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开张的第一天,确实没什么人。偶尔几个过来抓药的。
林墨也得个清闲,悠悠的跑到河边的小船上喝着小酒。“突然有脚步声打乱了她的休息。”
只见一个男子走到医馆,“大夫可否为我治病。”
林墨慢悠悠地走下船,为眼前的男子把着脉,子兰看见男友手上的刺青,突然说,“他是清宁国的人”林墨没有做声,依旧为他治疗着。
“无妨。”林墨吩咐着子兰,叫他去拿药水给男子服下,男子喝下药之后面色好了,毕恭毕敬地对林墨说,“谢谢姑娘。”
“你身体并无大碍,以后不易过于操劳,我现在开几副药方给你,按时服用,三碗兑成一碗喝,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看着男子走远。
“姑娘,他可是清宁的人,清宁国的人在当时四国交锋的时候可是叛徒,我们的国家差点被灭了,现在在帝都他们可是一点地位也没有,这种人不值得治。”子兰说。
“君主叛国和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这也是他们不能左右的。”林墨分的清。
“可是皇帝都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底下的百姓呢。”子兰说,“姑娘还是离这种人远些。”
“啰嗦。”林墨“叫你准备的药材都准备齐了吗。”
“都备齐,只是这君子蘑品种极少,备的都是些次品。”子兰说。
“这可不行,药效会大大流失,过几日我需要去外面采药,你好好打理药馆。”林墨说。
“姑娘可是去安山,安山君子蘑确实是极品,可是安山土匪颇多,个个武艺高强,万一姑娘有什么闪失,还是我替姑娘去采吧。”
子兰说。
“是我自己要制药的,我去最好,放心,我不会有事。”
子兰默不作声,叹了口气,在心里盘算时机去为姑娘采药。
到了深夜,夜晚变的宁静起来,林墨坐在屋顶,欣赏着月亮。
“大夫在吗。”一个小丫头敲着医馆的门。
子兰在里面呼唤着说道,“明天来吧,晚上医馆不营业。”
“可是,是我家小姐叫我来的,我家小姐病了,叫我请你家大夫过去,诊断费可以付双倍。”小丫头嫩声嫩气的说道。
“走走,不营业。”子兰在里面不耐烦的打发道。
谁家大小姐半夜三更请大夫去看病的,莫不是什么隐疾,林墨想了想。嘴角一笑,从房顶跳了下去。小丫头还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小丫头害怕的问。
“你不是请大夫吗,我就是这药馆的大夫,走吧。”林墨说。
“没见过这样子的大夫。”小丫头说。
于是小丫头引着林墨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后门。
“进去吧,一会就到。”小丫头说。
“这莫不是妓院。”林墨笑道。
“是妓院又怎么的,给你钱你还不要。”小丫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带路,不必多说。”林墨说。
小丫头在心里嘀咕,之前来这里的大夫要么是嫌弃,要么听到是这里来都不来,这大夫但是古怪,什么表情都没有,还一点都不在意。
小丫头引这她到了一个房门口,敲了敲门,“姑娘,大夫给你请来了”小丫头恭敬的说。
“进来。”里面的女子纤细别致的声音传来。
林墨走了过去,一片金丝细帘挡着房内的女子,但是依旧可以看到女子柔美性感的身躯。房内充斥着特殊的香味。
“大夫可前来为我诊治。”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
“当然。”林墨走上前去。女子隔着帘纱伸出她的纤纤细手。
林墨把着脉“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畅,室内可多通风,还有姑娘用的香可是离合香,此香久男子用了**可降低,女子久用可致身体患病。严重可致气血不足引起各种疾病。”
“我何尝不知道此香的利害,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大夫可有医治的办法。”帐篷里的女子看了叹口气。
“办法是有的,只是如果再用此香,治疗其实也是于事无补的。”林墨说。
女子没有做声。
“我可以开付药方子给你,按时服用。会有一点用。只是治标不治本。还是要阻断致病源头。只有这样药方才能发挥最大的疗效。”
“我知道了,谢谢大夫,茗儿带大夫开药方。”女子小声低声分赴道。
“我可制一种迷药,让男子致幻致迷的药,一包药下去姑娘便守住清白,也不损坏身子。”林墨说。
女子终于走下床,林墨看到她温柔多情的面容,确实好看。
“姑娘一个大夫,可真有这种药。”女子走过来坐下说。
“自然是有的,现在把药方给你,按时服用,一个月之后便可痊愈,至于这药明日午时来取便是。还有,需在屋内方放入一瓶紫玫瑰,致幻效果可达理想。”林墨说。
“谢谢姑娘。”女子一副感激的样子,“我叫花裳,姑娘以后有事,我帮的上的姑娘尽管分赴,我一定全力相助。”姑娘欲跪下。
在此青楼,在乎清白的女子姑娘少之又少,眼前的女子确实是忠贞之人。
林墨欲是扶住她“能为姑娘排忧解难便是好事,姑娘何必介怀,起来便是。”林墨说。
姑娘站起身子。送走了林墨。
这是一个黑子男子飘了进来,“这丫头确实有些来头。”
“她是个好人。现在对我有恩,你们不可对她打主意。不可把她卷入我们的战争。”花裳认真的说。
“既然你不愿意把她卷进来,那我们只能挑选其他人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旗子,主知道我们放过这么好的旗子又要怪我们办事不力。”男子无奈的的说。
林墨回到医馆,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封纸条:姑娘我去采药了,姑娘勿念,明日便回。
林墨在心里感动道: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