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子沉着脸重复了一句:“好事!”
暗月却并不惧怕:“相爷,您不要忘记了那水姑娘本来就是你的下堂妻.而且是皇帝金口玉言所赐.如果暗月没有记错,皇帝曾经明确告诉水姑娘,这白相府的大门,她不可再踏入一步.否则便是大罪一条.而对于少主您,现在正是我们功业的关键时刻,断不能令皇帝对您有丝毫怀疑,而水姑娘,无论她自己承不承认,或水尚书喜不喜欢,她毕竟是水尚书的二小姐.而水尚书又是凤相的死党,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够否认.这,也是皇帝在信任您之后,必须让水清歌离开您的原因,无论是赐死还是刚金.所以属下认为,这水姑娘也许正是考虑到了这两点才匆匆离开您.不然她不会走得如此匆忙的.”
这样一分析,白花花暗对暗月竖起大拇指,心想你暗月就是比较厉害,什么事儿,经你嘴这么一分析,还真就不一样.而疾风也微微点头,白芍药则是微笑着看着似乎有些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白季子说:“相爷,我相信水姑娘一定留了书信给您?也许就在她的屋里也不一定?”
白季子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四个下属,然后坐到自己的主位之上:“好吧.花花,那批人训练的怎么样了?”
白花花忙说:“训练情况不错,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每个人应付两到三名宫女侍卫应该问题不大,应该可以在短期内应付住局面.”
白季子又看了看白芍药:“你呢?那四个小女孩?”
白芍药一笑:“相爷放心,上次您见这几个小女孩,不过只具美女之形,还不具美女之神.如今加上花管家的训练,她们不止形神俱有.就连一些础的武功也是略通一二了.”
“很好.”
“现在离大选之期只有三日之遥了.明天,你安排一下,给她们几个清白的身世,直接送她们到礼部吧.后日子时,便会封卷.记住,明天此事必须办妥.”
白芍药恭谨地说:“是.”
“那瑞王爷现在情形依然如旧?”
“是啊,每天下午,不是我这百花楼,听说就是在烟雨楼,真可以说是不醉不归呢.”
白季子微嘲讽一下:“看来他果然是惧怕其皇兄到了极点.”
白芍药微微一笑:“照他这种喝法,连我都担心他那一天是不是会醉死在百花丛中呢.”
“或还有其它重要消息?”白季子看着疾风与暗月.
疾风摇摇头,暗月却说:“凤云飞被其父禁足府中数日,属下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凤氏父子的阴谋.毕竟,无缘无故,凤云飞刚刚返京,而且是御点新人,其父怎么会将其禁足呢?”
白季子说:“这个缘故,恐怕要从他对水未央的迷恋说起.不过,既然你有这种怀疑,还是不要道听途说,要亲自去印证才是.”
暗月一点头“另外,据属下观察来看,六部尚书,未必个个服从凤相的管制,只是受其积威所慑,不敢有所动作罢了.”
“想办法加剧他们与凤相的矛盾.”
“后日,皇帝让我陪她去掖庭,我想,他的意思我能明白.所以明日之事至关重要.关系到我们在后宫的势力.明天你们配合着将此事办好即可.”
“是.”
四个人各自退了出去,没有多久,白季子就再次到了水清歌的小院,然而他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只言片语.最后自己只得嘲笑自己一下,向莲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