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她的手将要碰到花风流的手时,只见花风流手掌一翻,从掌心冒出一根蔓藤来。
她的手刚伸过来,那根蔓藤就如同莽蛇一般,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游走,迅速布满了她全身上下,将她这个筑基中期的高手捆得死死的!
大意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被花风流偷袭,让她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
“四娘!”
“大姐!”
“贼子,敢偷袭我大姐,你好大的胆子!”
“赶紧把她放了,不然,小心我将你擒下来点天灯!”
冯四娘手下的众多姐妹纷纷怒喝。
只是花风流一出手,就将这个唯一有点威胁的女匪首擒下了,哪里还会将她们放在眼里!
只见他白衣飘飘,飘逸的身影在众女匪中穿梭,与众女匪打成一团。
这些女匪乃是由一群胆大包天的女散修组成,流窜在荒野之地,专门挑选一些落单的修士,或是小商队进行打劫作案。
但是因为没什么强大的背景,她们修行的大多都是些普通的功法,如何能与在昆仑道宫修练的花风流相比。
昆仑道宫并不保守,各峰的亲传弟子都有机会修练到,昆仑始祖当年创下的神级功法昆仑玄衍诀。
花风流只有筑基修为,他目前修练的也只是昆仑玄衍诀的筑基篇,但是与那些女匪修练的功法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开始的时候,那群女匪还以为冯四娘只是大意失手被擒,但是等她们与花风流交手之后,方才知道他体内灵力之精纯雄厚,随手施出,轻易便将她们驳杂的灵力轰散,打在她们的身上,简直就是将她们的骨头都打散了,顿时一个个痛呼连天,叫苦不已。
然后但见一道道身影翻飞,一个个女匪被打得摔在地上。
花风流也不是没被攻击,不过那些女匪的驳杂灵力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一半劲力被他身上不时闪现的玄龟符盾防御住了,另外一半要么被他直接承受炼化掉,要么被他转移到脚下的九宫神行符卸去,根本就没受多少伤害。
不一会儿,场中除了他,便没有站着的人了!
东筱和白小胖在远处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东筱没想到长得那么好看的花风流,而且还是昆仑道宫这样的名门弟子,手段竟也这么……损!
那些女匪贼,除了帖身的亵衣,身上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
等到花风流带着白小胖和东筱离开的时候,身上又多了一堆储物袋。
冯四娘那群女匪贼刚打劫了那支商队,没想到不仅没捞到半点好处,反而全部便宜了那个被她们相中的“绣花枕头”,甚至连她们藏在寨子里的家当,也都被那个可恶的小胖子搜刮走了。
等到她们缓过气来,将冯四娘身上的蔓藤解开的时候,花风流三人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冯四娘气得大骂:“卑鄙无耻的小淫贼,竟敢偷袭老娘,下次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有你好看的!”
那些女匪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穿上,垂头丧气地说道:“大姐,那小贼不仅把我们刚打劫到的东西拿走,还跑到我们寨子里,把我们这么多年来积攒下的所有财物都洗劫一空,可谓是一毛不剩啊!”
“二姐,不关那公子的事,明明是那死胖子干的!”
“你傻呀,那死胖子一看就是他的狗腿子,谁抢的不都一样!”
……
“老大,你厉害啊,刚才那手法算是让我看得大开眼界了!”白小胖在飞剑上有些激动地说道,相比在宗门内每日干活修行,他觉得,还是更喜欢这种充满激情的生活。
“咳咳!”
花风流干咳了一下,说道:“刚学了一门绝艺,她们就找上门来,正好拿她们练练手!”
“花师兄,你,你怎么也学这样的东西?”东筱忍不住说道。
花风流有些尴尬,说道:“东筱姑娘,让你见笑了!”
白小胖在一边说道:“东筱师妹,你一个姑娘家,是不懂的!这种秘诀,是个男人看到了,都想要试试的,不然睡到半夜醒来,老大手心肯定会发痒的!”
东筱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们俩。
花风流瞪了白小胖一眼:“就你话多!”
东筱刚才看到花风流施展玉女宽衣要诀,心中自然有些不自然,可是看到花风流的那张帅帅的脸,她又怎么也怨恨不起来。
最终只是小声地说道:“花师兄,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的面前施展那,那门功夫!”
“啊,东筱师妹,那个,对不起啊,我这人呢,就这样的,对什么都有些好奇,还特别好学习各种新奇古怪的东西,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那,谢谢花师兄!”
“不用客气!”
话是这么说,花风流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刚才对那支商队下手的时候,那群女贼可没有半点含糊,更何况她们还对他动了心思,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不过,东筱师妹,我觉得逃避不是一个好的办法,你既然从宗门出来了,那各种经历,无论是好的坏的,你都应该把它当作一场考验或是历练来看待才好。”
“我觉得啊,你与其这样回避这一次不愉快的经历,不如正面去面对它!要不,我把这一页秘术交给你,这样,你有空也可以学习一下!”
说完,从储物袋里掏出那一页玉女宽衣要诀,塞进了东筱的手中。
“师兄,我一个女孩子,学,学那东西做什么!”东筱拿着那一页被塞在手里的秘术,羞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花师兄,简直太坏了。
不仅让我看了,还要让我去学!
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
不过,就在这时却听花风流对她说道:“东筱师妹,你这就不懂了,你想一想,这一次你为什么会吃这么大的亏?还不是因为你不懂对方出手的招数!你要是懂得对方出招的路数,即便依然不是对方的对手,那总能撑到我们赶过来救援是吧?”
“那师兄你觉得我应该学,学那东西?”东筱有些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她怎么感觉,这个长得帅帅的花师兄,怎么像是憋着一股坏呢!
“那是必须的,这是一种自保的手段,你想一想,今天你已经招惹上那合欢宗了,日后难免还会有所纠缠也说不定。你现在有这机会去了解对手的手段,却因为顾着一点脸面上的东西放不开,而不去了解,那日后再遇上使同样手段的合欢宗弟子的时候,你岂不是还要再吃亏?”
“要知道,人家可不会因为你被这一招伤害过,就怜悯你不再对你再使出这种手段!到时候,你可不一定还能这么幸运,遇到像我们这样刚好从那里路过,并且还愿意出手相助的人。”
貌似,好有道理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