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柔没有什么动作,手一拿开她却直直的倒到了地上。
极小的声音在牧锦凝的耳边回荡。
“你看,你杀了她啊。人类,你可是坏了我的好事啊。”
突然肩上好像多出了一份压迫感,那力道就停在脖子边上,却怎么也前进不了一分。
那怪东西见没有用,只留下了一段难听的笑声。
至于为什么笑...
“来人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人大声的呼喊起来,还慌不择路的撞在了一棵树上。
那凌雨柔的尸体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也才刚刚流露出来。
怎么看这也是被这个唯一在场的人杀死的了。
牧锦凝就看着那个弟子跑了,也没离开,就站着欣赏着四处的风景。
在那个弟子的带领下,一群人或是义愤填膺或是摆着脸色过来看戏。
“就...就是她,凌师妹死的时候我就看见她在这儿!”
那个弟子喘着粗气,对着一个老者邀功似的语气。
那老者端着一幅架子,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那眼睛就透着一丝厌恶,在看看一旁倒在地上的凌雨柔。
“来人,把这个不仁不义欺灭同门的东西给我抓起来!带到戒律堂去,再去通知一下凌父。”
安排好事情那个老者就又离开了,过来了几个想着要把牧锦凝给擒住的人。
那态度到也不是太恶劣,就是听着吩咐将牧锦凝带过去。
一个看着挺小的男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有什么话要我帮你带的嘛?”
这话刚说完,那小男孩儿头上就挨了一下。
“顾墨,你是没被父亲打够吗?”
“哥!小声点儿,我小心点儿就好了。”
那个顾墨摸了下头,撇了撇嘴,对着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哥哥说道。
“你安分点儿。”
这一路也没什么交流,但是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一路上有不少人指指点点,这话自然也是越传越远。
一来到戒律堂,那堂上是各种门派里头掌管事物的高手。
自然凌雨柔的父亲也在,宋之阳那只狐狸坐在首座。
那扇子一开蒙了半张脸去了,眼睛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凌掌事,这人就是当场被抓住的犯人。”
一个稍显年轻的人义愤填膺的说道。
这...好家伙!什么都没看见就被定了个罪。
凌凌雨的父亲神色有点呆滞,对突然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这件事情还是不能接受。
冲了上来抓住牧锦凝的领口,大声的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柔儿,你知道她是我的唯一的亲生女儿吗?我一生就只会有她一个骨血,啊!”
凌父已经不能生育,而凌母也是去的早,这下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这事儿,自然是要闹大的。
宋之阳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沈钧毅就上前说到。
“安静,此事事实还没有水落石出,不能妄下断言。”
这话刚说出去,这下头就有人呛声道。
“这牧锦凝不就是宋掌事带回来的嘛,这话自然是要向着自己人吧。”
这话一出来,宋之阳把扇子一收。
“哦?那你又想要谁来管?”
这声音似笑非笑,望着那个呛声的家伙。