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专员,眼看作案的凶器到了手,但是凶器上的一些线索被人无意间的给处理掉了,两个人心里面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找到这个拉垃圾的师傅。
如果后悔已经没有用了,现在只能期盼法医从那只处理过后的钢笔里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拉垃圾的师傅一直跪在地上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捡到的一只钢笔会是杀人凶器,而且还鬼使神差的把杀人凶器上面的血液给擦拭掉了,心里面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被眼前的财富蒙蔽了双眼。
“好了别哭了,现在再哭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至对于你的问题,还是跟我们回专员队里面说吧。”
当冷傲提到专员队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师傅哆嗦得更加厉害了,样子非常的害怕。
师傅抱着冷傲的腿,嘴唇都在抖动“我,我不……”
“怎么你不想去吗?”叶文静挑着眉问。
师傅赶紧摆手“不,我去,我去!”
两个人带着收垃圾的师傅,收起了作为凶器的钢笔开着车回了专员队。
“叶专员,你说一支钢笔都成为了凶器,还有什么东西不能作为凶器。”
叶文静看了一眼怀里面的包,包里面装着那个他们千辛万苦寻找的钢笔。
“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了,现实社会,应该用新的思想考虑问题,我们处理的大多数都是刑事案件,谁也不是天生的杀人犯,只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走错了路,那些刀枪作为凶器的时代越来越远了。”
说话间两个人回到了专员队,交代完了收垃圾师傅的问题以后,两个人把人移交了出去,一同上楼去找法医科的老曾。
办公室里面,老曾居然没有在看书,而是在研究案例,二人直接带着凶器走了进去。
“站住,敲门了吗?”
老曾……还没有坐热就又来了事情,加上因为一些疏忽差一点遗漏了线索,心里面有些不畅快。
“老曾是不是生气了”冷傲悄悄的问旁边的叶文静。
“没有,他老人家干了这么久的法医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你气的,他生气的原因是对自己不满。”
“那他还真的对自己挺苛刻的!”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老曾打量着二人。
“没什么。”
叶文静从包里面掏出来了凶器袋,看到袋子里面的钢笔以后老曾整个眼睛都在发亮,直直的看着叶文静手中的钢笔。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找到了钢笔!”
叶文静兴奋的把钢笔递给老曾,老曾视若珍宝的捧着钢笔。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这个钢笔被一个收垃圾的老头捡走了,结果这个老头财迷心窍,把里面的血液当做红墨水给洗掉了,恐怕有点麻烦。”
说到这里以后叶文静还是止不住的后悔加懊恼。
老曾拍了拍两个人的肩,给了两个人一个放心眼神。
“接下来都交给我吧,看起来是有一点麻烦,只要他不把这东西烧了,我相信可以找到线索的。”
老曾转身进了法医室,门口抬头处的灯亮了起来,闲人免进几个字格外的明显。
冷傲叶文静在忙,方俊杰也忙的不亦乐乎,无聊的两个人下去楼寻方俊杰。
“怎么着,查的怎么样了?”
方俊杰一脸疲惫的瘫在椅子上面,冷傲给方俊杰倒了一杯水,方俊杰坐直了身体,把冷傲倒的水一饮而尽。
“这查资料真的是个麻烦事,我们一大帮人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综合地域经济条件,把目标缩小在三十五个人里面了!”
方俊杰拍了拍桌上的资料,叶文静拿起资料,看了几眼以后就放下了,如方俊杰所说,查资料分析资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需要极大的耐心,这活叶文静看着有些发怵。
“怎么着,你们的钢笔找的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叶文静就气不打一出来“找到了,只不过被一人无意破坏掉了线索。”
“哦,我刚才在询问室看到一个老头,他不会就是那个无意人吧!”
“就是他!”叶文静气的嘟着嘴。
“我说呢,什么时候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都由一个捡破烂的担任了,下次需要这种无伤大雅的人都直接放了,又拘不了,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现场问完了就算了,这样也可以节省我们的劳动量。”
方俊杰作为一个老专员这么说说也就罢了,叶文静可不敢这么做,万一对方是凶手呢!专员因为工作便利,释放了凶手,这将会成为业内的一个笑话,叶文静没有那么傻,他可不敢那么做。
就在这个时候,叶文静收到了老曾发过来的信息。
“看来出结果了!”叶文静看着二人,难以掩饰自己心头的兴奋。
三个人上了楼以后,看到老曾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叶文静和冷傲的心里面都凉了半截。
突然间,老曾一把把文件拍在桌子上面,朝着几个人竖起了大拇指。
“恭喜你们,钢笔里面我找到线索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叶文静因为被老曾惊到了,胸口起起伏伏的,方俊杰和冷傲看在眼里,又女朋友的方俊杰非礼勿视,冷傲是单纯的欣赏。
“经过我细心的分析,我从钢笔内芯里面找到了死者的DNA,有些遗憾的是没有凶手的指纹,只有收垃圾老头的指纹。”
三个人既开心又失望,开心的是百分之百能够确定钢笔就是凶器,冷傲也完成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失望的是没有能够从钢笔中查找到线索,从而顺藤摸瓜,一举拿下凶手。
很多事情都是无法十全十美的,尤其是办案的专员,想要在错综复杂的事物当中寻找到侦破案件的线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个人略显黯然的下了口,在楼道的时候遇到了队长,队长冲着三人笑的很开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几个人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