见我表情有异,便问我怎么了。

我心事重重,只简单的说了句要找的人没找到。

“对方是很要紧的人吗?”

我们并肩出了寺门,我同林若玄说:“只是有个疑惑想请大师解答,不巧,大师远行未归。”

林若玄牵来了马,问我要不要坐,我客气的拒绝了,“我想走走。”其实,刚刚快马颠的我有些想吐,此刻心情不好,五脏六腑都跟着闹起了脾气。

林若玄坚持要陪我一起走,他说一个女子在城外行走十分不安全,我被他说服了,欣然接受,其实我还想起了另一件事,不妨趁此机会同他聊一聊。

“听说仲锦已去了神武营。”林若玄突然提起三哥哥,打断了我的思路。

“是啊,去了有几日了,最近都没见他回府。”

“仲锦这是打定主意要从军了吗?”

“大概是吧,投身军中,守护国土一直都是他的愿望。”

“我曾经也听他提起过,只是后来见他迟迟未动,以为他已打消此念头。”

“如今看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们两人聊得十分顺畅,只是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将话题引到我想聊的方向,谁知林若玄却主动提起,“去年,似乎他已有此意,后来许是因为你出事,他才将此事推迟了。”

“你是说我在南市街被撞伤一事?”

“是啊,那时我们在南山大营刚刚得知此事,着实是大吃一惊,听闻你的……”林若玄欲言又止,我会意的接过来:“我的死讯?”

“是,听闻此事,若霄还哭了一场,难过了许久。不过后来又听说你死而复生,大家都觉得十分庆幸。只不过,沈都尉回军中后说起你,说你人虽没事,却被撞傻,大家都信以为真。”说道此处,林若玄不禁笑了笑,我也无奈。

林若玄继续说道:“不过,后来见到你,瞧着并没有什么事,大概撞傻一说,也只是讹传。”

“那是三哥哥说着玩儿的,你也知道,他这人有时是没什么正经的。”

既然提到了此事,我正好顺水推舟,“不过三哥哥也没说错,我虽没被撞傻,但醒了之后,确实是忘了些事,比如说,我不太记得,我当时为何会出现在南市街,又是怎么被陈家公子的马撞伤的。”

“其实不瞒你说,关于此事我倒是调查过。”林若玄竟然意外的坦诚,“林杭两家是世交,我听说你被撞伤,陈莫桓被抓,京兆府又迟迟查不出事情始末,我便暗自派了人调查。”

我急切的问道:“可有查出什么?”

林若玄摇了摇头,“只知道陈莫桓当时从风和街听了曲、喝了酒出来后骑上了马,骑马时脚下失了轻重,才让马失了性子横冲直撞,正好撞到突然出现的你。我派去的人查访过南市街,当日并没有人注意到你是何时出现在那儿的,不过有个卖面的摊主记得看见你是从一个漆器行里出来后被撞的。我的人去查了那家漆器行,但很可惜,那家本来做漆器的店面已经被卖出,那家店已经被别人盘下换了主人,之前的店主不知所踪。”

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如果杭之茉当初去南市街的事情和调查林若霄中毒一事有关,那她至少该去医馆或者药材铺,为什么会去漆器行呢?

“除了这家漆器行突然关门十分可疑之外,我的人还查访到,这家漆器行很可能曾经做过黑市交易。”

“黑市交易?”据我所知,南市街紧邻着内城,怎么还敢在皇室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难道这就是所为的灯下黑?

林若玄解释道:“南市街虽然一头通向内城,但从定安门进内城其实很远,所以定安门一般是关着的,寻常不会轻易开启,实际上南市街通向定安门的那一头算是死路。而南市街的另一头连着风和街,是一处既背道又复杂的地方,可以算的上鱼龙混杂。所以南市街上有一些店铺明面上做的是正经买卖,但暗地里做的却是黑市交易。而这家漆器行,明面上是卖漆器的,暗地里很可能也做着贩私交易。”

“贩私?”原来无论什么样的社会背景,都会发生贩私这种事。

“就是逃避征税或者私下贩卖违禁物。”林若玄以为我不明白贩私的意思便向我解释,我顺着他的话问道:“那家漆器行贩私的是什么?”

“人口买卖。”

我呆愣了,人口买卖?这不是违法吗?为什么没人查?

“这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切证据,更何况这家店已经关了,线索也就断了。”

这就让我更加迷惑了,杭之茉究竟在查什么,为什么会查到涉及人口买卖的黑店,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绝不简单。

“朝廷既然一直都知道南市街有黑市交易,为什么没有严查到底?”

林若玄叹了口气,“这事其实也无奈,但凡敢做黑市交易的店,其背后都有一定的势力,而且如果没有掌握明确的证据,京兆府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冷哼一声,“背后势力,不就是权贵?”

林若玄信心十足的说道:“早晚有一日,陛下肯定会出手清理的,只是在等一个时机,所以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对旁人说起。我之所以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轻易去南市街,那里很危险。”

竟然被林若玄看穿,我有些无奈,没想到林若玄转而说道:“你若想去一探究竟,我可以陪你去。”

我惊讶的看向林若玄,没想到他会主动向我伸出援手,“为什么帮我?”

林将军凝视了我片刻,“因为你,你是仲锦的妹妹,帮你是自然的。”

我这才想起,林若玄和三哥哥确是自小便相熟的挚友,关系亲密,相交甚深。

“不过,你若真想去,还需等我几日,过了端午我就有空了。这几日我需要安排接手御城军的事情,加之端午节龙舟会,京城里又会热闹一番,御城军也需特别关注京城的动静。”

我点头同意,林若玄说的对,杭之茉已经在南市街吃过亏了,我不能再轻举妄动。

“你若等不及我,也一定要找人护着你同去。”林若玄的表情十分凝重,仿佛我下一刻就会忍不住自己跑到南市街一样。

“我不急,反正这事也耽搁了许久,我也不打算查什么,只是想去看看,或许能够想起什么,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听了我的保证,林若玄似乎才放下心,他刚刚担心的模样,像极了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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