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舒曼最后出现的地方?”海潮月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据乐梢梢所述,舒曼很多时消失在这里,因为这里通向私人物业,乐梢梢就是用了异能也无法探查下去,线索才会中断。
海潮月耳朵动了动,“…那个女几天没来,不知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把处于青少年变声期的鸭子音传过来,当中的消息让海潮月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刚把摩托藏到另一小巷的黑暗处,海潮月回到刚才的地方时,那把声音也来到这边。
“…一点都不好玩,像条死鱼一样,本大爷愿意玩她是她的光荣!”
“就是呀,老大!”
海潮月小心探头出去,只见一群少年背对自己,大摇大罢地走往那私人物业,口中尽是那不堪入耳下流的话,明显,他们口中的女子,遭受到暴力对待,说不定还有更过份的事,让海潮月的双眼越发的发冷。
“那是…”海潮月看到里面其中一人戴了一个让人眼熟的手环,瞳孔微缩,直至那些人的背影都消失了才走出来,双眼带上少见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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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泽把张济行带到洪芊三人前,特别是面对陶丽佳夫妻,张济行的歉意多得无以复加,他直“砰”一声跪下去,“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他低着头,不敢抬起,他怕他要面对二人有如****的怒气。
窦程一手按住陶丽佳的,压下心中的怒气,“是你把影片上传的?”
张济行听见,拼命摇头,“当然不是。”张济行看到陶丽佳那张就是哭红了眼还是难掩艳丽的脸,口中不自觉多了结巴,“我、我只是觉得陶影后的脸在那时候一定会很美…”想起当初画这画的原因,张济行再次低下头,在当事人和当事人的丈夫面前,把这些说出来实是需要勇气,“我、我找了很多资源,”他想起自己为了能画出一张逼真的画,他翻遍了所陶丽佳的照片、影视画面,把那一点点外露的部份组合出来,“我当初的真的只是想自己看!”
但少年人总不会少了好胜心,在一个美术论坛中,有人批评张济行的画作,他一时冲动,把他这幅充满爱意、反复修改、他眼中杰作放出来,登时做成大骚动,在有人提议下,他们决定把这幅作品弄得完美,一方面让张济行多画三两张,让这画变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而里面有人把画作中不清晰、不完美的地方整修,有人去找人配音,希望在多方面合作下,让这画变成让他们自豪的艺术品。
“艺术品?你们觉得这样的东西只是一件艺术品?”听到这里,陶丽佳不禁开口质疑。
“当然。”说到艺术时,张济行一反之前的自卑、懦弱,双眼闪着光彩,“从前的《女神的诞生》、《神的雕像》像这些伟大的作品,它们都没衣着,但都是顶级的艺术品。”他停了停,像是吞了口口水,“人,赤果果而来,又何必要因为这些身外之物掩饰其中的美。”
“你们…”
“好了。”洪芊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你知道谁是上传者吗?”这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事。
说到这,张济行又变回刚刚那鹌鹑的样子,弱弱地摇了摇头,“我们用的都是网名…”他这么一个自卑的人,根本不敢到那些是用实名发言的论坛,“我们都是自发性做这么事的。”他回想起那几天的事,虽然很累,但是却让他感到无比兴奋,终于有地方让他抒发才能。“我先画放上去,然后一些拥有精修能力的负责修饰,有人配好音,最后有人负责把这些整合。”
“整合?”洪芊马上质问,“是谁?”
“是、是胡哥…”被洪芊吓了一跳,张济行差点没整个人缩起来。
洪芊看向成泽,成泽点头,她起来,在用来招待的小桌几上点了几下,一个像键盘的东西投影在半空,同时房间变暗,一个浏览器的画面被投影在房中。“你快点上去那个论坛,我要这个胡哥的资料!”
“是、是。”张济行两手哆嗦,赶忙移到键盘上,打出那在心头的网址。
“成泽。”洪芊站到成泽旁边,“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常。”成泽眼里微暗,耳机发着点点紫光。眼见张济行已上了论坛,登录了账号,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下,他摘下了耳机,手按在虚拟的屏光幕上,眨眼,眼前所见的已完全改变。
无数光线在眼前挌过,成泽伸手,拿住一束光丝,大量画面映在目中,他脸色一变,眨了眨眼,回到房中,直接推开张济行,往里面轮入了一堆指令,沉下脸,看着洪芊,“麻烦了。”
洪芊先是不解,转看屏幕,看到上面显示的字眼时,脸色比成泽更难看,“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