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现在也回想自己的经过,他来的时候的确没有见过庄路飞,那很有可能这庄路飞就是之前的黑狐,许诺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看来对方为了杀自己也是煞费苦心呀。
从之前的梁平引路,深坑落石,还有如今的洞穴之困,这些都是对方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要杀他,现在想想也是有些后背发凉,要不是许诺的命大可能就要真的凉在路上了。
:没想到竟然是你,真的是让你费心了,杀我还这么弯弯绕绕的。
这么一搞许诺也是想明白了,看着对面的庄路飞哭笑了几分,难怪昨天夜里能跟有佛力加持过的许诺战上那么久,原来他也拥有不一般的能力,之前的时候也太大意了些。
:很快就不会那么麻烦了,等着我现在就解决了你,让你去深谷里的尸体作伴好嘛。
说完后庄路飞有些邪魅的一笑,身影随后在他的眼前再次消失,许诺也是瞬间反应,向后退了十几米的距离,手里再一次握住那登山棍。
感觉对方就要临近的的身影,许诺反身一个掌印符文打出,被对方使用双拳直接击碎,要是用“卍”可是需要等待的时间有些长了,他还没画完呢对方的拳头就已经打在他的脸上。
佛魂链就更不用说了,现在也就只能对付一些比他实力差的,比他高的很轻松就能挣脱开,像眼前的庄路飞是肯定不行。
现在只能用身法去闪躲,找到庄路飞的漏洞然后主要进攻胸口,这样或许可以有取胜的可能,可是这许诺看对方此时的攻防都是进退有序,丝毫不见破绽的外漏。
如此一来可是让他难办得很,虽然经过几场来回的酣战,可是许诺都处于下风,虽然不是被完全碾压吧,但是拖得久了对于他而言则会愈发的不利。
一来他的身体本来就有伤,而且现在还是伤上加伤,要是他的佛力失效了,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分了,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跟这满身狐妖气息的庄路飞抗横的。
现在趁自己还有些时间和力量,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他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庄路飞自然是不知道,见之前许诺气势汹汹的样子,正想着要好好的活动一下拳脚呢!
许诺将自己的手划出了大量的血液,此刻在佛力的加持下他的拳头有一层淡淡的金光,另一只手在上面轻点了几下,之后的金光看上去就更胜了些。
见到这样的许诺庄路飞的眼里像是闻到了一丝紧张的气味,他选择了先发制人,不给许诺他多的反应时间。
还是他最熟悉的身法,眨眼之间庄路飞再一次消失不见,就在两人的中间一阵强风顿时刮了过来。
许诺也是淡定的很,对着空荡荡的前方瞬间发力,打出了那一拳。
看上去空无一物的地方瞬间冒出了青烟,时间间隔不到一秒就听见后面有东西倒塌的声音,之见在一出架子底下冒出来一个人影,看上去有些狼狈。
仔细一看竟是庄路飞,看来这一场许诺暂时胜了,他见庄路飞就要从里面爬出来了,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正好在他的旁边有一个架子比较高,这要是砸上去就算不残怎么也要让他疼上半天。
就见拿架子忽然间变换了位置,径直倒向了庄路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上去。
果然又把这家伙埋在了下面,许诺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去把对方制服,或是给他以重伤,拿着之前的简易登山杖,就来到了架子跟前。
眼看对方就要从架子里面挣脱了,他也是一时心急就用登山杖对着他的胸口捅了下去。
此刻的庄路飞比之前的时候更惨,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大多数都是在前胸和后背,被许诺这么一顶,胸口就喷出来不少的血雾。
他的脸色此刻也是血红,而且额头的太阳穴位置都能看到不少的青筋,上面的汗水雨珠般的下落,双唇微张后槽牙紧咬,手还在推搡着身上的架子。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能挣脱了架子的束缚,眼看就要站起来了,这样的耐力爆发力许诺自知比不了,看来现在的局势自己还是落了下风。
二话没说把庄路飞头顶不远处的几个箱子一控,对着下面就砸了过去,他的身形也是一闪溜之大吉。
跑的时候还不忘了拿走背包,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只要是他经过之后便是一片狼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垃圾厂一样。
当庄路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乱不堪了,再加上之前被许诺的暗算,心里也是怒目切齿,恨不得敲碎对方的骨头都不解气。
之前的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呀,都是他欺负别人从来没有人逃出他的手掌心,可这一次本来是自己设的局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现在的他怎么想怎么来气。
可是现在再去追也不见得能够击杀对方,所以他站在原地,眼神也渐渐地向后移动……
许诺此刻也是疲于奔命,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刚才那庄路飞愤怒的表情,让他的脑海里依旧记忆犹新,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杀意。
也不知道跑远,后面的声音最终消失以后,许诺才停下来喘了口气,这速度丝毫不比百米冲刺慢。
似乎后面已经没有动静了,只听见有些火光燃烧的声音,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不少的洞?
在不远处有一个较大的洞口,看上去也有半人高的样子,许诺要是进去虽然有些挤,不过也没有太多的问题,说不定能够通向外面的出口呢,他也是没多想就算了进去。
他在里面慢慢的缓步挪移着,跟之前进来的时候一样,不过相比之下更为干燥一些。
有的地方更是狭小,只能允许他向前匍匐爬行,就连抬头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使劲伸着下巴眼珠向上看,这倒是治好了他多年的颈椎毛病。
好不容易到了一处空间大一些的位置,也是勉强够他坐下歇歇,发现自己有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了流出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