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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酒喝多了会反常

罗逸轩帮小玲揉了一会儿脚踝,小玲已感觉不到疼痛了,罗逸轩收起药水。

“丹丹,你和媛媛一起还是跟爸爸去休息?”

“我要和媛媛在一起。”

“那你们赶快休息吧。明天早点起,要继续赶路。”

罗逸轩转身,去另一顶帐篷休息了。小玲赶快给孩子们拿出睡袋,让她们钻进去休息。自己也躺进睡袋里,坐车和狂欢后的疲惫,使她一沾枕头便沉沉得睡去。

半夜里起风了,帐篷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小玲被惊醒,转身看着睡得正香的孩子们,两张稚嫩的小脸,如天使般祥和。这个年龄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小玲想起两个孩子的对话,孩子都渴望有父有母陪着,享受父母的爱。对于单亲的孩子来说这个愿望很难实现,不论爸爸另娶还是妈妈另嫁,都会有个后妈或后爸,总要面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去经历磨合碰撞。

运气好遇上心地善良包容的人,会得到一些温暖,幸运的人毕竟有数,不辛的人却不少。小玲想,今后自己守着媛媛过也不错,没有家庭矛盾,孩子不用战战兢兢地去看父母争吵。单亲,总比活在鸡飞狗跳的家庭里好过。

早晨,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一览无余的大草原上,蓝天纯净得一尘不染,仿佛天的边际就在那连绵的缓坡上。偶有几朵洁白的云朵嬉戏着,悠闲地飘过。

站在草原上眺望远方,使人心旷神怡,不由得放空自己放下所有的负累,尽情去享受大自然那博大宽广的胸怀。

家长们早早起来,去收拾昨天晚上的残局,把所有矿泉水瓶和其它垃圾收拾起来,挖了个坑,把能燃烧的垃圾放进去烧掉掩埋。不能烧掉的带着,等找到有垃圾桶的地方再扔掉。

收拾完,用燃气炉开始烧水熬奶茶,又拿出焙子夹上香肠和咸菜,就着奶茶开始吃早点。然后收起帐篷一一归位,上车继续旅行。

车队在公路上行驶,眼前是绿色延绵的大草原,远处偶有几个白色的蒙古包,还有散落在草地上,那些洁白的羊群,低头吃草的马群。

小玲想起了一首蒙古歌,“蓝色的蒙古高原。”

望不尽连绵的山川?

蒙古包就像飞落的大雁?

勒勒车赶着太阳?

游荡在天边?

敖包美丽的神话?

守护着草原

眼前的景,正是歌中描述的场景,太美了,美的让人流连忘返,她也想过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骑着马驰骋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与大自然共融。美丽的大草原多么让人神往啊!

走了三个小时,大家都想拍几张照片留念。家长们举着手机不停地拍照,想把这辽阔的大草原定格在记忆里。孩子们在草地上活蹦乱跳,像极了撒欢儿的小野马。

在这辽阔的草原上,人们的心境也放大了不少,环境造就了人,曾经听蒙古人说,我们蒙古人的胸怀像草原一样宽广。确实,生活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上,想必人也不会有小心眼子得。

大家拍了不少照,又补充了点成吉思汗的军粮,“牛肉干儿,”继续赶路。

罗逸轩也受到大自然的感染,打破一惯的沉闷,和小玲聊了起来。

“下一站咱们到哪儿?”小玲问。

“今天只能到锡林浩特市住,明天去芍药谷。”罗逸轩语气中带着愉悦。

“芍药谷?”小玲不再矜持,喜形于色,“光听这名儿,我就觉得那里一定开满了大片的芍药花。

罗逸轩目视前方,眼角余光捕捉到了副驾上,女人的雀跃。听个地名儿就高兴成那样了?那去了芍药谷还不得乐成个仙?罗逸轩不由勾了勾嘴角。

小玲正好望过来,突然被那迷倒众生的微笑,晃花了眼,小玲忘了移开视线,直直地望着罗逸轩。这两天的相处中,她习惯了罗逸轩那清冷的神情。他也会笑?

罗逸轩感觉到小玲一直看着他。

“怎么了?”

哦,没什么。

小玲感觉自己失态了,有点不好意思。赶快转头去看外面的景色。

罗逸轩干咳了一声,不由低笑。觉得这个女人挺有趣,开始很拘谨,今天一惊一乍的,脸上的表情很丰富。

罗逸轩开了音响,听音乐,车里的氛围活跃了起来,大人和孩子都心情大好。两个孩子还有模有样地跟着唱了起来,“天王盖地虎,宝塔,宝塔镇河妖!”随着节奏扭动了起来。

傍晚时分,车队进入了锡林浩特市,找好了宾馆,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放下,车停进后院。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地直奔餐馆儿。

进了餐管儿,包了个大雅间,家长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服务员先上了茶水,几个男家长点了菜,又要了两瓶白酒,说一直太赶开车累,必须喝点酒解解乏。

女人和孩子喝饮料,也有几个女汉子领了白酒杯。

有一年轻女孩儿,长一双勾魂丹凤眼,也领了白酒,挨着小玲坐,席间频频举杯,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小玲就纳闷儿,女人还有这么能喝的?有几个老爷们儿都喝的满脸通红,大着舌头说话,她依然千杯不醉。

丹凤眼喝了一轮后,坐下拉着小玲热络地聊了起来。

“姐姐,和你一起来的那男的是你什么人?”

“哪个?”

小玲睁眼装糊涂。因为觉得丹凤眼目的不纯。

“就和你一辆车那个,长的挺帅那个。”

丹凤眼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地直奔主题。小玲一看,这执着劲儿,还是把这个问题交给罗逸轩本人处理吧!万一罗逸轩看对眼儿呢!看对眼儿?小玲想到这里心里很别扭。她也搞不清自己怎么还酸上了。

“他不是我什么人,是我女儿同学的爸爸。”

“他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丹凤眼失望地向罗逸轩望去。小玲看着罗逸轩的反应。

罗逸轩刚被一个家长劝着喝了一杯酒坐下,抬头就看到,小玲有点幽怨的眼神,他以为小玲担心他喝酒后,明天不能去芍药谷,才那样看着他。他冲小玲露出个安抚的笑容,示意她别担心。

丹凤眼,一看罗逸轩冲她笑,顿时心旗摇曳,把有孩子这茬儿,抛到了脑后。因为喝酒本来脸就红,现在又增添了一层红晕,红的有点发紫。赶快站起来,举起杯要和罗逸轩喝酒。

罗逸轩正在看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小玲,觉得女人还是喝饮料好,看那喝白酒的女人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幸亏都结婚了,要不还不得把男人吓跑?

“哥,认识一下,我叫艾小娜。”

小玲听地直皱眉,又是带个娜字的女人。她不由得冷下了脸。

罗逸轩看着艾小娜那张红的发紫的脸,有点不悦,女人喝成个这样,还一个劲地往人脸前凑?他碍于面子,又恢复了清冷的神情,端起酒杯举了举表示一起喝。

艾小娜豪爽地一饮而尽,觉得有点上头。赶快捂着发烫的脸颊坐下,眼睛一直看着罗逸轩。

小玲无来由得看着别扭,她最见不得招花惹草的男人了,即使不是他主动。于是站起来,招呼两个孩子准备回宾馆休息。

“媛媛,丹丹,明天还得早起,咱们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妈妈。”

“行,阿姨。”

两个孩子站起来准备跟小玲回去。小玲和在坐的家长们,都打了招呼,说孩子需要早点休息,她要带孩子们回去了。

大家一通寒暄,都说理解,孩子就该规律地作息。

罗逸轩也站起来要送小玲和孩子回去。几个男家长说,你这是在逃避喝酒,宾馆那么近还能走丢?小玲也不想扫大家的兴致,说自己带孩子们回去就行,不用送。

罗逸轩坚持要送出餐馆后,他再回来。小玲不想多说由着他了。

罗逸轩出来后,还是把他们送回宾馆后,才转身返回餐馆。

小玲带着孩子们回到宾馆,调好水温让孩子们去洗澡。等孩子们洗完澡,她又帮着她们吹干头发,安顿孩子们睡下。她去洗了澡,收拾完也躺下。

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很喜欢丹丹,觉得这孩子懂事乖巧,要比媛媛成熟。

媛媛说要听妈妈讲故事,丹丹没说,但眼神里有着期盼。小玲不忍心拒绝,她搜空心思,想起今天听到芍药谷这个地名,想象着满山遍野的芍药花。她想起小时候看过一个故事,书名为,“葛仙,”故事里讲的葛仙,就是一位牡丹花仙。她给孩子们讲了这个,牡丹仙和书生的爱情故事。

孩子们听得意犹未尽,小玲说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去芍药谷,到时候去看看有没有花仙。孩子们想象着牡丹仙女入梦,进入了她们的童话世界里。

小玲也有了困意,闭上眼睡觉。被敲门声惊醒,小玲穿着睡衣下床,穿上拖鞋。“谁呀?”

“是我。”门外传来罗逸轩的声音。

“丹丹睡着了,你不用担心,赶快去休息吧。”

“我进去看看就走。”罗逸轩执着地等着。

小玲纠结了一下,还是开了门。罗逸轩走路有点晃,进来看了看丹丹。然后在小玲那张床上坐下,眼神迷离地看着小玲,也不说话。

小玲一看就知道这是喝多了,被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心里有些发慌。

“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罗逸轩依然不说话,就坐在那里看着小玲。小玲有点手足无措,紧张得脸色发红。她越紧张,罗逸轩越盯着看,最后还坏笑着。小玲不敢去直视罗逸轩的眼睛,只好低下头。

罗逸轩看着拘谨的小玲,感觉她就像一只害羞的小鹿。他慢慢地站起身,小玲紧张得听着自己地心跳。

“休息吧。”

罗逸轩转身走了出去。小玲赶快过去,重重地把门关好上锁。捂着狂跳地心,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酒这东西真不能喝太多,平时那么清冷的人,喝多了也会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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