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会迷茫,会不知所措。
有时候的慌张已经可以诠释一个意义,那就是没有办法坦然的面对自己心中的白月光,也许是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也许是觉得他身边还可以有更优秀的人。
看着拿着手抓饼的刘一晨,获叙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爱吃手抓饼加鸡蛋的家伙,其实城安市很大,也有很多可以小吃街,但是不知不觉还是会把刘一晨带来了“风放”煎饼摊,耿秋常常念叨的煎饼摊,他记得自己说过要请耿秋吃加鸡蛋的手抓饼的,但是即使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自己也从来没叫她一起来过,她是不是也会想念这里的美食?
“老板,在来一个手抓饼,加鸡蛋,其他的什么酱也不用加。”获叙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不厚道,便想着耿秋没来,但是为她买一份她喜欢的煎饼还是有必要的。
“你干嘛,你吃得了那么多吗?”刘一晨见他又点一份煎饼,忍不住吐槽到他怎么那么能吃。
“嗯。”获叙没有嗯了一声,没有解释。
“获叙,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个暑假不去医院好好实习,反而要回城安过暑假。”刘一晨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所以呢?”
“什么?”
“所以为什么回来?”
“没,就是回来看看你长丑了吗?”刘一晨说玩咯咯笑了,获叙表示很无语,随即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这一幕,刚好被耿秋目睹到。
获叙正想怼刘一晨的时候,好像无形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环顾四方,只见人群中,有个正好转身的身影向前方人海奔去,穿的是蓝色衣服和马丁靴,莫名觉得这个打扮跟耿秋很像,但是不久这个人影就从他的视线消失,可是耿秋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获叙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出现幻想,情绪收拾好后,便问刘一晨有没有这种感觉,听到刘一晨的否认之后,获叙真的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拿好做好的手抓饼之后,获叙和刘一晨一边走一边吃着回民宿,两人的身影在路灯的照映下时而被拉长,时而很短,两个影子很像,直是获叙高一点,手里多了一个装着加鸡蛋的手抓饼的袋子,那是耿秋的手抓饼。
“获叙,这么多年,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刘一晨实在受不了了,她不想自己还在纠结中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她想知道她对风正算是喜欢吗?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莫非......”
“喂,不要乱想啊,我就是没经历过,好奇懂不懂啊。”刘一晨不想让获叙发现自己的秘密。
“可能是一直很想跟她靠近的感觉吧,要是她在视线范围内,就会忍不住向她接近,直至觉得很安心为止,如果她在远方,回想念她的声音、她的信息,并且会为了她放弃自己一些原有的选择,哪怕最后不能在一起,也会觉得只要离得近,就很安心。”其实获叙并不是一个特别能说话的人,只是这个时候,他就觉得应该是这个感觉,因为他对耿秋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获叙自己没有发觉而已。
“没想到你懂的还蛮多的。”刘一晨摇了摇脑袋,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完蛋了,自己真的是掉进风正的世界里出不来了。
“没有吧,随口一说,前面到了,你快点回去吧,明天叔叔阿姨还要带你回老家看看呢?”获叙看看前方,眼睛里是谁也读不懂的情绪,最后看了看手表,觉得他该回去了。
“好吧,其实我不想看到七大姑八大姨他们,烦死了,拜拜。”刘一晨一听明天可能又要看到面临一场大战,很随意地边挥手边走了。
看到刘一晨地不耐烦,获叙很无奈地笑了,毕竟他也懂,大型的辩论现场。
这几天一直顾着带刘一晨看城安的大街小巷了,好像忙起来真的容易忘记一些事,其实自己跟刘一晨也只是儿时的玩伴,但是不知道为何,好像就是特别不想让耿秋知道这件事,说不上原因,驻足了一会,获叙也打车回家了。
今晚,月圆,但是失眠的人儿却很热闹,一个在频繁地质问自己就这样为了风正好好地留在R医院了?一个在想耿秋的生日自己没有陪她度过,但是礼物是一定要送的,要说怎么送很让人头疼啊;另一个则是在自我安慰与自我怀疑中反复确认,她和他只是朋友关系吧?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能除了不断想跟他靠近之外,还会为他失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