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辉和赵玉自然一间,苏小芸自己一间,剩下的许诺他们哥五个,不得已挤在了两件房子里。
许诺的脸上也早已经涂了药,不过晚上翻身的时候要注意一些,要是被蹭掉可就白涂了,即便是没有这药以许诺自己的恢复能力一夜的时间也够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然他的脸上已经完好如此了,不过他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裤衩T恤都不在一个地方,害他找了好半天,可能是昨夜喝的太疯了,进了宾馆后脱完衣服就扔到一边了。
不过在穿衣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出现了八个或大或小破洞,位置在两肩上,他又看了左右两肩膀,也发现了八个或深或浅的红印子,有的已经发青了。
这就让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难道是昨天搏斗的时候留下的,可为什么会有八个呢,他的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好跟他谁在一个房间里的刘金与醒来了,他也就没在关心这些红印子,想着过两天就好了。
他们也都开始起床了,相约在宾馆的楼下集合,本来是要到外面去吃的,不过许诺说想去学校尝尝这卫校餐厅的手艺,所以他们回了学校。
这里面因为不少学生已经回家了所以看上去比较萧条些,食堂的中央空调呼呼的吹着冷风,他们也都选好了自己想要的饭菜,不过相比许诺他们学校也差不多。
本来是要一起出去看看的,可是许诺却说想自己在这里走走,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赵玉也是答应了,想着他一个男生在这卫校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临走时还能带个女朋友也说不定,再说昨天夜里许诺的本事他们也有所了解,所以他们也是放心的很,实在不行打电话给他们。
可能是因为他也并不熟悉这校园,唯一知道的就是在那陡坡上的体育场了,距离也是不远,他没走十分钟就到了。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大地也是被太阳刚刚温热,要是有把躺椅放在楼下的太阳地里,躺上去再拿扇子遮住脸也是也很是惬意。
可这操场上的人更是少的可怜,一眼望去除了许诺好像一个人也没有,这里的学生这么懒吗,许诺的心里纳闷的很。
他径直走向了看台,顺着边上的小阶梯走向了看台的最高处,果然从这里看陡坡的景色就是不一样,虽然也不能看清全貌,不过这高度就可以令一些恐高的热人望而却步了。
这斜坡不只是有石头,还有树木花草,不过这些东西长的有些奇怪,他们长的角度垂直于地心,而不是垂直于他们所生长的地面。
因为这是一处斜坡所以垂直于地心就看起来歪歪扭扭的,而且所有的植物都长得一个方向。
不过这大部分都是松树,以前的许诺可能不懂现在就明白了,是为了保护坡上的土壤不被雨水和风冲刷或是流失,这座陡坡还没被平了,这松树可是起了大用。
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似乎还能听见骨头在咯咯作响,看着远处的悬崖和天空怎么会不喊上一句解解压。
他刚想张口就听见不远处一声抽泣,许诺也是立刻提起了心神仔细去听,应该就在他不远处,不过他有转头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呀。
难道自己是幻听了,为了确认是否真的有人它还是静下心来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
好像就在前方,许诺顺着看台的边上找了过去,边走还边轻脚慢步的走着,防止脚步打断了声音。
这声音就在看台的最边上传出来的,许诺从上面向下看去,还真有一个人在哪里哭。
是个女孩好想哭的很伤心,许诺从上面看去她蹲在看台边上的角落,双手报膝头发盖住了她的整张脸,不过这背影有点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她是谁,许诺也纳闷了自己才来一天怎么看谁都眼熟呢?
他连忙下了看台走到了那女孩的身后,伸出右手轻拍了一下对方,可能是她哭的太过投入,对于许诺的到来丝毫未曾察觉半分。
被这么一拍身体也迅速反应,站起身来看向了许诺,还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双手握拳看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过她的脸已经哭花了,早上起来的画的淡妆被眼泪冲出了两条不浅的水印子,看上去可怜的很很能激起男生的保护欲。
许诺一见到她的正脸刚开始有一点懵,后来一想似乎就明白了,这不正是昨天夜里跟赵玉争吵的吴诗琪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见到来人是许诺这吴诗琪也有些慌了,昨天夜里她也是在场的,知道许诺的实力,要是在这无人之地对她做什么也未可知。
所以还是要做一些看上去能让自己安全一些的防卫,虽然这些没什么用处吧但可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许诺摸了摸鼻子之后双手向外一滩,有后退了两步,似乎再说自己对她并没有恶意。
这才使得吴诗琪才放下手中紧握的拳头。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噢,我想看看这边的景色,所以来看台欣赏一下。
虽然许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可看吴诗琪的表情怎么有些不信呢,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看到人家这副态度自己要是再留下来被别人看到可就误会大了,在这里多留也没什么意义,索性他就转身回了看台上继续欣赏风景。
: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在高山或是悬崖上总想嚎那么一嗓子,不知道是真能解压还是跟电视剧学的。
看完后许诺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地张开像是在拥抱什么,在阳光照耀下他的表情似乎很满足。
:你在这里瞎叫唤什么?
刚才的那满足的表情被这句话从身后打破,许诺坐在了看台上。
:怎么我嚎上一嗓子你都要管嘛?那你可真厉害。
听到了许诺的质疑声,吴诗琪也很淡定,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和已经有些花了的妆容,然后也走向了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