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歌将他拉起来,一边推他向外走,一边说:“小女子我很怕很怕.你快走.”
白季子其实就是在逗她,这时候猛回过头来说:“清歌,你真不记得,你以前想尽办法勾引我就是为了让我上你的床的事情了?”
水清歌微一歪头:“真有那回事,我不记得.骗人吧你.”
白季子镇定的说:“真的,清歌.你曾经想过许多办法.也算是花样百出.”
水清歌说:“不可能.”
白季子说:“现在我真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我被你勾引成功了,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将我卖掉.”
“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勾引过你.” 然后使劲将白季子推到卧室外的中厅.砰地一下,关上了卧室门,小玉与冬雪看到被推出来的白季子,嘴角挂着一个神秘的笑.本来他长得如此妖异,如今再加上这破天慌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冬雪与小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然而那一笑也只不过是一闪,也只不过是因为某一个人才会偶而出现.这时候正赶上白花花亲自端了一碗粥过来,她本来是想趁此机会教训教训水清歌的,谁知道看到那从来没有耐心等人的白季子,居然就悠然地坐在中厅里,冬雪与小玉,一左一右侍立在两边.
无奈,只得进门来:“少主.”
白季子点点头:“把粥放下吧.”
白花花放下粥转身要走,忽然听到卧室时传来声音:“花管家,等一下.”
白花花迈出的脚,不知道是该收还是该放,然后好注意到白季子就那样看着自己,于是硬生生收住脚步,心想:就当她是一个讨厌的客人吧.“水小姐有事?”
这时候水清歌已换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她身上穿着一件与白季子身上那件衣服极为登对的白底蓝花缎裙,素白的缎料中掺杂着银丝线,而手绣的娇艳蓝色也都是用银丝线勾的边,整个人穿上就如同一朵清雅的蓝花.她对着白花花微微一笑:“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我觉得花管家选首饰的眼光非同寻常,想请花花姐帮我给这件衣服选一个合适的.”
白花花白了她一眼:“水小姐,如今你是我白府的客人,而妆奁中的那些首饰,还有您身上的这件衣服,都是给未来的相府夫人的.我相信您不会忘记一月之后,这相府就会有新夫人的事情吧?”
水清歌看了在一边看好戏的白季子一眼:“这是大商皇朝的盛事,我如何敢忘呢.只不过这个屋子本就是我作为相府夫人曾经住的屋子,屋子中的一切原本就是我的.我的确离开了相爷,但不代表这屋子中的一切不再属于我.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收拾走罢了.你说,对吗?白相爷?”
白季子忍着笑,看了看白花花:“花管家,好了,水小姐不太会选些东西,你就帮她选一件好了.至于那衣橱与妆奁中的东西到底属于谁.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的.”
白花花听了这话,方才走到妆奁处,打开那个一向是珠光闪闪的抽屉,一会儿功夫就推出了几只碎花钻钗,小玉一见这钗,就一笑:“还是花管家眼光独到.小玉知道该给小姐梳什么头了.”
花管家一点头:“没什么事儿,属下就去忙了.”
水清歌说:“谢谢花管家.”
白季子说:“吩咐厨房准备晚饭吧.今天我要请水小姐在府中用餐.”
白花花点点头,白季子拉着水清歌说:“走,虽然你在这相府呆了一年多,但相府的许多地方,你都不曾去过.今天正赶上本相无事,我带你参观一下.”
“好吧.那我就见识见识这个我本应特殊熟悉实则特别陌生的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