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国。
皇帝这几天并没有太关心儿子的病情,反而心中总是莫名的动荡不安。大臣今天又来禀报,说国外注资的企业股票频频下滑,业绩也消极的厉害。虽然现在损失并不是很严重,可要是持续发展下去难保会不会出现金融危机。
皇帝在办公室里徘徊,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大臣急匆匆跑到办公室,“陛下,好消息。”
皇帝,“快说。”
大臣道,“我们国外的资产顺利的得到了注资,已经解决了现在的资金问题。”
皇帝欣喜,“太好了,终于有缓和了。”
皇帝沉思了一下又问道,“是谁注资的?”
大臣知道皇帝的顾虑,紧忙回答,“陛下不用担心,是我们自己的股东注资的,只是给他增加了5%的股份,还在我们控制范围内。”
老奸巨猾的皇帝这才放心下来,“忙了几天,我也该去看看苏易了,你继续盯着国外的资产,我们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再出变故了。”
大臣行了个易兰国的礼仪道,“是,陛下请放心。”
皇帝叹了口气,“嗨!我也该去看看苏易了。
苏易躺在病床上一双犹豫的眸看着窗外,窗外还是一片葱绿景色,阳光还是那么温暖。可他的心情不知为何这般忧伤。
阿宁走到窗边看着犹豫的苏易问道,“怎么了殿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易看向阿宁,一脸深沉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会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
阿宁,“过去的事情!看来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苏易还是一副忧伤道,“不,那些都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经历。”
阿宁不解道,“竟然是美好的,殿下你为什么看上去很难过。”
苏易哽咽道,“因为美好失去了,再想起,我为我的遗憾感到难过。”
阿宁看了看苏易,他又开始看着窗外发呆。
易兰国,文熙和惠姐的住所里。
文熙心中有些不知所措的紧张感!他在客厅里来回的徘徊,时而仰天长叹,时而受额头紧锁。
惠姐在门外看着情绪躁动的文熙,心中不免也有些担心他。
“文熙,你怎么了?”
文熙见惠姐过来,紧忙调节不安的情绪道,“啊!我没事!”
惠姐上前看着文熙勉强松懈的眉头道,“还说没事,你看你眉头皱成这样,怎么会没事。”
惠姐一语道破,文熙也没有在逞强,他略加思索后坐到上发上道,“俊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心里莫名的慌张!”
惠姐坐到文熙身边,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慰道,“别紧张,放松一下再说。”
文熙缓和了一下继续道,“这是我第二次、第二次坐以待毙等待着事情发生。古尔去世哪一年我在国外,我没有办法在那个时刻来到古尔身边,当时我也是像现在这样等待着,期望着不好的一切都不要发生。可最终……。”
文熙手扶头,一脸悲伤和悔恨。
惠姐扶起文熙的头,面带微笑看着他道,“看着我,听我说。一切的因,无论你我是否出现都会发生,而这个果也是注定不会改变。即便当年你未及时出现也不能说明你在坐以待毙,而如今我们都出现在这里,也就意味着我们从没有离开过这场因果漩涡。你还要记住,当年那个年幼的小神医已经长大了,她可是玄虚古邑的创始人,她不会允许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你要相信我、相信小六子。”
文熙看着满目认真严肃的惠姐,心中一时间感慨,“真的不会发生吗?”
惠姐握起文熙的双手道,“我在你身边就是小六子对你的承诺。”
这句话让文熙瞬间明白了什么!
从一开始小六子的局中就有安排惠姐在他身边这一环节,即便是文熙没有闯玄虚,小六子也会在合适的时机到来时找到他,把惠姐送到他身边,其目的,就是想给他一个质子让他无后顾之忧的融入到布局中。
都知道小六子最致命的弱点莫过于自己的母亲,而将惠姐留在文熙身边无疑是对小六子最有利的牵制。
当文熙明白了这一切,他对小六子的诚信及高深的谋划倍感震撼……。
他又想起,小六子说得那句,“你才是最后的王牌”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始终不得解惑。
皇宫里。
苏易的病情突然复发,意料之外的阿宁也是措手不及,皇宫里再次混乱起来。
中午小六子得到通知计划提前了,她只好和箫皓轩结束了约会。
箫皓轩,“怎么了吗?”
小六子有些愧疚道,“对不起了萧哥,计划有变,我今天就要离开。”
箫皓轩难掩不舍,但还是笑着道,“正事要紧,我能理解的,等你回来我们继续约会。”
小六子含笑道,“好,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补上这次约会。”
在他们准备离开别墅回玄虚时,小六子感觉到了周围有人盯着他们,应该说从一开始来到这里时,小六子就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只是这些人并没有动作,小六子也不想破坏和箫皓轩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就没有跟这些人计较。既然要离开了,难免要处理一下她才放心。
玄虚机场,箫皓轩、邱钰涵和莫辰逸都来送小六子登机。他们都不知道,这次小六子要离开多久。但他们更知道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也只能在心中期待着小六子和所有人平平安安的早些回来。
临行前小六子又嘱咐道,“大哥,萧哥,我不在时注意安全,最近我发现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玄虚的人。”
邱钰涵和箫皓轩相互对看一眼。
邱钰涵道,“放心,保护我们的人都是你精挑细选的,我们不会有事。”
小六子离开玄虚,他们也开始准备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