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女孩子穿婚纱的样子很好看,会让喜欢自己的人看了嘴角上扬。
耿秋是喜欢获叙的,但是耿秋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因为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能有了婚姻之后两个人反而少了很多神秘感,然后就会少了新鲜感,少了喜欢对方的那一层朦胧感,进而只剩下厌倦。
耿秋最喜欢的角色是男二,在耿秋看过的电视剧里,耿秋喜欢赵观潮这样的男二,痞痞的,但认真的时候很专一。赵观潮对郝五一说过:“我赵观潮这一辈子,就是不想结婚,跟谁都一样。”耿秋想说我也一样,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郝潮CP,最后还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很多人都只是生活在他们故事里的前半段,后半段却生活在幻想里。
耿秋想过要跟获叙永远生活在一起,但是她却不渴望与获叙有一段婚姻,虽然她也渴望获叙给她一段很肯定很有安全感的爱情。但是耿秋还是怕,怕婆媳之间的争吵,怕自己没了家之后,连自己爱的人都不想护着自己,反而站在对面指责她。女孩子真的很没有安全感,特别是乡下的女孩子,总感觉自己结婚了之后,回到自己家就会成了客人,名义上还是爸爸妈妈的女儿,但是实际上已经成为了别人家的人,生老病死会有触动,但是不会过多的帮忙。耿秋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会是这样被别人放弃抛弃,所以才要努力找一个人护着自己,给自己一个家。真的希望啊,所有的女孩子都能渴望结婚生子,而不是为了避免会有别人结婚后的不快而不想结婚。
想结婚是件好事。
耿秋是书字辈,书字辈是小寨里现在比较多人所在的字辈,但是由于耿秋年龄比较小,所以耿秋身边有不少的夫妻。有年轻的、有上了年纪的,现在在小寨里都小孩都叫她姑姑,可是以前都是她追着别人喊哥哥姐姐的,不得不说时间确实很残忍。在小寨里,跟耿秋同龄的女孩子都已经结婚了,甚至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但是耿秋还是希望时间就是这样过,安安静静,简简单单,不予评论他人,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与此同时,获叙在写完一天的日记之后,开始回顾自己情感生活,他还是很想念那个他第一次要微信号的女生,那时的她与耿秋很不一样,耿秋是短发休闲装小白鞋,但是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生是长发裙子高跟鞋,安静得像是茶一样,清香、宁静。
想念是会疯狂滋长的,哪怕是梦里。
第二天,获叙醒来迷迷糊糊的,在梦里他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第一次要女孩微信号的样子,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看到了耿秋在梦里看着他们失望又苦笑的样子,心,莫名的疼了一下。直至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才发现只是梦一场,“也对,我们只是朋友啊,耿秋怎么会是吃醋。”获叙嘀咕到。获叙拍了拍自己的脸,摇摇头,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穿戴好卫衣,才走进了浴室开始了洗漱。
获言一直都有运动的习惯,在天才朦朦亮的时候,获言已经在家附近的公园跑步了。早晨的公园,露水在叶子上面聚集,欲滴的样子让这个时刻多了一份可爱,这个早春,小鸟已经在树上滴滴答答,让这个春天开始热闹起来。耿秋在八挂钟敲了七下的时候准时来到了餐桌,耿秋妈妈一如既往的做好了饭菜。耿秋还是很害怕跟爸爸独处,所以扒拉了两口饭耿秋就跑出来了,也不顾妈妈的叮嘱。
可能所有的妈妈都是这样,连吃饭都对孩子很上心。
耿秋习惯了妈妈对她的好,因为在妈妈的字典里,一日三餐,少一餐都不行。吃完早饭的耿秋在江边散步着,江边有下棋的爷爷奶奶,有一起捉迷藏的小朋友,但是鲜少耿秋这个年龄段的人群,一路上都是被叔叔阿姨“问候”什么时候回校,耿秋真的很无奈,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很喜欢一个问题回答好几遍,只好回家码起了字,在耿秋的书籍里,获叙是男主的原型,有自己的粉丝,在耿秋日复一日的码字下,耿秋的粉丝已经过万了,甚至耿秋没更的那一天,账号上面满是催更的留言,或者是对男主的羡慕。坐在电脑前面的耿秋看到粉丝的留言并不是很开心,因为获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给她信息了,但是自己又不是男孩子,坚决不能主动,只好一边码字一边跟唐琳有一搭没一搭的抱怨。
“哥,你才起来啊。”运动回来的获言看到正在刷牙的获叙不免要嘲讽一下他,获叙看到之后抬了抬眼,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因为他已经受不了这个爱吵闹的妹妹了,他等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浪费时间。
过几天就是耿秋生日了,他要好好准备,不然怎么能对得起耿秋给他买的礼物。耿秋给获叙买的是lany的钢笔,很好看,获叙很喜欢虽然他不写钢笔字,但是却格外珍惜。获叙决定自己也要准备一份超级礼物,要让这个假小子惊掉下巴。
早上九点,获叙来到了一家书画店,这家店是网上知名度相当厉害,可以定制出客人想要的画和字,是获叙的老师推荐过来的。获叙一开门,就看到墙上满是字画,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还有茶,一看就是很专业的,毕竟这样的感觉不是谁都能给的。因为经过预约,就有一个男生过来接待他,这个男生长得很文质彬彬,笑起来会露出虎牙。“你就是7号的获先生吧,请随我来。”随即小男生伸出了请的手势,获叙点点头跟了上去,获叙是一个慢热型的男生,他觉得过多的交流没什么必要。获叙跟着小男生来到了一个小房子,“江老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随后获叙就进去了,江老是H城知名的画手,专门画一下有故事的作品,但是鲜少人可以有机会,获叙还是动用了父亲的关系才得以见到江老,那是获叙第一次求父亲。
“江老您好,我是获叙。”看到江老,获叙还是很镇定。
“噢,你就是获放的儿子,果然仪表堂堂。”江老跟获叙爸爸是发小,但是他们的交谈很少会谈及除了书画以外的事情,对于获放的家人更是不了解。
获叙跟江老的交谈很是愉悦,江老也是过来人,年轻人的懵懂甚是有趣,而且江老觉得获叙这孩子是个很值得交的朋友,短短几分钟他就看到获叙的闪光点,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获叙的要求,帮他画一副很幼稚的画。
安排好事情的获叙很开心,喜悦言之于表,获言很是不解,我哥,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