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这任务失败了,但这条维度线上的“我”的任务也同样失败了,这次即将会有一个盟友和我一起执行任务,但此刻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沉重,就算生我养我的病,不是这条维度现实的父母,但至少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新冲的负罪感一直挥之不去。
随后一道白光照射在我的身边,那个拿着把菜刀的“我”出现了,我有些疑惑,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他的任务,应该成功了,当为什么他没有重获光明呢?声明这一旁补充道:“他的同伴比他抢先一步,虽然表面上说是盟友,但暗地里总不会这么认为,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先成功的人就可以先获得自由,而比别人晚一步的人嘛,然就无法获得自由,这一点也是你应该铭记的。”
我在一旁点了点头,这才意识到,虽然有了盟友,可以降低难度,但对自己来说,却也有不利的地方,从不可能对方会让给你这个自由的机会。我意识到必须要改变自己的软弱,如果迟迟不肯动手,那么怕是自己永远无法获得自由。
又是一道白光落下,我与另一个我来到了任务地点,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任务一的落脚点,永远都是在父母附近,看来这一切都是使命,为了看大义灭亲的好戏啊!”我们掏出的各自的武器,准备行动当另一个我看到我手上所拿的那把枪时,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哪儿来的枪?当初我选择的时候。可只有一些冷兵器。”我笑而不语,心中还是对这个曾经杀过自己父母的人有很大的抵触,虽然现在自己也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来的时候是12点,父母早就已经收摊,坐在家中了。我们乘着电梯到了父母所在的楼层,但发现这个维度的我却拿着一根短棍抵挡在面前,另一个我叫我去拖住他,我过去往他的的棍子上来了一枪,棍子应声折断,而他却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而另一个我闯进室内干净利落的结束掉了任务,我本以为这次认为已经成功,而自己上了另一个我的当时,白光并没有出现,反而这个纬度线上的我消失了。
“难道还差什么家人吗,但我哥哥在去年就已经死了呀!”我有些诧异的自言自语着,一朋的另一个我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复杂的眼神,凝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这一个场景,让我觉得是如此的熟悉。
刚过了一会儿,我们就知道自己该逃了,毕竟枪声会引来警察。我突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带上这把枪的,但很不巧,刚出门就和警察打了个照面,整栋大楼已经被封锁,而我们被逮捕归案。
一道白光落下,我俩的任务,算是彻底失败了。而这一次又多了一个新的所谓的盟友,提醒和我们不一样,很瘦,而手上拿着的却是五只飞镖。
随后我们开始了自我介绍,毕竟大家都觉得就直接叫你我她有些不太方便,我惊奇的发现,好像我们三人的名字并不太一样,虽然都姓赵,我叫赵毅,拿着菜刀的我叫赵铠,而拿着飞镖的我叫赵就。我赵凯正好是我哥哥的名字,照旧是我爷爷的名字,我们之间竟然还互相聊了会天。
可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感到了,我比他嘲讽我从前最鄙视最看不起的人,我竟然愿意和他们谈笑风生,但这就是人们都无法抗拒的现实,人总可能会成为自己不喜欢的样子,也总会发现一些自己所珍视的事物在现实前是多么的无力与可笑。
这就是你我所无法逃避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