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刻的应该是当年离王殿被灭的那场战争,离王的部下几乎死伤殆尽,但是最终实力上的不敌导致了最终落败,就连尸首都未曾找齐。”
刘雅妮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毕竟她没用经历过古代时候的战争,那种流血牺牲的惨烈画面你是想像不出来。
随着他们继续往前走来,路过一根根高耸的石柱和一间间带有斑驳锈迹的门锁,这里无时无刻不显示着过去的沧桑代入感。
他们没有像许诺几人一样对那些小房间有太大的兴趣,随意的看了一眼他们继续向前走去。
当来到许诺几人附近的时候他们却稍微停顿了一声。
看到这一幕四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们生怕被发现了,可就在这时候郝凯太过紧张,在最后面的他突然间放了个屁。
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异常安静的空间里也是难免有些突兀。
果然这一声被刘雅妮与唐老听见了,他们连忙晃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地,神情忽然间有些紧张,隐隐有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来气感觉。
再说许诺这里,因为郝凯的一个屁让众人神经瞬间开始了紧绷,不只如此周边的空气也是有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让他们更不敢多喘一口气,他们心想还好让这家伙在最后面,要是在第一个那么后面的三人都要遭殃不可。
就在他们神经紧张的一刻,大殿深处忽然间穿出了一句声音。
“杀……杀……我要杀了你们……啊……”
这声音有着放肆一般的嘶吼之意,让人听了后背隐隐有些发凉,许诺的心里也是被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草还不经意间晃动了一下,脑袋也是有意无意的向那个方向瞟了一眼。
这声音不正是秦风的嘛,虽然许诺与之交流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声音的确是他的。
同样被吸引过去目光的还有刘雅妮几人,他们被这一声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向里面走去,唯独唐老在刚才的位置稍微停顿的一秒,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后也跟了上去。
冲在最前面的是刘雅妮,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什么事都喜欢冲在最前头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况且后面还有唐老跟着,那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纰漏。
他们进去之后发现这里是当时离王议事的地方,在目光所能触及的最前头是一个用石头雕刻的王座,下面则是一排排的座椅石桌。
有的是桌上面还有一些砚台和一些石头,可能是当时的人用来写字的,但现在也已经长满了蜘蛛网,灰尘也积了厚厚的一层。
头顶上的斗拱有的已经掉了漆色,不过看上去还能用。
对于这些细节刘雅妮也点也不在意,径直冲向了大殿后面的通道,那里面便是离王生活居住的地方。
等到那几人彻底离开了一段时间后,许诺才探头探脑的爬了出来,几人在里面被一个味道熏了半天,出来的时候都在大口呼吸,郝凯也废了半天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出来的。
看的许诺都有些后悔带他来了,当时考虑到不能够厚此薄彼,如果进来发现秦风果真出了什么状况,又没有他们手底下人的见证这样一来回去又要滋生出不少的麻烦。
他定了定心神,看向了刘雅妮他们进去的方向,心中有了主意,既然来这里的算上自己很可能是三拨人,而且自己是最弱的那一个,那就让他们两拨人先打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打定了主意他招呼着众人向着前殿的议事厅走去。
这里面的战地面积还是挺大的,他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这里,刚才因为事情紧急慌忙之间瞥了一眼,这里起码也要个几百平方,但座椅石桌的摆放却是乱七八糟的。
看来是当时与离王发生大战时导致的,虽然这里的血迹尸骨已经在几十年前清理了一遍,但还是能看出一些边边角角有着暗红的痕迹,有的大部分则是被灰尘盖住了。
由此可见当时定然死去了不少的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
收起了那些胡思乱想的心思,许诺带着众人向刚才刘雅妮进去的门前走去。
他不敢跟的太近,所以之前才会等了稍微久了一点,虽然有些担心秦风的安危,但是以秦老与刘雅妮的为人来说应该不会对一个普通人下死手的,即便他有些品行不端。
绕过了那扇窄小的石门他们走了进去,在王座的正中间位置有一条直通后面的长廊。
这大殿的正门朝向是正东方,在这条走廊的左侧也就是正南方向,出现了一大片区域的荒草,右侧正北方向荒草少了很多但是有着大大小小的坑,还有一段接一段的小桥与假山,看起来像是一个小花园的布局。
看来当时的离王还真有闲情逸致鼓捣这些玩意,许诺也没有心情去在这里耽误功夫,决定继续顺着走廊向前走去。
这走廊中还是很精致,没有太多日晒雨淋的痕迹,地面上灰尘不多但因为刚才刘雅妮在前面跑的太快,也是难免留下不少痕迹。
许诺看到一堆堆杂乱无章的脚印向着正中间延伸而去,即便是有人想要掩饰也不可能做到。
四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蹑手蹑脚的向前方走去,在临近那座大殿之时他们隐约听见里面好像有声响。
许诺的听力此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唐老,您说这五间令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呢?”
“哈哈,此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人送到我们手里……”
这话说完屋中的刘雅妮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唐老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也没在多问,便继续看着这屋中的摆设,周围的人已经被她分派出去搜查了,此刻也就只有他们两人。
门外的许诺也是满脸疑惑,心中默默的会想刚才那唐老所说的话,有人会送到他们手里,那这人会是谁呢?
此刻他的实力这么弱应该不是他才对,那么就只剩下在他之前的那帮人了,他有些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心想果然是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