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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很多事情的决定权在自己手中

记忆固然是决定一个人存在与否的关键,但决定人的因素则是感情,仅仅只是记忆的话……融合后,确实无法证明还是木汐棠。

黑影沉默了,当初的决定只是为了能生存下去,却没有考虑到“木汐棠”的出现……

“抱歉。”

“有用吗?”小汐棠的眼泪不断的留着,想着以后就看不到自己的父母,自己不管做什么最终也会消失,那么做任何事还有意义吗?人生还有追求的必要吗?小汐棠的眼神也失去了这个年龄该有的色彩。

黑影消失了,小汐棠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天亮了,晚上的记忆是那么清晰,虽然她很希望这是个梦,但她知道……这不是梦。

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无意识中走向厨房,拿起菜刀,冷冷的看着,心里也不断的起伏,毕竟死看似简单,却需要巨大的勇气。

“没出来吗?是无法出来……还是让我自己决定。”小汐棠自语道,过了片刻,将手中的刀具放下,并不是没有勇气,只是感觉这么的离去太没意义。

父母的离异和这件事产生的压力,让小汐棠有些喘不过气来,这种影响也影响了她的生活、学习、人际关系等等。

“汐棠,你看看你这成绩,85?!你怎么弄得?和上次考试比,整整降了10分!你这样会有未来?把手伸出来。”老师的大办公室中,一名老师坐在那里,手中的竹棍不断挥舞,打在了木汐棠的手上。

身体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内心上的屈辱,此时正是课间,大办公室内的老师就十多名,学生更多,木汐棠能感觉到其他人看自己异样的眼光,那种眼光更是无形中的大手,紧紧攥着木汐棠的喉咙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学习……又是学习……为什么跟学习扯上关系的最后都要如此?朋友也是这样,学习真的这么重要?)

当然,出于叛逆,她并没有写作业,付出的代价自然是第二天又一次毒打。

(为什么我想要的倒得都会被学习剥夺?我偏不信,我就不信我不学习就要沦为人下……反正我也没有未来可言。)

木汐棠痛恨黑影的存在,痛恨他剥夺了自己的未来。

之后的一个学习,木汐棠也成了办公室的常客,基本上一天要去好几次,挨打就更不要说了,别说是个女孩子,就算是男孩子,成年人受到如此待遇,也会受不了,那种被展览被人观看嘲笑的感觉,也让她明白了以前自己是优等生时差生的感觉。

但她没有办法,没有保护或被保护的权利,毕竟,家长和老师大都觉得小孩子是没有羞耻心,没有尊严,没有隐私这么一说,认为大人做的决定和一切,都是为孩子好而出发的,自然不会觉得是他们本身就是错的,从她决定放弃学习的那一刻起,没有外力的正确影响下,她就要就会贯彻到底,这就是被动和主动选择的区别。

同样的出于报复,和对人生的无念,谈恋爱找对象这种事情,木汐棠也根本不顾及,毫无畏惧。

木汐棠的初恋很是随意,只是不讨厌,但也没有喜欢,酒这种东西也差点让她彻底堕落。

她的小男友趁着一回酒醉,将她抱回了自己家中,打算做些大人的事情,而木汐棠模糊的意识,哪怕知道要发生什么也没有去反抗,觉得就这样吧,很随意了,反正自己也没有未来。

但就在那个男生要动木汐棠的衣物时,那个黑影出现了……木汐棠陷入了沉睡,她的样子也慢慢出现了改变,仔细看的话,正是木风的样子。

怒意充斥着木风全部,狠狠暴揍了男生一顿,木风强忍着酒精劲回到家中,家里并没有人,木汐棠的父亲今晚是夜班,并不在家。

回到家中的木风直接躺倒床上,洗黑的空间中,木汐棠双手抱膝坐在那里,头也埋在手臂之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木风愤怒的咆哮着。

木汐棠冷冷一笑:“不为什么,你凭什么管我。”

“我凭什么管你?对,没错,我是不应该管你,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不知道又有何问题。”

“你想谈恋爱我不反对,也不会阻止,甚至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不会阻止,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懂得保护自己,懂得爱惜自己的前提下!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男生,并决定而且能走完一生,我绝对不会出现,反会祝福你,而不是出于报复的心态而作践自己!”

木风越说越气,漆黑的空间中不断出现一些物品和家具,被木风暴力破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木汐棠也被吓到了,但哪怕如此也嘲讽道:“就算你这次阻止了,之后呢,我还有很多机会,毕竟现在的决定权还是我!”

“没错,但之后我依旧会强制出现,融合是必然的,无法阻止,具体什么时候能完成我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我能确认,就是我的每次出现,尤其是异常状态下的出现都会加速融合的进度,而你消失的也更快。”

“我没资格也没权利让你看开点,虽然人固有一死,但对你来说确实残酷了,我也不打算为自己解释或求得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可以在这剩余的时间里,不管它有多长,都能问心无愧,无悔余生的活着,你不是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吗?还有很多想要去追求的事情吗?就算亲情破碎了,但还有友情还有爱情啊!”

“你就不想好好去体验吗?就算最后注定要离去,不想去感受那美好吗?就算最终离去,是如此堕落肮脏令人厌恶的死去,还是带着幸福和快乐消失,你不会选择吗?”

“我怎么不想选择,你以为我想啊?但最后呢?还不是什么都是妄想?!”木汐棠也激动的站起来。

“那现在这个样子是你想要的?!”

“不是我想要的又怎么样,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你有选择的权利!只要你还存在一天,只要还没到你彻底消失的那天,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你手中!”木风大声的喊道。

看着不在言语的木汐棠,木风走上前去,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尽可能的柔声说道:“很多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那是命中注定的,我们没有办法去选择去决定,我们能做的只是在这注定要发生的面前,做出着自己的决定和选择,在这一点上是任何存在都阻止不了,也干预不了的,这点上我们自己就是绝对的,知道吗,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你知道吗!”

“可是……可是……一想到最后……我就……呜呜呜”眼泪再次流出,木汐棠这次直接扑倒木风的怀里:“我好怕啊,我确实好怕啊当时,但我只能拿没有未来麻痹自己。”

确实感受到木汐棠的惊吓,木风也不断的安抚:“那就不要去想最后的结果,让一切顺其自然,等真到了那个时候在说,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活在当下。”

之后木汐棠不在那么的消极,对那个男生也没有再联系过,至于学习,木汐棠改变了看法,不想在这老师的教导下学习,日后自己的成就也和她毫无关系。

虽然友谊上还是出现了个王……但也出现了另一个王,王楠楠,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朋友,至于爱情,虽然很期待,但不会再那么随意,马明轩虽然不讨厌,但也不是她最后的选择。

而在心底,她希望可以在消失之前,体会到那真正的爱情,那种哪怕消失了,也不会消散的感情。

“汐棠?怎么了。”看到突然停下的木汐棠,朱凤凰几人问道。

木汐棠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感觉今天的月亮挺不错的。”

“有吗?”三个人也跟着抬头看去。

至于马明轩,并没有再被提起,他也并没有继续接近木汐棠,哪怕网球社碰到了,也如同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那被创造出来的舆论,慢慢的也就消失了,木汐棠等人的排名还在稳定的提升,而林翠儿第一个陷入了瓶颈,但也让她很是高兴了,比她自己预期的要强太多了,其中考试马上就要到了,社团活动也开始变少,毕竟高中生还是要以学习第一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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