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佳人在怀
“是!臣下一定竭尽所能,完成东王的命令。”
一见即墨无双发话,刘万才立刻诚惶诚恐,唯恐被即墨无双看扁。
“还有没有其它需要看的了。”
即墨无双对轩辕月铭的语气和刘万才比起来柔和了许多。
“再看一下铸剑的后期工作吧,既然来了,就看个完整。”轩辕月铭听到即墨无双发问,淡淡地说道。
“那我们就去铸剑坊三号间,那是铸剑的最高境界。”刘万才赶紧答道。
铸剑坊三号间在一片高大的杏树从中,和前面的一号间和二号间相比,房屋低矮了不少,但是也优雅了许多,白色的墙体,圆形的窗户上用上好的木料制作了造型各异的窗格,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座郊外的别墅。
进入铸剑坊三号间,在这里面进行得更多地是一种比较精细一点的工作,里面数名工人正在将铸造好的剑进行打磨,还有的剑放在一些红,黄,蓝,绿各种颜色的奇怪液体里进行浸泡,剑的大小规格各有区别,剑上的花纹也有所不同。
那些制剑的工人们看到刘总管领着两名衣着高贵,气宇不凡的人来到这里,而且脸上一副小心翼翼的伺候表情和平时见惯的颐指气使的形象大不相同,也纷纷低头不语,埋首工作,知道来者必定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这时轩辕月铭看到一名工人正从一个方形盛着绿色液体的容器中取出铁剑,便上前问道:“铸剑师傅,这种液体是什么?”
那名铸剑师傅看了看轩辕月铭,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并没有说话,而是抱着剑继续沉默着放在旁边的剑架上。
剑架上堆了许多剑,而且都是按照剑本身的大小,和规格等级,分门别类存放的,所在看上去,也很是齐整,并没有混乱的感觉。
这时刘万才说道:“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铸剑所使用的材料,不允许向外人道出,当然我可以告诉你,这是防绣液,剑在这种液体里浸泡一段时间后,就再也不会生绣了。”
轩辕月铭点点头,看来这个时代的技术也有他的独到之处,这时她决定要把图纸交给刘万才了。
“我有一份文件要交给你,这是一份图纸,上面有大炮的各种零件图形,和完整的装配图形,希望你仔细审阅以后,编制一份工艺流程,另处一点,要加强保密,不能让我交给你的文件有任何遗失事件发生,也不要把制作出的器物弄丢,否则拿你是问。
先制作一个实验样品,实验成功后,再批量生产,价格由你来报,双方共同协商,我们还可以签定一份协议,把需要合作的事项写在上面,最后双方各留一份,以双方签字为有效。“轩辕月铭忽然对刘万才说道。
“好!我们到砺剑阁中去谈,在哪儿有纸有笔,口说无凭,立字有效。”刘万才应道。
砺剑阁在铸剑坊三号间的旁边,是一座木制的阁楼,阁楼外所涂的油彩看上去很灰暗,好象有些年数了,进入阁楼时,脚下的木板踩得有些吱吱作响。
轩辕月铭道:“刘总管,你这个阁楼快要成为危楼了,应该把他修葺一下。”
刘总管笑道:“现在铸剑坊的效益不是很好,这几年天下太平,没有大的战争,刀剑的消耗量也比较少,虽然这个楼早就要修了,可是工人们的工费都难以支付,哪里能有银两来修这座楼。”
轩辕月铭很能理解刘总管的处境,说道:“你只要能把我的大炮造出来,修理你这座楼的费用,可以说不再话下。”
说完,轩辕月铭从肩上的豹皮肩包里取出那一叠厚厚的黄绢纸递与了刘万才,刘万才接在手中如获至宝,因为他明白,理解了这一叠黄绢纸,等于接受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在阁楼上,刘万才日常处理公务的房间里,即墨无双,轩辕月铭,还有伍修,坐在了房间里正中摆放,围着一张圆桌的一圈太师椅上。
刘万才招呼人,给他们各泡了一杯香茗,声称是他从不轻易示人的好茶,然后戴上眼镜仔细的查看轩辕月铭递给他的图纸,看了半晌,忽然赞叹道:“好图啊,使人一目了然,尺寸完全,结构合理,制作上稍有难度,这是谁画的图?”
轩辕月铭答道:“我。”
“想不到你一个女子,居然工于机械,乃是我月华国之大幸啊!”刘万才对轩辕月铭极力吹捧,不时瞄一眼即墨无双的反应,即墨无双似乎脸上很受用,仿佛刘万才夸轩辕月铭的词,都是在夸他。
“简单点,照直说吧,先做一个样品要多少银两?”
轩辕月铭单刀直入,她知道,刘万才所有的吹捧,只是为了在这笔单中,能谈个好价钱。
刘万才沉吟半响,好象算钱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忽然从圆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经过一番精密的计算,然后扶了扶面上的眼镜对轩辕月铭说道:“二百两黄金。”
“二百两,怎么这么贵,不就是一堆破铁吗?”轩辕月铭被刘万才报出的数字吓了一跳,质疑道。
“你不知道,现在铁的市场价格是多少银两一斤,你知道吗,还有人工费,设备改造费,材料消耗费,等等……”刘万才口若悬河,不停地诉说着他的难处,目的就是为了讨个好价钱。
“不要再说了,我给你们定个价,第一个样品,制造完毕,试验成功后,定价一百五十两黄金,以后批量生产时,一百两一个,你们看可不可以。”即墨无双看到双方难以达成共同意见,便提出自己的看法。
刘万才一见是东王发了话,那有不尊之理,便说道:“既然有东王的这句话,这笔买卖就是做亏了,我也认了。”
即墨无双道:“我可没逼你,你要是不想做,我可以另找别家。”
“行!行,就按东王的这个价,你看怎样?”刘万才看了看轩辕月铭说道。
“那就这样吧!”轩辕月铭点头应道。
在回程的路上,青蓬马车一直走得很慢,因为轩辕月铭说,她还没有看过明城郊外的风景,既然轩辕月铭提出了这个要求,即墨无双当然会同意。
希望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连日来紧张的心情。
今日大炮的事情能够谈妥,也算是对她昨夜辛苦的酬劳,马车在郊外的驿道上缓缓而行,驿道两侧是山峦起伏的山岭,浓密的树林在两侧绵亘延伸,一望无际,满眼的绿色,给人一种平静的心情驿道向着前方伸展,有前方的不远处拐了一个弯,隐没在树从中,马车在阳光下缓缓而行,发出单调的吱吱声。
轩辕月铭打开车窗,一股凉爽的风吹进来,让马车内稍显闷热的气氛缓解一些,可是轩辕月铭还是感到有些热,也许这就是一个秋老虎的天气吧。
轩辕月铭不自觉地解开胸前系得很紧的军服上的搭扣,让窗外吹来的风,使自己凉快一些。
搭扣解开,微露出胸前一抹粉白鲜嫩的前胸,还有晶莹闪亮的汗珠,透出一阵少女特有的体香。
即墨无双的那一抹眼光不自觉得就移到了轩辕月铭的胸前。
马车在不停的颠簸,即墨无双的目光也在她的胸前一直的游移。
轩辕月铭却浑然不觉,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窗外不时向后退去的风景。
伍修倒是看到了即墨无双的异样。
可是对于即墨无双这个主子,经常用优雅无比的姿态进行着下流无耻的行为,他也是无能为力,索性扭过脸去,从另一侧车窗看向外面的风景,假装面前的一切,他都没有看见。
即墨无双嗅着轩辕月铭的诱人体香,不知不觉,他的身体前倾,越来越靠近轩辕月铭的胸前。
轩辕月铭忽然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感觉到胸前一阵温热。
那种喘息声是如些暧昧,带着一种原始的男人气息,仿佛是穿越千年的神秘,和令人费解的诱惑。
她低头一看,即墨无双的英俊头颅,不知啥时已快接近自己敞开的前胸,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住胸前那一片柔嫩的雪白。
轩辕月铭差点惊叫出声,没想到迎风招凉,也能遭到偷袭。
不觉怒从心起,好你个即墨无双,吃豆腐真会捡时候。
撤回搭在车窗上白皙的柔夷,迅速地在越靠越近的大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扭开身体,摆脱开他的暧昧亲近。
即墨无双吃了这一打,满心的喜悦给打没了,脸上露出一种很不满的神情,可是看到伍修坐在对面,正扭眼看着窗外,虽然他从不觉得调戏自己的女人有什么理亏的,而且皇家作派,皇上临幸妃子,都有一群太监和宫女在幕帘外伺候着,当着一个伍修的面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避讳的,但想到轩辕月铭毕竟脸嫩,也不便发作。
只好悻悻的挺直身体,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不过漂亮的黑眸里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满足的光芒,看来调教这个十五岁的少女成为一个真正懂得体贴和关心自己男人的贤妻,还任重而道远呢。
车夫继续赶着青蓬马车前行,山道弯弯,狭而又长,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
一名头带红纱巾,身穿淡紫色花衣的,身材微丰的中年女子,正坐在驿道中央,背对着马车,一心一意地在绣一只锦帕,对于马车的隆隆逼近,竟浑然不觉,车夫眼看就要撞到那名女子,猛一拉缰绳,两匹黄膘马长嘶一声,腾起前蹄,可是由于缰绳被扯住,无法前行,只得在原地摇首摆尾,显出很不安定的样子。
那名女子依旧背对着马车坐在路中央,绣她的锦帕,并不在意,身后马的嘶鸣。
“妈的!难道是个聋子。”马车夫恨恨地骂了一句,跳下马车,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拍她的肩膀,叫她滚开,就在他的手刚要搭到那名女子的肩膀时,惊骇的一幕出现了。
那名女子突然转身,头上顶的象血一样红的纱巾,翩然飘落在地,露出一张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的脸,粗重的眉毛,和铜铃一样的大眼。
更令人惊骇的是,他丢下手中的锦帕,右手一扬,那枚绣锦帕的针,便扎入了车夫的眉心中,车夫惨叫一声,捂住额头的手,从指缝中流下一片殷红的血……
马车夫倒退了几步,扑通一声仰面倒在马车旁边。
双目呆痴望天,竟是死不瞑目。
一枚小小的绣花针,竟能打出透骨钉的效果,施暗器者的手法和力道,俨然是一流高手。
马车内的即墨无双,轩辕月铭和伍修,在马车停下的一瞬间,便提高了警惕,因为这一段山路地偏人希,正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听到马车外传出一声惨叫,情知有事,即墨无双俯身拾起车厢座位下的巨剑,撩开门帘就要冲出。
轩辕月铭喝声“慢!”,即墨无双稍顿了顿,只听马车外一声尖锐的啸声响起,象是发起了冲锋的号角,两边树从中数支羽箭,挟着火光,呼啸而来,射向马车。
好在即墨无双的马车经过特殊改造,四面车厢都经过加厚处理,所以虽然火箭攻势强劲,却无法将车厢射穿,只是马车的外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内的炙热让人难耐。
因为不知道外面的敌人到底有多少,所以他们不敢冒然出击。
轩辕月铭轻轻撩开窗帘向外看去,透过熊熊的火光,看到从两边的树从中冲出数骑敌人,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向着燃起大火的马车冲来。
即墨无双抡起巨剑,横扫一圈,将燃起大火的车厢劈开,对伍修说道:“你到前方驾车,我来断后。”
伍修大喝一声,踢开身旁燃烧的木板,捡起车夫丢下的鞭子,对着两匹黄膘马狠狠抽了一鞭。
顿时黄膘马吃痛,长嘶一声,负痛狂奔。
轩辕月铭早已将青锋和铁弩抢在手中,身后的追兵迅速迫近,轩辕月铭举起铁弩,向着那名追得最近的黑衣蒙面人一箭射去,因为离得较近,一箭将他射个透心,一头从马上栽下,身后的那一群追兵全然不顾,继续狂追不止。
轩辕月铭连发几箭,又有数名追兵从马上坠落。
由于马车的速度较慢,追兵越来越迫近,轩辕月铭向一名追的近的蒙面人射了一箭之后,这时她发现弩中的箭已射完,而蒙面人依然穷追不止。
轩辕月铭抽出背上的青锋,将手中的铁弩狠狠地朝跟在马车后几步远的一蒙面人砸去,将他连人带马,一起砸倒,惊得那些追击的蒙面人一阵错愕,慌乱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内心的恐惧。
轩辕月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打起仗来会也那么大的劲,而且特别是在紧急的情况下,力气越来越大,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气血运行功已经在她的体内越来越产生作用,而且在危急时刻常常爆发出惊人的郊果。
即墨无双也对她的一连串表现感到惊异,自己一个蒙面人没有杀死,她已经打倒好几个,当然是拜她的神箭功力,没想到她的力气也很大。
即墨无双在心中默念,下次偷香窃玉之时,一定要注意这丫头的力气。
追兵渐渐追上,伍修焦急地说道:“主子,你们先骑了马去,让伍修在此抵抗一会!”
轩辕月铭道:“要走一起走。”
即墨无双看了轩辕月铭一眼,和这个丫头处的时间越长,惊喜就越多,此时生死关头,能对自己的部下不离不弃的人实在少之又少,这样的女人成为妻子之后,亦会是一位永远忠诚于自己丈夫的妻子吧。
想到这里,即墨无双摇摇头,笑道:“弃车,从马!”一手挥剑,劈开后面追来的羽箭,一手搂定轩辕月铭纤细的楚腰,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