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发来一个视频,视频中的她露出自己的手腕,手腕红红的,然后她很诚恳的在视频中道歉。
这个手腕虽然没加说明,但是陈深知道她肯定想跟着出来,但是被路易李死死的抓住。
“唉,这个丫头。”陈深叹了一口气,回复了些和她没关系的文字,然后低着头思考起了人生。
人活着这一辈子到底应该怎么活,他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军营的电视剧。
在军营里面有个人说:“人活着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情,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好好活。”
所以陈深一直好好地活着,但是什么事情才是有意义的他一直想不明白。
努力工作,努力学习,几乎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这个年纪本不该如此的烦恼的。
一个巨大的响声突然传来。
远处一栋建筑轰然倒塌,那种土地传来的震感如此真实,是机甲副本中不可能感受的到的。
灰尘漫天。
陈深下意识的往头上看,光幕居然破开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保护人类的,目前顶尖科技所有能源供给的光幕,居然破开了一个洞。
那么就是说有异兽进来了。
陈深慌忙的跑出去。
光幕上空聚集了战机,三辆机甲已经在倒塌的建筑中和异兽发动着战斗。
等陈深出来时,警报已经结束,机甲手提着一只硕大的老鼠,雷达上面没有显示异兽存在了。
等陈深抬起头时,光幕上那个破洞,已经重新合上。
短短的几分钟,一场战斗结束,这在游戏中是不可想象的。
这也说明军用机甲操作师多么的恐怖。
以前只在副本中经历过这些,第一次亲眼目睹异兽的恐怖。
而且这只老鼠不是那种巨型的强大能量的异兽。
异兽的强大,显示出人类的弱小。
陈深内心深处被震撼到了。
他这时才想起每次看军事类节目,那些将军总是沉默着说着:“人类再也经不起一次弱小的打击。”
警戒线越来越长,救援队伍救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长长的建筑队伍开始,清除垃圾,着手新的建筑。
这一切衔接的如此完美,就像是个计划一样。
而陈深不知道的事,这是经过多少年的和异兽战斗之后,面对着支离破碎的城市,总结出来的一套方案,这套方案包括战斗,救援,重建,用最快的速度建起人类的家园,这样才不会让人一直生活在异兽的恐惧之中。
眼过之处都是荒凉,内心悲伤。眼过之处都是繁华,那些不好的记忆终极被替代。
“干的好。”身边一个大胡子的大叔竖起拇指对着机甲。
从袋子里拿出一包烟,那细长的棍状物随手一丢,准确的嵌入嘴中,打火机点燃火,在手里不停的转动。
就像是特技的表演,很炫目,很好看。
当打火机关上火时,嘴角的棍状物已经被点燃。
大叔深吸了一大口,像是很久没吸了一样,棍状物一半已经化成了灰。
浓浓的烟从嘴角和鼻子出来,大叔像是过足了隐,发出一声很满足的响声:“啊。”
这根棍状物,像是刺激荷尔蒙的物品,让他全身散发出说不出来的魅力。
陈深第一次看到这种风格的大叔。
他穿着复古的军衣,浑身上下透露着军人的气息,体型健硕,从露出胳膊的棱角分明的肌肉就能看出来,这不是健身房吃蛋白粉练出的死肌肉。
不过头发已经发白,仔细看才能看到入眼之处的白发下夹杂着些黑发,可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这样充满的活力的身躯,是多少年轻人羡慕不来的。
“小伙子,你要来一根吗?”大叔将盒子递到陈深面前。
陈深慌忙摆手:“谢谢,我不会抽烟。”
烟被大叔放入口袋,看了一眼陈深,那种目光像是打量着一个猎物,像要把陈深看透一样。
陈深面对这样的目光,有些拘禁,忍不住问:“你认识我吗?为什么感觉你好象认识我,不然你不会这样看我的。这种目光我这辈子只看到过两次。”
又是一口,烟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化为灰,从空中掉落。
大叔将烟扔在地上,脚用力的一踩。
吞吐,眼前又是一阵浓雾。
浓雾过后大叔神秘的一笑:“算是认识吧,陈深对吧。”
“身体素质过于一般,不过注意力,脑子还算好使。”他下了一个判断。
陈深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话,你应该是大禹公司的,在学校我从没见过你,而且能知道我的名字样貌,并且对我做出评估,除了我目前要上班的公司的人,我想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嗯,算是,也算不是。”大叔稍微停顿:“要去喝酒吗?那种大杯的啤酒,加上烤肉,再加上那种火辣辣的舞女。”
大叔表情非常的下流:“你知道哪里有这种地方吗?”
陈深赶忙摇头:“我很少喝酒,现在也不想喝酒,那种地方我更是完全的不知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话,我想我要告辞了。”
陈深叫了一辆无人汽车,上车时,大叔一个翻越也上了车。
“巧了不是,我现在就想喝酒,而且我经常喝酒,那种地方我可是非常的熟悉的,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大叔抢过陈深的手机问道:“密码。”
陈深道:“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和你去那种地方的,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手机的密码,请你把手机还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大叔猛地一拍大腿:“解开了,OK我们出发。”
“这怎么可能。”陈深惊讶的叫出来,以至于语气比平常高了很多。
大叔微微一笑,那笑中充满着邪魅与阴谋,将腿放直,像极了一个痞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让我们等下嗨皮起来好吗?”
似乎挣扎已经没用,陈深莫名其妙的上了贼船,只是眼前这个大叔好像没有恶意,所做的一切都是随性而来。
既来之则安之,陈深放弃了抵抗,叹了一口气,发出最后的倔强:“我只是陪你喝酒,不会干别的事情。”
大叔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吗?”
嘴里哼起来小曲,那个小曲还蛮好听的:“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
“莫非是个基佬。”陈深后背猛的一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