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而,又都愁上心头:菊公子规定的日期越来越近。二人的人头,要哪一颗?菊公子手下的武功,可不是秦大王手下那群海盗的功夫可以相提并论,环顾手下诸人,也就是禅师武功尚可有得一拼。
转瞬之间,又有愁绪盈怀,由小玉与禅师陪着,四人对饮了几杯,若无二人之头,又无珠宝可献,莫非真要用全村之力,与那菊公子硬拼不成。
自己这个小小的岛屿如何能与掌握大和武力大权的菊氏一族抗衡?
虽然对付秦大王一计功成,然而那菊公子并非是如秦大王这样一味勇力之流,倒时候,又该如何是好呢?
如此****难过,禅师与海风雷只得****加紧练功,小玉更是****愁得脸上连笑容都没有了,她知道,这岛上的人,与视海风雷为恩人,到时候是断然舍不得海风雷的头的。再说了,自己看那海风雷为人,也的确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大人物,自己也似乎不愿意让他去死。可是,小姐呢?自家小姐,逃过皇宫,离了京城,本以为远离了世事纷扰,没想到一路之上,又是九死一生才来到这个世外之岛。谁知道小岛之上,也是危机重重。可真难为了她还****平静地紧,天天不停要翻阅着那些石窟之中的藏书。
难道书有真有黄金屋不成?
难道自己这个向来不怎么爱书的小姐,转了性,疯了不成?
可是看着日子一天天临近,自家小姐,却是****沉溺书海,或是海边散步,她是急坏了,这不,水清歌刚刚从海边看过海风雷与禅师练兵回来,外面几个村长与她打着招呼,说真的,自从与秦大王一战之后,村里的大部分的村长与教头,也都感受到了向清的确是用兵之才,又见她与众人亲厚,自然也没有了当初那种恨之入骨的感觉,除了那七弟媳,人人见了她,也真当她是二大王,恭敬有加。只可惜,看她的目光之中,总是诸多怜悯,毕竟,人人都知道,珠宝这岛上可是没有。那菊公子是这岛人的心中,便是催命的恶魔,上了他的名单的人,又有几个能够幸免?
小玉在屋门口见了,忙迎上去:“小姐。”
水清歌看她愁眉苦脸的就问:“小玉,怎么了?”
小玉忽然跪了下去:“小姐,奴婢有一件事求小姐,不知道小姐同不同意?”
水清歌拉起她:“别总跪来跪去,你知道的,只要你一心向着我,我一向当你是好姐妹的,有事情,但说无妨。”
“小姐,请让海大王去向丞相求救。”
水清歌立住脚步,严厉地说:“向谁求救?!”
“向。。。向。。。向丞相大人求救。”
水清歌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忽然目中有泪流了下来,压低着声音:“小玉,我怎么可能向他求救?而他又怎么可能还救我?难道你不知道他恨我入骨?他将生着重病的我扔到皇宫便不管不问,又拖着身子刚刚好的我,去看冬雪的尸体,更纵容那金锦娘不停折磨我,这些事情,你不问,我也从来不想说。但今日,你既然还心存侥幸,以为他会来救我。我就不得不说了。”
小玉并不知道这些故事,呆住了,水清歌又说:“更何况,难道你还不知道白季子的为人,最是冷漠无情吗?”
小玉真的迟疑了,是的,府中仆从,没个不怕他的,小草无辜下落不明,那白季子居然连眼都不会眨的,难道自己能指望他来救小姐。
小玉试探着低声说:“既然白季子不行,那我们能不能去求瑞王爷,他不是。。。”
再一看,水清歌眼中的目光满是幽怨,便不敢说下去,只听水清歌用绢帕轻轻擦了一下眼泪,长叹一声:“他,当日去得决绝,并无只言片语给我,如今娇妻美妾,稚子盈怀,恐怕早不记得我是何人了?你又何必再提及呢?”
这样一说,小玉倒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