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去找死。你还要……”男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猛地停下了。
“我要去见他。”柳浩态度强硬,不肯让步。
“不行,禁忌让我保护你,这次你不能胡闹。”白衣男子也是不肯让步,坚决不去见他。
“我非去不可。”柳浩说道,脸上带着坚毅。
“他影响了我,你知道我的性格。”柳浩盯着白衣男子,,语气更加强硬了。
“不行,要见他自己去找,我不伺候。”
白衣男子也是有了薄怒,如今他在这里,守护着柳浩的他躲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去寻他。
柳浩沉默,双手放于背后,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
“那你以后找我帮忙,我也会说这句话。”
“你先成长到那个地步在说这句话,现在的你,没资格。”白衣男子甩了甩袖子,愤然离去。
“果然,他也是有求与人,不过原因……”柳浩神秘一笑。
“我相信那人会来的,三天之内我会见到他。”
……
此时,柳族小姐正站在凤霖城下有些发呆,她还是走到这里了,明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却发生在眼前,这让柳族小姐十分惊讶,同时也是不忿,因为他猜到了一种可能,只不过要求证罢了。
“小姐,我们好像在迷阵里面,要不然走不到风雨镇,也不会在这里。”老妪传音道,他也是刚刚发现。
“嗯,我们去见见他,费尽千辛万苦把我带到这里,他到底要干什么。”少女有些疑惑,但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愤怒。
老妪也没说什么,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
不久,她出现在凤霖候府前,见到了哪位下棋的男子。
那位男子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脸色,急忙的走了。
“麻烦问一下,柳浩在里面吗。”少女有礼貌的询问,并没有因为柳浩的因素而一直摆着愤怒。
“侯爷去城主府去吩咐事情去了。”那守卫只是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没回应了。
“请问城主府怎么走?”少女问道。
“一直向东走就在这条路上。”
……
“凤霖侯爷啊,刚走,他这个时候一般在百草堂,治病救人。”
“百草堂啊,向南走,见到第一个拐角向右,然后再在第一个拐角向左,走个差不多百步,就到了。”
……
“侯爷啊,刚走,刚刚抓了一把药材就走了,好像是去古家了,听说古枫少爷出事了,侯爷过去帮忙。”
“古族,那可远了,他在凤霖城的最北面,到了那里,随便问一个人就知道了。”
……
“你来晚了,凤霖侯爷已经调解完了,不过那古鑫父子也真不是东西。”
“哦,对了,你去醉仙楼看看,刚刚古枫少爷带着侯爷去醉仙楼了。”
“醉仙楼?那个最高的就是,你马上去吧,说不定侯爷又离开了。”
门卫小哥笑嘻嘻的说道。
……
“凤霖侯爷?已经离开了。”
“瞧您这说的,我也想让他留在这,可侯爷他日理万机,我这小店那敢耽误啊。”
“你找侯爷有事。”
“每天找侯爷的多的很,侯爷要是在那一处留得太久,还不得害的这处门给踏破。”
“哦,原来如此,那你去梅川商会,找里面唯一的一位首席拍卖师,他是整个风国于侯爷走的最近的,如果她也不知道,那就只有侯爷自己知道自己的踪迹了。”
“梅川商会?最南边,那最富
丽堂皇的就是。”
……
少女站在梅川商会前,心中充满者怨念。跑了一上午,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我能见你们首席拍卖师吗?”被引进商会的少女开门见山的问道。
引路人不语,带着少女进入一件豪华的房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引路人坐在沙发上,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书籍看了起来。
“你就是首席拍卖师?”少女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身材丰满,带着一股书香之气,没粘上半点世俗商人的气息。
绕是少女这样的绝世没人坯子,也是被她的这种气质所吸引。
“虚名罢了,等你在年龄再大一些,在台上一站,首席拍卖师就是你的。”女子倒是看的透。
“你是来问柳浩的下落的吧,我看你对他挺不满。”女子放下书籍,双目盯着少女,询问道。
“他这个人,做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事。”少女说道,也不隐瞒。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的好听点叫没考虑他人的情绪,说的难听点叫自私自利。”
“这么说他也做出了一些让姐姐不开心的事咯。”少女问道,有些可爱。
很多,女子心想,
昨天早上没来看我,不开心;
昨天下午没来看我,不开心;
昨天拍卖会没在现场,不开心;
前天……
不过这些只会在她的心里想想了,他不会说出口的。
“妹妹,你刚才语气好像变了。”女子也是新问道。
少女有些作难,考虑要不要告诉女子。
“不愿说也没关系,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必对他人坦诚。”
二者闲聊了一会,直到拍卖会来人让女子来支持拍卖。
……
“你这样就是为了逼我出来?”另一边,白衣男子再次来到柳浩身边。
“我什么也没做,如何逼你出来。”少年站在城墙上,远望着天空。
“差不多要开始了,风国以后会不会再有血族的影子,就看这一回了。”
他有些沧桑之气,那是岁月的质感,也不知一个十五岁的青年为何会有这些。
“不要扯开话题,你这样忽悠她,是在打禁忌的脸,你知道禁忌发怒是多么恐怖吗?”
白衣男子有些失控,他看到了少女的不凡,身上定有一宝物承载者最精纯的道,这种道他是曾相识,却又从未见过。
那份道要比这一方宇宙的道还要强大数倍,禁忌要有多重视方才给了她这份宝物。
“禁忌一怒,宇宙破灭,万道战栗,混沌不演。那是一个末日。”白衣男子见柳浩依旧没能重视起来,十分气愤,此时的他真想一巴掌拍死柳浩。
“我自然知道,可如果我是他唯一一个棋子将,你说他会不会杀了我。”柳浩笑道,那笑噙在嘴边,有一种运筹帷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