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天时间,李翠华带领着一群人走遍了北京大部分地区,18户人家,一共拿下了三处四合院,一处是三进的,一处是4进的,一处是两进的,还有一些楼房,小别墅。
每个人都满意而归,有的人选择继续住在公司分配的房子,把自己买的房子租出去,也能多出来一笔存款,有的则直接搬进了新房子,这一次买房子,很多家庭可以说是家底十不存一,其实孩子都没有出那么多钱,大部分都是家长出的,不过家具什么的还是需要孩子自己置办的。当然也有以前留下的家具,但是上一任主人搬家的时候,能搬走的就都搬走了,所以大部分来说,还是需要购买的,至于公司里面的家具其实是齐全的,但是那是属于公司的共同财产,不允许搬走,除非是自己花钱购买的才可以。
因为才开始因为租房的事情闹过矛盾,所以周海明和李翠华宁愿多出一大部分的钱,买下地皮自己建造,或者是直接把自己要用的楼房买下,也不愿意再租房了,再加上经过这几年,李翠华看见自己原本买的房子还在一步步的增值,又听自己的孙女儿说,这里是北京,是所有人都想来的城市,而且ZG的人口会越来越多,而且全国家最有名的高校也在这个城市,所以总的来说房子只会越来越贵,不会越来越便宜。
就这样,李翠华渐渐越来越喜欢买房子了,可能也是因为乍富的原因,周海明和李翠华其实也不知道怎么花钱,说喜欢买金项链,金戒指,但是从来不带,只把它放到一个箱子里,说是百年以后自己喜欢的带走几家,然后其他的都留下来。
就这样下来,周海明和李翠华老两口手里的房子,谁都不知道有多少。
三天后周明晚成功地成为了每星期都需要还款的人,那一处在后海的三进四合院儿是私人的,不过一直被出租,可能因为一直有这规定,如果破坏需要赔付多少多少钱,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损坏。
还有就是金鱼胡同其中的一座复式小洋楼,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四季常开,葡萄架,竹藤椅,应有尽有。周明晚一眼就喜欢上了,最后周明晚查看了自己的存款,决定两间都交一部分钱财,剩下的月供。
其实周明晚的房子很大一部分都没有,像三位哥哥一样出租出去,如果单论房子周明晚的可以说是比三位哥哥加起来都多,大哥和二哥手里爷爷奶奶送的房子只有三四套,步入大学以后就没有再要过,不管爷爷奶奶怎么给都没有在要,其实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尤其是二哥进入部队以后,手底下就不能再有更多的东西了。尤其是现役军人是禁止经商的,所以只能给钱财或者喜欢的东西。
至于大哥,和二哥一样都不允许,而且他们靠工资其实就能养活自己了,二哥在部队能花的钱很少,虽然部队也有超市,但是因为有各种补助,比外面便宜的还要多。
至于大哥,周明晚总觉得大哥的外语水平比自己还要好,自己感觉有一些比较困难的句子,大哥扫一眼就知道,而且大哥在高中时期也没有少接翻译的活,至于翻译挣钱这件事情,周明晚看了看自己的存款就不多说了。
还有就是小哥,爷爷奶奶把公司直接交给了小哥哥,所以房子什么的也是比较少的,但是工厂公司现在正在一步步转交到小哥哥名下。
小哥哥也不会自掘坟墓,该交的税款都会交,就像外公外婆和自己家里的所有人都说,商人可以很可以决,但是应该遵守的东西必须遵守,家里现在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如果不是做到太大的程度,都会救你们,但是至于原则性问题,想都不要想。
可能也是因为受家庭教育的影响,小哥哥的做事行为更像军人一样雷厉风行,虽然也会做一些事情,但是小哥哥更有原则知道该遵守哪些,就像从不离手的民法,公司法等等其他的法律。
甚至翻的比毛选还要勤,在商人的世界里做一个正直的人很难,但是周明晨一生都是这样坚持这。
但这并不代表周明晨好欺负,周明晨对自己的评价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而社会和所有人对周明晨的评价,说周明晨是一个标准的儒商。是有对社会发展的崇高责任感,有救世济民的远大抱负和忧患意识,追求达则兼善天下。坚持的是,立己立人,达己达人,捐建学校,修桥铺路,遇到灾难事儿捐钱捐物,是一个标准的儒商。
从上个月开始,周明晚开始接一些翻译,到学校来做,这令寝室的人都很震惊,王思慧反而觉得很正常。如果周明晚不懂那些外语,反而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王思慧第一次看见周明晚和周明晚第一眼看到王思慧就知道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回到寝室,宋芳看见周明晚还在查字典整理东西,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直接问到,你是不是缺钱了,这东西能挣钱吗?
周明晚抬头温柔一笑,并不是,因为我已经成年了,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如果再脱离父母的情况下,我能否养活自己,这是我给自己的任务,当然父母该给的钱财我会存立起来,把它投资作为自己的理财项目,作为自己的资本金。
这并不是挣钱不挣钱的问题,而是我能否努力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事实。
宋芳听完这一大句话,茫然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我可能真的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我们现在不还是学生吗,父母给钱就接着不给就找他要啊。”
周明晚直视着宋芳的眼睛,很坚定的说道,如果我找父母要,他们一定会给,但是我需要做的是我自己创造价值,我现在想要做的是离开所有人,我也可以活得很适宜,像以前一样,遇到自己心爱的物品都可以下手,而不是在家里靠父母,以后嫁人了,伸手向别人要钱,我也可以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未来不幸会遇到什么事情,我不希望我只能呆愣愣的看着,然后从头学起。
宋芳再次茫然的点了点头,虽然不大懂,但我很支持你,那么,周明晚同学,我能很严肃的问你一个问题吗?与此同时,宋芳走到周明晚的对面,拉开对面的板凳坐了下来,眼中是从未有的坚定。
我有一丁点俄语的基础,可以说因为家庭关系,我的俄语非常好,并且从小我俄语中文一起学,只不过因为没有在大家面前表演过,所以有一些惧怕,不过没什么问题,我现在老师的帮助下正在努力克服,因为我的奶奶是苏联人也就是E罗斯人,不过91年苏联解体之后我奶奶因为打击太大,郁郁而终了。我的奶奶是20岁来到Z国,后来因为一些情况和我爷爷走到了一起,因为那10年我的奶奶受了很大的罪,后来我的出生好像推翻了家里的阴暗,所以我的奶奶就开始坚持教我学习两国的文字,可能是小时候情况不大明朗的关系,导致我对俄文有一点抵触,又因为家人从小就在我耳边教导说可以学但是不可以在外面说,所以我现在也在慢慢的改正,争取可以早日说出流利的俄语。
我想问的就是,翻译的活困难吗,我可以接吗?
周明晚思索了一下,用温柔的声音问道,“今天是星期三,这个星期结束之后你要回家吗?”
宋芳摇了摇头,“不了,离的太远了就不回家了。”
“那好,我带你去我师傅家一趟,让他先看一下你的水平好不好?”
宋芳点了点头,“那是应该的。”
周四中午12点的时候,周明晚给自己的话言师傅孙泽源打了一个电话,并告诉了宋芳的事情,并且想让师傅考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做一些简单的翻译工作。
孙泽源一直很喜欢爱才,对于敏而好学的孩子一直很欢喜,你听见这种情况,当然立马答应了。
在得知孙泽源答应的情况下,周明晚就想着把宋芳带回自己家,虽然学校到假期也不会关门,但是还是住的近一些比较方便。
周五中午12点左右,周明晚又打了三个电话,先打给了爷爷奶奶家的座机,爷爷奶奶刚做好饭,听到自己孙女儿需要带一个同寝室的女孩因为工作在这住一两天,同时孙女也会在这,两位老人很高兴,然后打电话给父母,告诉他们发生的事情和自己将不会回家住,父母也表示很理解。
最后又打了电话给了小哥哥,电话响了几声,被接了起来。
“哥,吃饭了没?”周明晚带着欢喜的语气问道。
“吃了,吃了,你呢?”明天哥就去接你,放心吧。不会把你忘了的。
“你敢。好啦,好啦,哥,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儿啊?还请您老吩咐。”
“哥,你明天不用接我了。开心吗?”怎么了?爷爷要去接你吗,大哥二哥也抽不出手啊,你该不会准备学别人打车回家吧?我告诉你,我可不允许。”
“没有。”周明晚连忙把宋芳的事情给自己的小哥哥说了一遍。“哥,你还记不记得,有人在成人礼上送我一辆自行车,我把他偷偷骑到学校了,我准备骑自行车回家。我们两个人很安全的,放心吧。”
“那行,那你记得把手机带好,二哥送的礼物带好,有什么事打电话,咱家里不怕事,别怕,有事给哥打个电话。”又说了一大堆关心的话语。周明晨把电话挂了。
宋芳羡慕着听完了电话,你哥对你真好,父母也对你很放心,无论如何,谢谢。
星期六上午,两人收拾好东西,回到了南锣鼓巷,那是两位老人入手的第一座四合院,二进的,因为一个善缘结识了这座四合院,满院子的海棠树,院子不大不小大约230平方正正好。
周海明,李翠华,两位老人理所应当睡着正房,周卫国还特地买了席梦思,但是两位老人却因为睡惯了硬板床,觉得软床对腰不好,所以现在的席梦思在军区大院儿,可能是因为受自己孙女儿的影响,周海明也慢慢的喜欢上了文玩古玩,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两位老人现在睡的床就是专门收的架子床,还是紫檀木的,不过上面的花纹有一些已经被毁了,虽然已经找了人专门雕刻修复,但是还是令人痛心。
其他的人在军区大院儿都有房间,所以只在东厢房布置了两间房间,供人歇息。
房间里面的布置很简单,都是直接从家具市场拉的,当然都是新的,一张两米的大床,一套高矮适宜的桌椅,一张放衣服的柜子,还有一盏灯。
周明晚和奶奶李翠华把宋芳送到了客房门口,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房子,问她缺什么。
宋芳说着没有没有,这已经很好了,自己在家里的房子还没这么大呢。
几人吃过午饭以后,就去玩了师傅孙泽源住的地方,孙泽源住在学校附近,是学校分配的房子,2室1厅1厨1卫,其中也有和校长的交情在里面,当然,如果凭孙泽源的才华,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北京他以前是清华大学语言系的教授,是系主任,一个从小万丈光芒的天才,不过现在他找到了更合适他的工作,只是孙泽源有一次在酒后说到委屈了自己的老婆,而他的老婆温柔的抱着他,只说了一句嫁给你,不委屈。
现在高中部已经取消俄语了,变成了俄语兴趣班,现在主要学的是英语,好在这个学校为公立学校,所以不用出钱,俄语兴趣班也办了下来,不过因为不用考试了,所以学俄语的人并没有那么多,只有少少的一二十人,但是孙泽源也是开心的,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真心欢喜这门的。
周明晚买了一些橘子和苹果去往了自己师傅孙泽源的家里。
刚敲门,门立刻就开了,是孙泽源的妻子,周明晚的师母吴清芳,晚晚来了,老孙,快出来,晚晚来了。你徒弟过来了,周明晚刚孙泽源学两年之后,孙泽源就说什么也不收钱了,后来话赶话,也是缘分使然,孙泽元就收了周明晚做徒弟,孙泽源也就是在那一天喝醉的。
“来都来了,还拿什么东西,最近有没有什么困难,赵宝华那老东西,学识还是不错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不方便问,我也可以问他,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姑娘吧,叫宋芳是吧?”
对,双方看着面前的这个满头白发但是精神矍铄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喊什么好,宋芳比周明晚大一岁,但是这个人看着年龄跟自己的爷爷差不多,但是又比爷爷年轻一点儿,所以宋芳一时间犯了难。
不用那么麻烦,叫我老师就好了,孙泽源好像看出面前的这个女孩的困难与疑惑点,主动说道。
正好这个时候吴清芳端出了汽好的水果,招呼着众人,“来来来,都吃水果,这还是晚晚提的呢,我这可算是真的借花献佛了。”
孙泽源开始考察宋芳的基础,从简单的口语,再到大段大段的翻译,孙泽源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有一些并不是那么的精美,但是大致意思都能够翻译出来,反而说是比较的适合,这可能也是因为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从而导致的。
孙泽源的建议是先接一些简单的开始,慢慢的做起来,然后更要进行系统的训练,让他学会适当的添加一些,让这些语句更为精美,更为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