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有些信不过你,兹事体大,我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约束住你,信不得。”白衣男子说道,并没有答应画布男子的请求。
“随你咯,我只是说说。”画布男子说道,笑笑并不说其他的。
……
“出手。”神脉战场破坏后,两人魂魄瞬间回神,古剑大吼,吩咐古鑫,但他发现古鑫已经不在,他已经被白衣男子收走。
古剑一看,瞬间大怒,古鑫不在,已经耽误了他杀死柳浩的最佳时间。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看到地上的丈八炎枪,白衣男子并没有将他收走,似乎认为它不重要,不足以被自己保护起来。
古剑马上拾起丈八炎枪,要发动它的一些东西。
丈八炎枪感受到了,剧烈反抗,不要面前的男人使用他,并且要出手,打伤古剑。
但并没有如他意,古剑身上存在一股神奇的力量,使得它动不得反抗之力,只能乖乖被掌握。
古剑体内并无源气,根本无法发动丈八炎枪的的一些能力,但这并不妨碍古剑,他有后手,他双眼银光盛起,射向天的方向,试图短时间扰乱天道的一些规则。
他成功了,身旁的源气似疯了似的,涌入丈八炎枪,整个枪身被红色覆盖,看起来威力非凡。
但柳浩也没闲着,他极速运转阵法,要发动阵法中的绝杀,将古剑杀死。
“去。”两者都是大吼道,将手中的最后一击发出。
只见丈八炎枪飞向天空,化为一炎魔巨兽,从天而降,砸向柳浩,这一击柳浩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挡,炎魔巨兽只是产生的压力,便足矣将其压死。
但古剑的状态也并不好,阵法大开大合,出现八大虚影,分别代表着天、地、火、水、雷,风,山,沼泽,虚影化实,融为一体,成了一个玄妙的符号,罩在了古剑头上,正准备落下攻击。
……
“八卦道使想干什么,他这是越线了。”梅川雅看到那个符号,心中想到,有些搞不懂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
“又有力量参与其中了?”画布男子想到。“呵,有趣,有趣。”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手挡住了白衣男子的手法,防止他救下柳浩。
他将手中画卷扔出,“吞”下了整个狩猎场,那画布里自成方圆,从外界看,依旧不耽搁攻击的落下。
“你找死。”白衣男子大怒,剑已握在手中,是那把让画布男子忌惮的剑,散发着淋漓的杀气,将整个天都变得乌云密布,阴风阵阵。
“你敢对我出手吗,你一出手这片大陆就崩坏了,我就不出去,你敢出手。”画布男子不慌不忙,虽然现在实力和白衣男子相差甚远,但他是不死的,没什么可怕的。
白衣男子不说话,剑气已经斩到画布上,那剑气犀利无比,纵使白衣男子压抑着力量,它也是将天直接斩出了一个裂缝,从裂缝中散发着强大的吸力,要将周围的东西全部吸进去。
这样一道剑气却并没有伤到画布分毫,画布浑身冒出金光,身旁有大道梵音响起,在护着画布。
“你要是全力出手,我这道布倒是会破裂,但现在和我一起看着两个人一起死吧。”画布男子笑道,看到画布被攻击并不担心,反而有些小高兴。
“啧啧啧,这个裂痕可真美。”他笑道,看着被白衣男子的一道剑气撕开的裂缝。
但这道裂缝并没有持续多久,梅川雅出手了,这位在道使中排名前二十的强者,言出法随,只是一个“合”字,这个不小的裂痕便轰然合闭,一切事物都恢复了原地,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过她却并没有出手去救柳浩,她现在十分纠结,一方面想出手救下柳浩,一方面也要遵守不得不遵守的准则,这使得她没能出手。
在她犹豫的时候,画布里的世界,攻击已经到达两人身上,要将他们各自击杀。
但显然有些不可能,古剑身上飘出几根银发,这几根银发是在他的剑柄上和一群红色毛发一起挂着的,平时只是用来装饰。
谁也没有想到它能用来抵挡攻击,连古剑自己也没能想到。
银发散发淡淡光芒,形成一道光幕,挡下了从上方落下的攻击,但也只是挡住,并没有使其消散。
那银发似乎是活的,竟发出一道道声音,但是古剑是听不懂的,但听着语气似是在商量,而且已经成功,攻击消散,银发也是消散,不知去了何方。
而反观柳浩这方,反而是凶险的,那股攻击降落,在百米外便已经将柳浩近乎压死,更不要谈他还在继续前进,柳浩根本没有办法挡住。
“可恶,失算了。”柳浩说道,言语中有着不甘,不能接受这个结局。
似是听到了他的不甘,他脖颈上的那块阴阳鱼自然飘动起来,发出一道道信号,像是在召唤者什么东西前来。
只是一瞬,一位妙龄少女一脸欣喜的到了柳浩面前,然后瞬间变脸,变得十分厌恶。
她的脖颈上也有一块阴阳鱼,正好与柳浩的相吻合,同属于一块玉。
两块玉飘在空中,互相吸引,要合在一起,成为一块完整的玉。
但那道攻击并没有让它们如意,它已经落在了女子的身上,穿插而过,带着毁灭的力量。
“不,铃儿。”古剑大叫道,他看着眼前女子的背影,想起了他记忆中无法忘记的痛,那个在自己心中留下记号的女子。
他仿佛看到了故景,心中实在无法承担,他怒了,连画布里的天地也跟着怒了,一瞬间乌云密布,几道银龙在那里腾起腾落,似是在酝酿着攻击,劈向两人。
古剑打出了自己的一滴血,那滴血散发着永恒的气息,有着极强的力量波动着。
他将那滴血吸收,身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变得狰狞起来,他双眼变得血红,似疯狂的兽族,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择人而噬的气息,让人感觉极不自在。
“都得死。”他大吼道,他已经不在顾忌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